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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史五行志》:紹興十六年,靜江府城北二十里有奔 犢,以角觸人於壁,腸胃出。牛狂走,兩日不可執,卒以 射死。

十八年正月,依政縣牛生二犢。

二十一年七月,遂寧府牛生二犢者三。

二十五年八月,漢中牛生二犢。

《常熟縣志》:直塘里富民張八翁,用機械起家,其長子 乾道元年亡。有鹽商從鄂州來,見牛生白犢,腹間隱 起字曰:「蘇州直塘廣安寺前張八郎之子。」以告翁,翁 倩商買歸,善飼之。

《宋史五行志》:「淳熙十二年,仁和縣良渚有牛生二首, 七日而死。餘杭縣有犢二首。」

十六年三月,池州口鎮軍屯牛狂走,觸人死。

《夷堅志》:「建昌控鶴鄉有汝嶺,絕高,民居嶺西者,畜一 水牛甚大,每旦牧於嶺下,至暮歸。淳熙乙亥冬,忽失 所在,遍索不得,意為盜所竊,聞於保伍。後三日,有樵 夫曰:『爾牛過嶺,正見虎,牛倚石崖下臨虎,虎作勢相 拒,眾莫敢逼。有人奮刃直前,將刺虎,則牛虎皆已立 死,時方盛寒,故僵而不仆。民與二子舁還屠剝之,視』」 其肉,虎無他異,獨牛之心膽皆已裂。蓋力雖可格虎, 而震懼至是云。

《宋史五行志》:「慶元三年,樂平縣田家牛生犢,如馬,一 角,鱗身肉尾,農以不祥殺之,或惜其為麐。同縣萬山 牛生犢,人首。」

《括異志》:奉新縣村民縶牛於柱,將殺之。其鄰家子平 時饕食,乘醉入觀,踞坐指屠者曰:「速操刀,我欲肝肺 生食,不宜緩,仍不可與他人也。」語至再三,牛忽驤首 怒目,直視此子,奮力掣索斷,直前徑觸之,穿其腹,戴 之以走,過四十里不脫。鄉民及豪子弟僮奴極百餘 人,皆槍杖叫譟,共往追逐,乃得其尸。

《冷齋夜話》:「筠溪快山有虎,嘗搏牧牛童子,為兩牛所 逐。虎既去,牛捍護之,童子竟死。石門老衲文公為予 言之,為作詩記之,以諷含齒被髮而不義者。然予徒 能諷之,其能已之哉?快山山淺亦有虎,時時妥尾過 行路。一豎坐地牧兩牯,以捶捶地不復顧。虎搏豎如 鷹搦兔,兩牛來奔虎棄去。因往荷痒挨老樹,牯則喘」 視同守護虎竟不能得此豎。豎雖不救牯無負。一村 囂然共鳴鼓,而虎已逃不知處。嗟哉異哉兩大武,高 義可與貫高伍。今走仁義名好古,臨事真情乃愧汝。 此事可信文公語,為君落筆敏風雨。

《春渚紀聞》:陶安世云:「張覲鈐轄家人,嘗夢為人追至 一所,仰視榜額金書大字云:『牛王之宮』。既入,見其先 姨母,驚愕而至,云:『我以生前嗜牛,復多殺,今此受苦 未竟。所苦者,日食芒飯一升耳』。始語次,即有牛首人 持飯至,視之,皆小鐵蒺藜,其大如麥粒,而鋒芒甚利。 飯始入咽,則轉次而下,痛貫腸胃。徐覺臂體間燥痒」, 即以手爪把搔。至於痒極,血肉隨爪而下,淋漓被體。 牛首人則取鐵把助之,至體,骨現露芒飯盡出,一呼 其名,則形體復舊。家人視之,恐怖欲逃。牛首人即呼 持之曰:「汝亦嘗食此肉四兩,今當食飯二合而去。」號 呼求解不可得,即張口承飯,飯才下咽,則痛楚不勝。 宛轉之次,忽復夢覺腮頰舌皆腫,不能即語。至翊日 始能言。因述其《夢》云。

《括異志》:茅山有村兒牧牛,洗所著汗衫,曝於草上,牛 食草之際,併食其衫。疑鄰兒竊之,其父怒曰:「生兒為 盜,將安用之?」即將兒投於水中。鄰兒稱冤呼天,纔出 水,父復投之,俄大雷雨,震死其牛,汗衫自牛口中出。 韶陽有一人牧牛,一旦牛䑛其臂而色皎白,此人樂 之,即袒其體,令牛遍䑛皆白。其人數日間暴卒,其家 恨殺此牛,召村社同食之,凡食者數十人,一夕同卒。 《齊東野語》:「曾鳳朝陽,廬陵人。余嘗與之同寮,忽以疾 告,數日,余往問之,因云:『昔年病傷寒,旬餘不解,昏睡 中忽覺為牛所吞,境界陡黑,知此身已墮牛腹中。於 是矍然曰:『身不足惜,如老母何』?因發誓自此復見天 日,當終身不食太牢。悚然驚寤,流汗如雨,疾遂良愈。 持戒已十年矣。昨偶飲鄉人家,具牛炙甚美,朋舊交 勉之,忍饞不禁,為之破戒,歸即得疾。疇昔之夜,夢如 往年,恐懼痛悔,以死自誓,今幸汗解矣』。」余聞其說,異 之。且嘗見傳記小說所載食牛到疾事極眾,然未有 耳目接如此者。余家三世不食牛,先妣及余,皆稟 賦素弱,自少至老多病,然瘟疫一證不染。雖奴婢輩 亦復無之益。信朝陽之說為不誣。因並著之。以為世 戒。

《宋史占城國傳》:占城多黃牛水牛而無驢。亦有山牛, 不任耕耨,但殺以祭鬼。將殺,令巫祝之曰「阿羅和及 拔」,譯云「早教他託生。」

《金史蒲察世傑傳》,「世傑初在梁王宗弼軍中,為人多 力,能以拳擊四歲牛,折脅死之。有糧車陷淖中,七牛 挽不能出,世傑手挽出之。」

《宗寧傳》:「宗寧臨事明敏。其鎮臨潢,鄰國有警,宗寧聞 知乏糧,即出倉粟,令以牛易之。敵知,得粟即遁去。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