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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其居處,妻子亦不見其飲食,凡水族之類與山 川之深遠者,無不周知之。凡鄱人漁釣者,咸諮訪而 後行。」呂師造為刺史,修城掘濠,至城北則雨止,役則 晴。或問柳翁,翁曰:「此下龍穴也,震動其土則龍不安 而出穴,龍出則雨矣。掘之不已,必得其穴,則霖雨方 將為患矣。」既深數丈,果得大木,長數丈,交加構疊之, 累之數十重。其下霧氣衝人,不可入,而其上木皆腥 涎縈之,刻削平正,非人力所致。自是果霖雨為患。呂 氏諸子將網魚於鄱陽江,召問柳翁,翁指南岸一處, 「今日惟此處有魚,然有一小龍在焉。」諸子不信,網之 果大獲。舟中以瓦盆貯之,中有一鱓魚,長一二尺,雙 目精明,有二長鬚,繞盆而行,群魚皆翼從之。將至北 岸,遂失所在。柳翁竟不知所終。

《雲仙雜記》:崔奉國家一種李,肉厚而無核,識者曰:「天 罰乖龍,必割其耳,耳血墮地,故生此李。」

司馬伯殊,買得鴨卵一枚,非常珍重。夜猶未食,夢曰: 「此卵乃徐龍幼子清水郎君也,不殺將富。」殊乃放之。 王積薪夢青龍吐《棋經》九部授己,其藝頓精。

《尚書故實》:「南中久旱,即以長繩繫虎頭骨,投有龍處 入水,即數人牽制不定。俄頃雲起潭中,雨亦隨降。龍 虎敵也,雖枯骨猶激動如此。」

《江西通志》:「豢龍池在建昌府廣昌縣城西南一里,有 潭深無際,龍居焉。潭上有石盆,唐伍之奇常以食餘 置盆中,龍化為黑犬食之。至今豢龍池尚存,後人即 其地建龍泉觀。」

《緯略》:鄭內翰獬未貴時,病疫困甚,夢至一處若宮闕, 有吏迎謁甚恭,公曰:「吾病煩熱,思涼浴以清肌膚。」吏 曰:「辦之久矣。」遂導至一室,中有小方池,甃以明玉,水 光灔灔,以手測之,清冷可愛。公坐其上,引水沃身,俄 頃兩臂皆生白鱗,顧水中影,則頭巳角出,公驚遽去。 吏云:「此玉龍池,惜乎公不入其水,入當大貴,但霑灑」 而已。幸而公是白龍翁,雖貴不至一品,乃覺大汗而 愈。公後登第為天下第一,乃戲為詩云:「文闈數載奪 先鋒,變化須時自古同。霹靂一聲從地起,到頭元是 白龍翁。」

《王賈傳》:婺州參軍王賈,本太原人,移家覃懷,而先人 之壟在於臨汝。賈少而聰穎,未嘗有過,沉靜少言。年 十四,忽謂諸兄曰:「不出三日,家中當恐,且有大喪。」居 二日,宅中火,延燒堂室,祖母年衰,震驚,自投於床而 卒。兄以賈言聞諸父,諸父訊賈,賈曰:「卜筮知之。」後又 白諸父曰:「太行南泌河灣澳內有兩龍居之,欲識真 龍,請同觀之。」諸父怒曰:「小子好詭言駭物,當笞之。」賈 跪曰:「實有故,請觀之。」諸父因與同行。賈請具雨衣,於 是至泌河淵深處,賈入水,以鞭畫之,水為之分。下有 大石,二龍盤繞之,一白一黑,各長數丈,見人沖天。諸 父大驚,良久瞻視,賈曰:「既見矣,將復之。」因以鞭揮之, 水合如舊,則雲霧晝昏,雷電且至。賈曰:「諸父駛去。」因 馳,未里餘,飛雨大注,方知非常人也。

傳載,五臺山北臺下有青龍池,約二畝已來。《佛經》云: 「禁五百毒龍之所。」每至盛午,昏霧漸開,比丘及淨行 居士,方可一觀。比丘尼及女子近即雷電風雨,當時 大作。如近池,必為毒氣所吸,逡巡而沒。

《唐書·地理志》河東道,「河中府,河東郡,土貢龍骨。 太原府,太原郡,土貢龍骨。」

《一統志》:煙塘在永州府城東北十里,其深莫測。相傳 昔有民得一白鱔,將烹之,有老叟曰:「此湘江之龍,恐 禍及。」民怒以為虛誕,排之,翌日一村俱陷。

《金華子雜編》:「一家燕窠中,忽然赤色光芒,而隱隱有 聲若鳴鼓,地中日夜不絕。夜後廂處呼喝於外,責其 不戢燈燭。既入其舍,視之,不見有火,纔出門外望,則 有火焰亙天。居旬日間,人聲漸博,日或聚眾,其家老 父懼,偶以拄杖探燕窠中,即有一小赤龍子,長尺餘 墮下,鱗甲炳煥。老父驚惶,速以裀褥藉之,焚香禱謝」 未畢,既而見一大龍,長丈餘,自簷屋而入,光如列炬 爍人。瞻視一家震駭,竄伏稽顙。「龍徐徐擁其子入自 寢室,越其屋,騰空而去,亦不損物。然其家不三四年 皆隳敗焉。」

《北夢瑣言》:大江之南,蘆荻之間,往往燒起睡龍。朱梁 末,辰州民向氏因燒起一龍,四面風雷急雨,不能撲 滅,尋為煨燼,而角不化,瑩白如玉。向氏寶而藏之。湖 南行軍高郁酬其價而強取於時。術士曰:「高司馬其 禍乎?安得不祥之物以速之。」俄而被誅。

《吳越備史》:臨安大旱,宰君命道士東方氏起龍祈雨。 對曰:「茅山前池中有之,然不可起,起必大異。」遂止。明 年宰君復召至,將臨池,遽指王所居曰:「此龍生彼家 矣。」時王已誕數日。

《浙江通志》:「湖州卞山有黃龍洞,頂有洞出泉,名金井 泉,亦名金井洞。竇穴深邃,莫窺其際。梁時黃龍見於 洞,吳越王因立宮以祀。」

《十國春秋·吳越武肅王世家》:「天寶二年六月戊申,王 至自東府。是役也,王行次餘姚丈亭鎮,舟湊巨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