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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又導入城,望見一客店鳴吠不已,如有所訴。卞呼 主人者至,主人識此犬,云是朱客所畜。數日前僦舟 西河,引此犬去,而犬獨來何也?」卞即拘船戶,偕至縣 主,人皆認之是船戶。主因問朱客所在,未加拷訊,隨 即首服。

《遂昌雜錄》:杭西北羊角埂,埂上全真小庵,士人羅蓬 頭者,非痴非狂,冬夏惟一衲衣,居庵一室中無坐臥 具,惟晝夜蹲地上,穢污殊甚,而往往能前知。一張其 姓者,故宋王表司,宋亡依道館,嘗舒手向羅問吉凶, 羅書「狗災」二字,張問應在幾時,書百日內,張持齋誦 道經,日禱于神明,冀免難。一日,見牝牡狗以苕帚擊 之,竟為狗所傷而死。

《輟畊錄》:「元貞丙申秋,大都南城武仲祥家有乳犬懷 胎在脅下,忽腫成瘡。六七日後,于瘡生五子,色皆青 蒼。每當脊梁,自頂至尾,生逆毛一道,他無所異。又數 日,瘡亦平復。」

《元史文宗本紀》:「至順元年九月,敕有司繕治南郊齋 宮。」遼陽行省水達達路,「自去夏霖雨,黑龍、宋瓦二江 水溢,民無魚為食。至是,末魯孫一十五狗驛,狗多餓 死,賑糧兩月,狗死者,給鈔補市之。」

《輟畊錄》:「至正壬寅八月中,上海縣三十四保辰字圖 金壽一家已閹,雄狗生小狗八,其一觜爪紅如鮮血。」 犬之為妖,多見之于占驗之書,未有若此者。

《諸暨縣志》:「至正間,吳銓家畜犬,病踣子銜食哺之。及 死,埋山下,有花開如鳳仙,人呼孝犬」,又呼「桃花犬。」楊 維楨詩:「昔桃花孝犬問天家,今桃花生子在吳家。桃 花子,母病踣不起,三子者累累苦悲啼。有一子銜食 哺母,母食之,始出馳,一去復一來,眠母左右不一離。 吳老人,壽期頤,五葉孫,班斕衣。門前荊樹不分枝,柱」 下並蔕生靈芝。吳家孝慈及草木,況爾桃花為有知。 嗟嗟梟獍兒,泥塗我宮室,蕩裂我四維。風俗日壞壞 不支,歌桃花作《家慶》。吳家兒,當執政,桃花甡甡作梟 獍。

《永昌雜志》:「至正二十一年,昆明縣玉案山下產赤小 犬,色如火,群吠遍野。」

《書蕉》:至正時,史官熊太古經上都,過鵰窠站。站吏指 站後山上一穴云:「往年鵰窠其中生三卵,一為犬,一 為蛇。」心竊疑之。後于脫脫丞相家見一犬,坐客咸指 此犬為鵰窠所生,則知向者所聞不為異也。

《賢奕》宋濂曰:「新昌黃琛甫有牝犬為邏卒所食,棄骨 屏處,其子銜之,瘞諸野。予聞,撫髀太息,每舉諭諸人, 人輒笑予誕,且謂古無是事。昔譙縣崔仲文畜犬,會 稽石和以丁奴易之,不從。和殺仲文,奪其犬。犬齧和, 守仲文屍,爪浮土掩之。尋牽和衣訴官,和伏誅。此晉 義熙中事也。冀州石元度犬母育一子,愛之甚。元度 烹子食之。母候骨投地,斂置一窟,移葬于桑間,日夕 向桑,嗥逾月乃止。」此宋元徽中事也。謂無是事者,過 矣。夫犬能禦盜斷姦,解難報恩,《傳記》所載者然也,又 寧此二事乎?

《寧波府志》:「寧波衛指揮魏安嘗殺犬,劑藥骨投諸犬。 一黑犬獨不食,銜出,抓土埋之。其子偁時方成童,見 而義之,口占贊曰:『犬乎義乎,犬其人乎,人不犬義,人 乎犬乎』。」

鄞民宋家畜犬,夜半狂吠長嗥,頗以為怪。已而觸戶, 主起視,廚房火炎于棟矣。正統間,魏指揮家火然及 壁,犬撞門若哭,主驚起,與僕撲滅。為作《義犬行》云:「我 家有良犬,毛色成虎文。糠糜撥餧經幾春,嘐嘐警夜 超凡群。主翁朝出當門守,主翁暮歸迎巷口。一夕廚 頭驚火紅,觸戶長號報主翁。於戲!爾犬猶知豢養恩」, 鄙夫悖德何可言。

《廣東通志》:「潮陽蕭瓚,成化丁酉舉人。兄弟七人既分 居,而長兄給事中龍致仕歸,瓚與同居。弘治初,家畜 乳狗,黃色,高大異常,適有二貓亦乳,狗常哺之,共宿 同遊,一如其子,是和氣感也。」

《賢奕》,成化間一富商寓京師齊化門寺中。僧見其挾 有重貲,約眾徒先殺其二僕,遂殺商,置坎中,而以二 僕尸壓其上。俄有貴官游賞過寺,寺犬嗷嗷不已,官 疑之,命人隨犬所至。犬至坎所,伏地悲嗥,官使人發 視之,尸見矣。起尸而下,有呻吟之聲,乃商人復甦也。 以湯灌之,少頃能言,白其事,盡捕僧置之法。

《偃曝談餘》:「何宇新,惠之愽羅人,母死廬墓,家無三尺 之童,畜一黃犬,三五日輒候墓所,每有所需,即書片 紙繫其頸,家人見之具備,繫使負還。趙澤民為山西 廉使時,畜一犬,名桃花,善獵,有客至,即呼名嗾之,語 家人先具酒果,良久桃花必致一物,如麞鹿雉兔之 類無虛往。陸機寄書黃耳,劉貢父云:『陸氏有奴名黃』」 耳,觀此吾鄉《黃耳犬冢》,不妄也。

《見聞錄》:吾鄉張莊簡公,元旦拜竈,有家犬坐于竈上, 眾大詫,公具冠服拜竈如故。未幾,犬下竈遂死,眾又 大咤,公亦如故。子孫問之,曰:「見怪不怪,其怪自敗。」 賢奕龜生村民趙五家,犬生子,方兩月後,隨母行,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