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526 (1700-1725).djvu/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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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牖,間日省之。數月後,因于靖宮北門候一郎官,適 遇朝客,遂迴憇于從孫聞禮之舍。既入,聞禮喜迎曰: 「向有人惠鯉魚,方欲候翁而烹之。」賓于素嗜魚,但令 具羹,至者輒盡。後日因視牖間所書字,則七月六日 也。遽命駕詣瑛,且紿之曰:「將遊蒲關,故來訪別。」瑛笑 曰:「水族已食矣,遊蒲關何為?」賓于深信之,因取薦京 兆,果得殊等。

《唐書孝友傳》:「張士巖父病,藥須鯉魚。冬月冰合,有獺 銜魚至前,得以供父,父遂愈。」

《稽神錄》:「溧水五壇村人史氏女,因困倦偃息樹下,見 一物鱗角爪距可畏,來據其上。已而有娠,生一鯉魚, 養於盆中,益長,乃置投金瀬中。頃之有人刈草,誤斷 其尾,魚即奮躍而去,風雨隨之,入太湖而止,家亦漸 富。其後女卒,每寒食,其魚輒從群魚一至墓前,至今 每閏年一至爾。」

《十國春秋:吳黃冠道人傳》:「道人無名氏,自云鍾離人 也。高祖改元開國時,廣陵殷盛,士庶駢闐。道人狀如 病狂,手持一竿,竿首懸一木,刻為鯉魚形,行歌於市 曰:『盟津鯉魚肉為角,濠梁鯉魚金刻鱗。盟津鯉魚死 欲盡,濠梁鯉魚始驚人』。」又云:「橫排三十六條鱗,個個 圓如紫磨真。為甚竿頭挑著定,世間難遇識魚人。」其 類此意者,凡數十章,時人莫能曉。後徐知誥禪代,復 姓李氏,其言始應。

《青箱雜記》:李昇先為徐溫養子,冒徐姓名。知誥為昇 州刺史,童謠曰:「東海鯉魚飛上天。」後竟即偽位。 《茅亭客話》:偽蜀舉人張洸,字海上,雍熙丙戌歲往嘉 州謁平羌令,船次平羌溉下,夜泊,忽夢二人容貌端 嚴,白衣華煥,于洸前俯伏求救。洸覺,惟聞船棧下跳 躑之聲不已,視之,乃二鯉魚焉。洸性躁急,不能容物, 怒此魚撓其寢,遂扶棧取魚棄于江中。既而就寢,復 夢二白衣持大蒜數頭懇謝而去。遲明方悟向夢者 魚也。至于平羌,因以夢告平羌令。令曰:「君之夢祥符 也,放魚所感蒜者,筭也,當延君筭爾。」洸至晚年著《後 隱書》三卷,亦紀夢魚之事。享壽七十八而卒。

《仇池筆記》:眉州青神縣道側有一小佛屋,俗謂之豬 母佛,云百年前有牝豬伏于此,化為泉,有二鯉魚在 泉中,云蓋豬龍也。蜀人謂牝豬為母,而立佛堂其上, 故名之。泉出石上,深不及二尺,大旱不竭,而二鯉莫 有見者。余一日偶見之,以告妻兄王愿,愿深疑,意余 之誕也,余亦不平其見疑,因與愿禱於泉上曰:「余若 不誕,魚當復見。」已而二鯉復出。愿大驚再拜謝罪而 去。

《東坡志林》:「吾久戒殺,到惠州,從者買一鯉,長尺有咫, 雖困尚能微動。乃置水甕中,須其死而食,生即赦之。 聊記以為一笑。」

《春渚紀聞》:錢塘楊村法輪寺僧淨元,得法之後,歸隱 舊廬,人不之異也。政和癸巳,海岸崩毀,浸壞民居。師 忽謂眾曰:「我釋迦文佛,歷刦以來,救護有情,捐棄軀 命,初無少靳。而吾何敢愛此微塵幻妄,坐視眾苦,而 不赴救。」即舉手謝眾,踴身沉海。眾視驚呼,至有頓足 涕流者,謂即葬魚腹矣。移時風止,海波如鏡,遙見師 端坐海面,如有物拱戴者,順流而來,直抵崩岸,爭前 挽掖而上,視師衣履不濡也。逮視岸側,有數大鯉,昂 首久之,沉波而去。

《上虞縣志》:宋漁人于曹娥江得一鯉,腹中有小玉印, 宮門張提舉獲之以獻,高宗曰:「此我故物,手鐫『德基』」 二字。建炎避敵墜海中,今四十五年矣,不謂復見。 《澹山雜識》:余為海州太守,或云郡門外有魚戶飯店 家一婦產鯉魚十四頭,相續而出,極為痛楚,生畢而 斃,魚獨無恙。予初未之信,臨行飲天寧,正見其夫,為 作齋,呼來問之,信然。

《春渚紀聞》:「編修元時敏夜夢頂星冠而見謁者九人, 且稽首祈命,其詞甚哀。元雖異之,而了不知其由。曉 起經廚間,正見以盤覆一大盆,啟視之,乃黑鯉九枚, 潑剌盆中,因舉盆放之,而記其事。」

《岳陽風土記》:「啞潭在白荊隄側,歲壞,邦人方完築,忽 有大鯉魚躍其中,役夫殺而食之,往往皆死。然瀕江 漁人不以魚之長大為奇恠,但釣網不能制者,皆殺 之。」

《茅亭客話》:于生名元,字元之,成都人也。庚子歲,遇賊 據城,謂愚曰:「某家之物,今皆不顧,所寶唯一刀爾。」開 房令愚視之,于昏黑處見光芒丈餘,細辨之,乃刀也。 因間所得之處云:「某故父于偽蜀制誥賈舍人下及 第。是年冬,遊青城迴,至溫江縣,泛舟而歸,見百花潭 側漁人,釣獲鯉魚一雙,長尺餘,買之歸家。時當寒沍, 煖酒炙魚,且禦凝冽。食魚棄骨,侍婢云:『一魚骨黑,乃 鐵也。使匠辨之,真鐵爾。遂煉成此刃。今遭厄難,陷在 賊中。城破之日,刀與人孰存?此刀先喪,吾亦喪矣。吾 若先喪,不知刀歸誰氏?此刀非常,宜見賞,他日為吾 善誌之于生』。」於賊中憂憤而卒,城陷日,家遭焚掠,其 刀果不知存亡。因敘其言以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