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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以償珙債。」未逾月,安玗死。死後半年,珙家牸牛生 一白牯犢,左肋有黑毛,作字曰:「童安玗。」妻子并親屬 等往視之,大以為恥,厚納金帛,請收贖之。郭珙憤其 欺負,終不允許,以牛母并犢別攔餧飼安。玗家率童 僕持白挺劫取。珙多置人守禦,竟不能獲。

《唐書五行志》:「咸通七年,荊州民家牛生犢,五足。 十五年夏,渝州江陽有水牛生驢駒,駒死。」

《逸史》:「唐盧叔敏居緱氏縣,即故太傅文貞公崔祐甫 之表姪。時祐甫初拜相,有書與盧生,令應明經舉。生 遂自緱氏赴京。行李貧困,有驢兩頭,又帶一奴纔,十 餘歲而已。初發縣,有一紫衣人擎小愨與生同行,云 送書狀至城,辭氣甚謹。生以僮僕小,甚利其作侶,扶 接鞍乘,每到店,必分以茶酒,紫衣者亦甚知媿。至鄂」 嶺,早發十餘里,天纔明,紫衣人與小奴驅驢在後,忽 聞奴叫呼聲,云被紫衣毆轚。生曰:「奴有過但言,必為 科決,何得便自打也。」言訖,見紫衣人懷中抽刀刺奴, 洞腸流血,生乃驚走。初尚乘驢,行數十步,已見紫衣 人趁在後,棄驢并靴,馳十數步。紫衣逐及,以刀刺倒, 與奴同死於嶺上。時緱氏尉鄭楚相與生中外兄弟。 晨起於廳中忽困睡,夢生被髮,血污面目,謂尉曰:「某 已被賊殺矣。」因問其由,曰:「某枉死,然此賊今捉未得。」 乃牽白牛一頭來,跛左腳,曰:「兄但記此牛,明年八月 一日平明,賊從河中府與同黨買牛來,於此過,入西 郭門,最後驅此者,即是鄭君。」驚覺,遂言於同僚。至明 日,府牒令捉賊,方知盧生已為賊所殺。於書帙中,得 崔相手札,河南尹捕捉甚急,都無縱跡。至明年七月 末,鄭君與縣宰計議,至其日五更,潛布弓矢手,立於 西郭門外。鄭君領徒自後伏於路側。至日初出,果有 人驅牛自西來者。後白牛跛腳,行遲不及其隊,有一 人驅之。其牛乃鄭君夢中所見盧生牽者,遂擒掩之, 并同黨六七盡得。驅跛牛者,乃殺盧生賊也。問之,悉 伏,云:「此郎君與某有恩,某見其囊中書,謂是綾絹,遂 劫殺之。及開之,知非也,唯得絹兩疋耳。自此已來,常 髣髴見此郎君在側,如未露,尚欲歸死,已就執,豈敢 隱諱乎?」因具言其始末,與其徒皆死於市。

《靈應錄》:上虞縣有民章蘊者,因歲歉於鄰人假糧數 十斛,後鄰人闕食,就索之,抵負誓曰:「的不還,作犁牛 填。」笑而許諾,期月章卒,其鄰家產一犢,當耕耨之次, 謂弟兄曰:「章某欠我米已云許作牛,還此犢,莫是否?」 偶以姓名呼之,隨聲而應,再呼,既而陊淚屈膝,似拜 許之狀。報其家屬來驗之,右肘上隱起字曰:「負人米, 罰作此畜。」其家乃數倍價贖而養之。

《唐書五行志》:「光啟元年,河東有牛,人言其家殺而食 之。」

二年,延州《膚施》有牛死,復生。

《玉堂閒話》:「臨洮之境有山民曰仲小」,小眾號「仲野牛」, 平生以採獵為務。臨洮已西,至於疊宕嶓岷之境,數 郡良田,自祿山以來,陷為荒徼。其間多產竹牛,一名 「野牛,其色純黑,其一可敵六七駱駝,肉重千萬斤者, 其角二,壯夫可勝其一。每飲齕之處,則拱木叢竹踐 之成塵。獵人先縱火逐之,俟其奔迸,則毒其矢,向便 射之,洎中鏃,則挈鍋釜,負糧糗,躡其蹤緩逐之,矢毒 既發即斃。踣之如山,積肉如阜,一牛致肉數千斤,新 鮮者甚美,縷如紅絲線。」乾寧中,小小之獵,遇牛群於 石家山,嗾犬逐之,其牛驚擾,奔一深谷。谷盡,南抵一 懸崖。犬逐既急,牛相排蹙,居其首者失腳墮崖,居次 者不知其偶墮,累累接跡而進,三十六頭皆斃於崖 下,積肉不紀極。秦、成、階三州士民荷擔之不盡。 《集異記》:「兗州人船行,忽見水上有浮鎖,牽取得數十 丈,乃得一白牛,與常牛無異,而形甚光鮮可愛,知是 神物,乃放之。牛入水,鎖亦隨去。」

《戎幕閒談》:蜀將何令宣說,「蠻欲圍城,城門外有人見 一龍與水牛鬥,俄頃皆滅。」

《茅亭客話》:「唐末蜀州青城縣詠江山人唐求,至性純 慤,篤好雅道,放曠疏逸,幾乎方外之士也。每入市,騎 一青牛,至暮醺酣而歸,非其類不與之交。」

《聞奇錄》:葉簡,剡人,善卜筮,凡有盜賊,皆知其姓名。有 鄉夫失牛,卜之曰:「占失牛,已被家邊載上州,欲知賊 姓一斤求,欲知賊名十干頭。」乃鄰人丘甲爾。

《雲仙雜記》:「栴檀寺悟本,春秋二會,斂牛乳為龍華飯 供獻。」

《北夢瑣言》:「崔侍官安潛好看鬥牛。」

唐滎陽鄭準,以文筆依荊州成中令,常欲比肩陳玩。 自集其所作為三卷,號《劉表軍書》。雖有胸襟,而辭體 不雅。應舉日,詩卷題水牛曰:「護犢橫身立,逢人揭尾 跳。」朝士以為大笑。

《雷州府志》:「陷湖在遂溪縣東南七十里,周圍十餘里, 其泉極清。故老傳云:『古係托甯二村。唐時有一白牛 入於本村,村人共殺食之,惟一老嫗不食。一日,天降 大雨,二村俱陷。老嫗攜一傘竹杖,乘雨而走,回望地 陷不已,遂以傘竹插地,陷乃止。二村人民無一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