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篋簏中起,衣物盡燒,而篋簏故完,婦女婢使一旦盡 失其鏡。數日從堂下擲庭中,有人聲言:「還汝鏡。」女孫 年三四歲亡之,求不知處,兩三日乃於圊中糞下啼, 若此非一。汝南許季山者,素善卜卦,卜之曰:「家當有 老青狗,內中侍御者,名益喜,與共為之,誠欲絕殺此 狗,遣益喜歸鄉里。」仲英從之,怪遂絕。

《還冤記》:「晉西域校尉張頎以怨殺麯儉,臨死有恨言。 後頎夜見白狗,自拔劍斫之,不中頃,便倒地不起。左 右見儉在旁,遂以暴卒。」

《搜神後記》:會稽句章民張然,滯役在都,經年不得歸, 家有少婦,無子,惟與一奴守舍,婦遂與奴私通。然在 都養一狗,甚快,名曰烏龍,常以自隨。後假歸,婦與奴 謀,欲得殺然,然及婦作飯食,共坐下食,婦語然「與君 當大別離,君可強笑。」然未得噉,奴已張弓拔矢,當戶 須。然食畢,然涕泣不食,乃以盤中肉及飰擲狗,祝曰: 「養汝數年,吾當將死,汝能救我否?」狗得食不啖,惟注 睛䑛脣視奴,然亦覺之。奴催食轉急,然決計拍膝大 呼曰:「烏龍與手!」狗應聲傷奴,奴失刀,杖倒地,狗咋其 陰,然因取刀殺奴,以婦付縣殺之。

《異苑》:烏傷陳氏有女,未醮,著屐徑上大楓樹顛,了無 危懼,顧曰:「我應為神,今便長去,惟左蒼右黃,當暫歸 耳。」家人悉出見之,舉手辭訣,于是飄聳輕越,極睇乃 沒,人不了蒼黃之意,每春輒以蒼狗秋黃犬設祀于 樹下。

《宋書五行志》:「宋武帝永初二年,京邑有狗,人言 文帝元嘉二十九年,吳興東遷,孟慧度婢蠻與狗通 好,如夫妻彌年。」

《異苑》:安國李道豫,元嘉中,其家狗臥于當路。豫蹴之, 狗曰:「汝即死,何以蹋我?」未幾,豫死。

《宋書五行志》:「孝武孝建初,顏竣為左衛,于省內聞犬 子聲在地中,掘焉,得烏犬子。養久之,後自死。」

明帝初,晉安王子勛稱偽號于尋陽,柴桑有狗與女 人交,三日不分離。

明帝泰始中,秣陵張僧護家犬生豕子。

《南史宋後廢帝本紀》:「帝微行出北湖,因往新安寺偷 狗,就曇度道人煮之飲酒。」

《袁粲傳》:粲既父子俱殞,小兒數歲,乳母將投粲門生 狄靈慶,靈慶曰:「吾聞出郎君者有厚賞,今袁氏已滅, 汝匿之尚誰為乎?」遂抱以首。此兒死後,靈慶嘗見兒 騎大㲰狗,戲如平常。經年餘,鬥場忽見一狗走入其 家,遇靈慶于庭噬殺之,少時妻子皆沒。此狗即袁郎 所常騎也。

《小名錄》:張狗兒母夢有物如犬子,頭有角,䑛之,因感 而有妊,故小名「狗兒。」

《南史卞彬傳》:彬為《禽獸決錄》,目禽獸云:「鵝性頑而傲, 狗性險而出。」皆指斥貴勢。其鵝頑傲謂潘敞,狗險出 謂文度。其險詣如此。

《張裕傳》:裕子岱,岱兄子緒,緒子充,少好逸遊。緒嘗歸 至吳,始入西郭,逢充獵,右臂鷹,左牽狗,遇緒船至,便 放紲脫鞲,拜於水次。緒曰:「一身兩役,無乃勞乎?」充跪 曰:「充聞三十而立,今充二十九矣,請至來歲。」緒曰:「過 而能改。」顏氏子有焉。

《梁書徐勉傳》,「勉除給事黃門侍郎,尚書吏部郎,參掌 大選,遷侍中。時王師北伐,候驛填委,勉參掌軍書,劬 勞夙夜,動經數旬,乃一還宅。每還,群犬驚吠,勉歎曰: 『吾憂國忘家,乃至于此。若吾亡後,亦是傳中一事』。」 《南史侯景傳》:「大同中,太醫令朱耽嘗直禁省。無何,夢 犬羊各一在御坐,覺而告人曰:『犬羊非佳物也。今據 御坐,將有變乎』?」既而天子蒙塵,景登正殿焉。

《梁鄱陽忠烈王恢傳》:恢子修為梁秦二州刺史。一夕, 忽有狗據修所臥床而臥,修曰:「此其戎乎。」因大修城 壘。承聖元年,魏將達奚武來攻。

《梁昭明太子統傳》:「河東王譽遷湘州刺史。元帝遣周 弘直至譽所,督其糧眾,譽不從。元帝討之,譽遂斬首。 初,譽之將敗,見白狗如驢從城出,不知所在,譽甚惡 之。俄而城陷。」

《劉勔傳》:勔孫覽,除尚書左丞,當官清正無所私。從兄 吏部郎孝綽在職頗通贓貨,覽劾奏免官,孝綽怨之, 常謂犬曰:「犬噬行路,覽噬家人。」

《張彪傳》:「彪不知何許人,王僧辯遇之甚厚,引為爪牙。 貞陽侯踐位,為東揚州刺史,并給鼓吹。室富於財,晝 夜樂聲不息。剡令王懷之不從,彪自征之,留長史謝 岐居守。會僧辯見害,彪不自展拔。時陳文帝已據震 澤,將及會稽,彪乃遣沈泰、吳寶真還州,助岐保城。彪 後至,泰等反與岐迎陳文帝入城,彪因其未定,踰城」 而入,陳文帝遂走出。彪復城守。沈泰說陳文帝曰:「彪 部曲家口,並在香巖寺,可往收取。」遂往,盡獲之。彪將 申進密與泰相知,因又叛彪。彪復敗走,不敢還城,據 城之西山樓子,及暗得與弟崑崙妻楊氏去,猶左右 數人追隨。彪疑之,皆發遣。惟常所養一犬,名黃蒼,在 彪前後,未曾捨離,乃還入若耶山中。沈泰說陳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