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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象。又曰:『白祥也』。」

《唐書鄧景山傳》:「景山,曹州人。至德初,擢拜青齊節度 使,徙淮南。有鼉集城門,鄧班語景山曰:『鼉介物也,失 所次,金不從革之象,其有兵乎』?未幾,宋州刺史劉展 反。」

《太平廣記》:「道州營陵中,鼉甲長八尺,下自然有文字, 前後四足各踏一龜,踏龜有時行,或踰山越水,俗莫 敢犯。」

《猗覺寮雜記》:「宣和己亥,都城北小民家晨起見一物 如龍伏床下,大驚。都人競往觀之,禁中取驗之,乃鼉 也,杖殺之。已而大水,數年有金人之禍。」

《國獻家猷》,南都上河地。明初江岸常崩,蓋豬婆龍於 此搜抉故也。以與國姓同音,嫁禍於黿,及下令捕黿, 盡而崩岸如故。有老漁曰:「當炙犬為餌。」以甕通其底, 貫釣緡而下之,所獲皆鼉。老漁曰:「鼉之大者食犬,即 世之所謂豬婆龍也。」

鼉部雜錄

《荀子王制》篇:「聖王之制也,黿鼉魚鱉,孕別之時,罔罟 毒藥,不入其澤,不夭其生,不絕其長也。」

《淮南子主術訓》:「埳井無黿。鼉,隘也。」

《新序》:「黿鼉保深淵,厭而出之淺渚,則必有網羅釣射 之憂。」

《春秋繁露》:「恩及介蟲則黿鼉大,咎及介蟲則黿鼉呁。」 《華州巵辭》:「川深矣,鼉鱉猶以為淺,而穿穴其下,然而 卒不免罹于畢弋者,何也?有身則有害也。」

鼉部外編

《呂氏春秋·古樂篇》:「帝顓頊令飛龍作八風之音,以祭 上帝。乃令鱓先為樂倡,鱓乃偃浸,以其尾鼓其腹,其 音英。」

《神仙傳》:「董奉,候官人也,解縣令有女為精邪所魅,醫 療不效,乃投奉治之,若得女愈,當以侍巾櫛。奉然之, 即召得一白鼉,長數丈,陸行詣病者門,奉使侍者斬 之,女病即愈,奉遂納女為妻。」

《搜神記》:「榮陽人張福,船行還野水邊,夜有一女子,容 色甚美,自乘小船來投福,云日暮畏虎,不敢夜行。福 曰:『汝何往,作此輕行,無笠雨駛,可入船就避雨。因共 相調,遂入就福船寢,以所乘小舟繫福船邊。三更許, 雨晴月照,福視婦人,乃是一大鼉,枕臂而臥,福驚起, 欲執之,遽走入水,向小舟是一枯槎,段長丈餘。 丹陽』」道士謝非往石城買冶釜還,日暮不及至家山 中廟舍于溪水上,入中宿,大聲語曰:「吾是天帝使者, 停此宿,猶畏人刦奪其釜,意苦搔搔不安。」二更中,有 來至廟門者,呼曰:「何銅?」銅應諾曰:「廟中有人氣,是誰?」 銅云:「有人言是天帝使者。」少頃便還。須臾又有來者, 呼銅,問之如前,銅答如故,復歎息而去。非驚擾不得 眠,遂起呼銅問之:「先來者誰?」答言:「是水邊穴中白鼉。 汝是何等物?」答言:「是廟北巖嵌中龜也。」非皆陰識之, 天明便告居人言:「此廟中無神,但是龜鼉之輩,徒費 酒食祀之。急具鍤來,共往伐之。」諸人亦頗疑之,于是 並會伐掘,皆殺之。遂壞廟絕祀,自後安靜。

《聞喜縣志》:「郭璞,人有見其睡形變鼉,云是鼉精也。」 《異苑》:「高祖永初中,張春為武昌太守。時有人嫁女,未 及升車,寺女忽然失性,出外歐擊人,乃自云己不樂嫁 俗人。巫云是邪魅,將女至江際,遂擊鼓以術咒療。春 以為欺惑百姓,刻期須得妖魅。翌日,有一青蛇來到 坐所,即以大釘釘其頭。至日中時,復見大龜從江來」, 伏于巫前。巫以朱書龜背作符,更遣入江。至暮,有大 白鼉從江中出,乍沉乍浮,龜隨後催逼。鼉自分死,冒 來先入,漫與女辭訣。女遂慟哭,云:「失其姻好。」于是漸 差。或問巫曰:「魅者歸於一物,今安得有三?」巫云:「蛇是 傳通,龜是媒人,鼉是其對。」所獲三物,悉以示春,春始 知靈驗,皆殺之。

元嘉初,建康大夏營寡婦嚴,有人稱華督,與嚴結好。 街卒夜見一丈夫行造護軍府,府在建陽門內,街卒 呵問,答曰:「我華督造府。」徑沿西牆而入。街卒以其犯 夜,邀擊之,乃變為鼉。察其所出入處,甚瑩滑,通府中 池。池先有鼉窟,歲久因能為魅,殺之乃絕。

《志怪》:沙門僧竺瑤得神咒,尤能治邪。廣陵王家女病 邪,瑤治之,入門瞑目罵云:「老魅不念守道,而干犯人。」 女乃大哭云:「人殺我夫!」魅在其側曰:「吾命盡於今。」因 歔欷。又曰:「此神不可與爭。」乃成老鼉,走出庭中,瑤令 撲殺之。

《酉陽雜俎》:「毗訶羅國金遼山寺中有石鼉,眾僧飲食 將盡,向石鼉作禮,于是飲食悉具。」

《獨異志》:「唐開元中,燉煌李鷸為邵州刺史,挈家之任, 泛洞庭。時晴,登岸,因鼻血衄沙上,為江鼉所舐,俄與 鷸一,其形體言語衣服不異。鷸本形為鼉所制,繫於 水中。其妻子家人隨鼉就任,州人亦不能覺。為郡數 年,因天下大旱,道士葉靜能自羅浮山赴元宗急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