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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裳,服無改換,掐齧不能加,脫略緩嬾,復不懃於捕 討。孫孫息息,三十五歲焉。其略言皆《寔錄》也。

《江泌傳》:「泌性行仁義,衣弊,恐蝨飢死,乃復取置衣中, 數日間,終身無復蝨矣。」

《三國典略》:梁劉慤常有飛書謗毀,梁王怒曰:「劉慤是 衣中蝨,必須掐之。」

《北史司馬子如傳》:子如為中尉,崔暹劾在獄,神武書 敕文襄出子如。神武後見之,哀其憔悴,以膝承其首, 親為擇蝨,賜酒百瓶,羊五百口,粳米五百石。子如曰: 「無事尚被囚幾死,若受此,豈有生路邪?」

《北齊書邢邵傳》:「邵天姿質素,特安異同,士無賢愚,皆 能顧接,對客或解衣覓蝨,且與劇談。」

《傳信記》:無畏三藏飲酒食肉,言行麤易,律師不說,常 令宿於戶外。律師終夜捫蝨投床下,無畏即呼曰:「撲 殺佛子!」律師異之。

《酉陽雜俎》:成式曾一夕堂中會,時妓女玉壺忌魚炙, 見之色動。因訪諸妓所惡者,有「蓬山忌鼠,金子忌蝨」 尤甚。坐客乃競徵蝨拏鼠事,多至百餘條。予戲摭其 事,作《破蝨錄》。

《南楚新聞》:李蠙司空初名虯,將赴舉,夢名上添一畫 成「虱」字,及寤曰:「虱者,蠙也。」及改名,果登科。

《後山談叢》:「王沂公之先為農,與其徒入山林以酒行。 既飲,先後至失酒,顧草間有醉蛇,倒而捋之,得酒與 血,怒而飲焉,昏閉倒臥,明日方醒,視背傍積蝨成堆, 自是無蝨終身。」

《墨客揮犀》:荊公禹玉,熙寧中同在相府。一日同侍朝, 忽有蝨自荊公襦領而上,直緣其鬚,上顧之笑,公不 自知也。朝退,禹玉指以告公,公命從者去之,禹玉曰: 「未可輕去,輒獻一言,以頌蝨之功。」公曰:「如何?」禹玉笑 而應曰:「屢遊相鬚,曾經御覽。」荊公亦為之解頤。 善誘文東坡自謂「竄逐海上,去死地稍近,心頗憂之。 願學」壽禪師放生,以證善果。敬以亡母蜀郡太君程 氏遺留簪珥,盡買放生,以薦父母冥福。其子邁在東 坡之側,見所買放生,盈軒蔽地,或掉尾乞命,或悚翅 哀鳴。邁憐悲其意,亟請放之。旁有侍妾名朝雲,見邁 衣袷有蠕動,視之乃蝨也,妾遽以指爪隕其命。東坡 訓之曰:「聖人言『近取諸身,遠取諸物』。我今遠取諸物 以放之,今近取諸身以殺之耶?」妾曰:「奈齧我何?」東坡 曰:「是汝氣體感召而生者,不可罪彼,要當拾而放之 可也。」

《長公外記》:東坡閒居日,與秦少游夜宴,坡捫得蝨,乃 曰:「此是垢膩所生。」少游曰:「不然,綿絮成耳。」相辨久而 不決,相謂曰:「明日質之佛印,理曲者設一席以表勝 負。」酒散,少游即往叩門,謂佛印曰:「適與蘇辨蝨所由 生。蘇云:『生於垢膩,愚謂成於綿絮。兩疑不釋,將質吾 師,明日若問,可答。生自綿絮容勝』。」後當作。飥會既 去,頃之,蘇亦至,乃以前事言之,囑令答以生於垢膩, 許作冷淘。明日果會,具道問難之意。佛印曰:「此昜曉 耳。乃垢膩為身,絮毛為腳,先吃冷淘後吃。」飥。二公 大笑,具宴為樂。

《剡溪夜語》:石曼卿於廨後自作一庵,常醉臥其間,名 其軒曰「捫蝨。」

《山堂肆考》:「宋道君北狩,至五穀城,衣上見蝨,呼為『琵 琶蟲,以其形類琵琶也』。」

《雞肋編》:「汝陰尉李重舒漢臣,山陽人,生平戒殺。云:釋 教令置蝨於綿絮筒中,久亦飢死。有人教於青草葉 上,經宿沾露,則化為青蟲飛去。試之信然,皆背坼而 化。」

《珍珠船》,嶺南人有病,以蝨卜之,向身為吉,背身為凶。

蝨部雜錄

《莊子徐無鬼篇》:「濡需者,豕蝨是也。擇疏鬣,自以為廣 宮大囿,奎蹄曲隈,乳間股腳,自以為安室利處,不知 屠者之一旦鼓臂布草操煙火,而已與豕俱焦也。此 以域進,此以域退,此其所謂濡需者也。」

《韓子喻老》篇:「天下無道,攻擊不已,甲胄生蟣蝨,燕雀 處帷幄而兵不歸,故曰『戎馬生郊』。」

《說林》篇:三蝨食彘,相與訟。一蝨遇之曰:「訟者奚說?」三 蝨曰:「爭肥饒之地。」一蝨曰:「若亦不患臘之將至,而茅 之燥耳,若又奚患?」於是相與聚嘬其身而食之,彘臞 人乃弗殺。

《易林》「亂頭多憂,搔蝨生愁。」

《淮南子泰族訓》:「牛馬之氣蒸生蟣蝨,蟣蝨之氣蒸,不 能生牛馬,故化生於外,非生於內也。」

《說林訓》:「湯沐具而蟣蝨相弔,大廈成而燕雀相賀。」 魏文帝《與王朗書》:「蚤蝨雖細,慮於安寢;鼷鼠至微,尤 毀郊牛也。」

嵇康《與山濤絕交書》:「危坐一時,痹不得搖,性復多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