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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等,迎武宗即位,時大德十一年也。越四年而仁宗 繼登大寶。則知元后者,天命攸歸,豈行在之所?雖未 「踐祚,而山川鬼神已陰來相之。不然,則蟲魚微物耳, 又能聽令者乎?」但迄今不鳴,尤可異矣。

盧伯玉文璧,至正初尹荊山日,忽有一巨蛙登廳前, 兩目瞠視,類有所訴者。令卒尾之。行去縣六七里有 廢井,遂跳入不出。既得報,往集里社汲井,獲死屍,乃 兩日前二人同出為商,一人謀其財而殺之。掩捕究 問抵罪。死者之家屬云:「其在生不食蛙,見即買放。」豈 一念之善,為造物者固已鑒之。蛙能雪冤,良有以也。 《浮梁縣志》:「嘉靖二十五年四月二日,泮池及鵲池下, 養生池內產蛙千萬頭,擁溢滿地,明日絕無一存。是 年邑士十舉」

《太平清話》:余憶曩居小崑山下,梅雨初霽,座客飛觴, 適聞庭蛙,請以節飲。因題聯云:「花枝送客蛙催鼓;竹 籟喧林鳥報更。」可謂山史實錄。

《萊州府志》:「即墨縣治垣東隅有洿池,遇秋灌溢,蛙亂 鳴沸,大紊聽斷。知縣曹用硃書數字墜水中,其蛙遂 絕,扺今弗生。」

《嘉定州志》:「八音池在黑水寺。過虎跳橋,遊人拍一掌 則一蛙鳴,餘蛙次第皆鳴,數皆合八。後一蛙復大鳴 一聲,眾蛙即止。」

蛙部雜錄

《莊子·秋水篇》:「北海若曰:『井蛙不可以語於海者,拘於 虛也』。」

《易林》販鼠賣蛙。利少無謀,難以得家。

《鹽鐵論》:「坎井之蛙,離其居而有蛇鼠之患。」

《論衡狀留》篇:「蛙躍躁於靈龜。」

《抱朴子官理篇》:「髫孺背千金而逐蛺蜨,越人棄八珍 而甘蛙黽。」

《廣譬》篇:「春蛙長譁而醜音見患於聒耳。」

《新論類感》篇:「蛙鳴於野,鱉應於淵。」

《兩同書》「美玉投蛙,明珠彈雀。」捨所貴而求所賤,人即 以為惑矣。

《物類相感志》:「令蛙不鳴三五日,以野菊花為末,順風 撒之。」

《侯鯖錄》:「水雞,蛙也,水族中,厥味可薦者。」

《老學庵筆記》:《周禮》蟈氏注云:「蟈,今御所食蛙也。」《漢書· 霍光傳》,亦有丞相擅減宗廟羔菟鼃。此何等物,而漢 人以供玉食及宗廟之薦耶?古今事不同如此。 《西溪叢語》:韓退之《答柳柳州食蝦蟆詩》云:「蝦蟆雖水 居,未得變形貌。強號為蛙蛤,於實無所挍。居然當鼎 味,豈不辱釣罩。余雖不下喉,近亦能稍稍。嘗懼染蠻 夷,平生性不樂。而君復何為,甘食比豢豹。」按《周禮》蟈 氏,鄭司農云:「掌元鼉龜」,即蝦蟆屬。元謂蟈,今御所食 蛙也。《漢書》霍光擅減宗廟羔兔蛙,不知古為上食也。 《槁簡贅筆》:韓退之《答柳柳州食蝦蟆詩》云:「余初不下 喉,近亦能稍稍。嘗懼染蠻夷,平生性不樂。」漢武帝欲 除上林苑,東方朔進諫曰:「土宜薑芋,水多」鼃魚,貧者 得以人給家足,無飢寒之憂。霍山曰:「丞相擅減宗廟 羔兔鼃。」師古曰:「羔兔蛙,所以供祭也。蛙,古者上以祭 宗廟,下以給食貨」,而退之云爾,何耶?白樂天《和張十 六蝦蟆詩》云:「嘉魚祭宗廟,靈龜貢邦家。應龍為致雨, 潤我百穀芽。」蠢蠢水族中,無用者,蝦蟆亦讀《漢書》不 熟也。

《委巷叢談》,《尚書故實》云:「百越人以蝦蟆為上味,疥者 皮最佳,名錦襖子。」范蜀公《東齋筆記》云:「沈文通守杭 州,禁民食蝦蟆,終三年人不敢食,而蝦蟆亦絕不生。 及文通代去禁弛而蝦蟆復生。」傅子翼《蟹譜》云:「杭俗 嗜蝦蟆,而鄙食蟹。時有農夫田彥升者,家於半道,幼 性至孝,其母嗜蟹,彥升慮其鄰比窺笑,常遠市於蘇 間,熟之,以布囊負歸。」已上載紀舛差,皆不可曉。蝦蟆 形雖不興,然《周禮》亦嘗羞而薦之宗廟,與羔兔同珍。 漢武帝欲除畿甸,以為上林苑,東方朔以為此地土 宜薑芋,水多蛙魚,貧者家給則食蝦蟆者,長安亦有 之,不獨越人也。至云不脫疥皮,以為佳品,此又不情。 蛙皮腥韌,非可食者何越人之饞餮至此?周時蟈氏 焚牡蘜以殺蛙黽,其法無驗,未聞沈文通以何術禁 之,使三年不生也。杭人最重蟹,秋時風致,唯此為佳, 而云杭人嗜蝦蟆而鄙食蟹,此又何說?至如歐陽公 《歸田錄》又云:「國初通判嘗與知州爭權。有錢昆者,杭 人也,其俗嗜蟹。嘗求外補,人問所欲,曰:『但得有螃蟹, 無通判處足矣』。」其所載杭俗,又與傅子翼不同。蓋聞 見得於外方者,往往失真,非土著者不能辨也。 《玉笑零音》以蛙黽當鼓吹,孔珪之志初不在於清音。 《上饒縣志》:「三月三日聽蛙聲,午前鳴高田熟,午後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