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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其卒曰:『彼已承當,如何不去』?迫之,乃俛首而入。後 二人曰:『彥通早聽我言,當不至是』。是夜,劉家生三犬」, 陳言其事。劉育之稍長,呼彥通,則奔走而前,竟莫知 為何人也。

范成大《攬轡錄》:乾道六年,奉命使金,至邯鄲縣,牆外 居民以長竿磔白犬,懸其首,別一竿縛茅浸酒,揭于 上云:「本國人用以祭天禱雨。」

《宋史五行志》:「淳熙元年六月,饒州大雷震犬于市之 旅舍。」

慶元二年,撫州有犬若人,坐于郡守之坐。未幾,郡守 林廷彥卒于官。

《儆戒錄》:蜀錦浦坊民李貞家養狗名黑兒,貞因醉持 斧擊殺之。貞臨老與鄰舍惡少白昌祚爭競,昌祚乘 醉以斧擊貞死焉。時昌祚年十九歲,與殺狗年正同, 昌祚小字黑兒。冤報顯然,不差絲髮。

蜀民李紹好食犬,前後殺犬數百千頭。嘗得一黑犬, 紹憐之,蓄養頗厚。紹因醉夜歸,犬迎門號吠,紹怒,取 斧擊犬。有兒子自內走出,斧正中其首,立死。一家惶 駭,且捕犬,犬走不知所之。紹後得病,作《狗嗥》而死。 悅生隨抄舅氏慈公遠,好記異事。一日遠來相訪,言 「任丘縣友人養惡犬甚猛,群犬莫能勝。晚年既衰瘁, 為」眾犬所囓,《憒憒》不食而死。刳其心已化為石,而膜 絡包之。

《宋史宗室傳》:「師𢍰字從善,韓𠈁胄用事,師𢍰附之,得 轉工部侍郎。𠈁胄嘗飲南園,過山莊,顧竹籬茅舍,謂 師𢍰曰:『此真田舍間氣象,但欠犬吠雞鳴耳』。俄聞犬 嗥叢薄間,視之乃師𢍰也。𠈁胄大笑。久之,以工部尚 書知臨安府。」

《五行志》:「德祐元年五月壬申,揚州禁軍民毋得蓄犬, 城中殺犬數萬,輸皮納官。」

《貧士傳》:「周方叔字矩道,居丹徒,築室五州山下,讀誦 不休。家貧,或終日不得食,鄰僧乞米送之。一日,龔農 卿準孫常州吳會造其廬,無以為具,乃烹犬食之。二 公忻然盡歡,歎息而去。」

《括異志》:秀州魏塘村方通判乳媼周氏,臨安人。為人 朴直,自信不慮人欺。村民或從假貸,不問識不識,隨 意與之。有蔡公者,負最多,每督取,率託以他故。經數 年,媼呼而責之,每以妄言答云:「實負婆錢,累欲償,輒 為官事所蕩,願更寬今歲如再背約,當為八乳牝狗 以報。」未幾蔡死,而方家得一犬八乳。周媼常戲呼曰: 「汝是蔡公耶?」即掉尾而前。自是聞呼即至,十年乃死。 《茅亭客話》:華陽邑村民叚九者,常入山野中採枸杞 根莖,貨之有年矣。因于紫山腳下見枸杞一株,甚大, 遂斸之。根本怪異,不類常者,長尺餘,四莖如四足,兩 莖如頭尾,若一獸形。持歸村舍,家狗吠之不已。至夜, 四隅村落群狗聚而吠之,終夕不輟,不堪其喧也。遲 明妻怒。將充朝爨。群狗乃不復吠矣。

《癸辛雜識》伯機云:「高麗以北,地名別十八,其地極寒, 海水皆冰。自八月即合,直至來年四五月方解。人物 行其上,如履平地。站車往來,悉用四狗挽之,其去如 飛。其狗悉諳人性,至站亦破狗分例,稍不如儀,必至 嚙死其人。」

《金史鄭建充傳》:「建充性剛暴,常畜猘犬十數,奴僕有 罪,既笞已,復嗾,犬嚙之,骨肉都盡。」

《夷堅志》:李元佐在鄂州,得襄間二犬,軀幹獰猛,迥與 他異。命畜于後圃,慮其或傷人,常加維繫。一日,守卒 暫解,縱之使自如,猶束其頸。圃與禁營柵為鄰,垣不 固,營犬十數成群,競至其旁,肆意侮齧,襄犬以頸索 拘縻之,故不能敵,俱遭搏噬。守卒擊群犬去而曳以 歸。後繫諸故處,遂十日不食,若忿恨狀然。眾相與言, 「此犬非儕輩可比,反遭傷害,今而弗食,豈亦懷報復 之志乎?盍為去其縛,使得逞憾,以決勝負。」僉以為然, 乃縱之營。犬望見,謂如前可欺,群吠而至。二犬奮迎 之,勢若猛虎之視羊豕,或絕其咽,或破其脅,皆立死。 凡殺四五犬,餘悉奔遁。眾卒烹食死犬肉,厭飫之外, 復以遺妻子。經旬日,顧念得肉之利,又解縱如初,徘 徊抵暮,略無一來者。俄有兩犬頗大出不意而至,雖 持挺敺逐,不肯退。少焉,客主各殞其一,存者流血,呻 呼而散,不越夕并死。蓋四犬競鬥,皆不獲免。畜產《銜 怒不可解》如此。

復州簽判廳主管諸司錢物。故畜犬以警盜,名為「防 庫。」一黃犬在彼十餘年。吳興周礪居官,尤加意飼養。 洎秩滿,有代者,周未去間,犬認所乘轎,識為故主,迎 擾馴伏,掉尾戀戀。周解其意,使置于船中。後數日,船 至巴河,犬登岸未返,而船人解纜東下,犬望見,跳躍 嗥鳴,奔隨不置,凡三四十里。周顧見之,命小船呼載。 既得。上不勝喜,遂至湖州。

《續夷堅志》:「蕭卞貞祐中為壽州牧。一日,楊津巡邏回, 忽馬前一黃犬掉尾馴擾,且走且顧,如欲導人行者。 卞遣二卒隨之,徑至西岸背井中,垂頭下視。卒就觀 之,井垠有微血,一屍在內,即馳報卞呼地主守護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