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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何不渡為。事寖急兮當奈何?」子胥入船,漁父知其 意也,乃渡之千潯之津。子胥既渡,漁父乃視之,有甚 饑色,乃謂曰:「子俟我此樹下,為子取餉。」漁父去後,子 胥疑之,乃潛身於深葦之中。有頃,父來,持麥飯鮑魚 羹盎漿求之樹下不見,因歌而呼之曰:「蘆中人,蘆中 人豈非窮士乎?」如是至再,子胥乃出蘆中而應漁父 曰:「吾見子有饑色,為子取餉,子何嫌哉?」子胥曰:「性命 屬天,今屬丈人,豈敢有嫌哉?」二人飲食畢欲去,子胥 乃解百金之劍,以與漁者:「此吾前君之劍,中有七星, 價值百金,以此相答。」漁父曰:「吾聞楚之法令,得伍胥 者賜粟五萬,石爵執圭,豈圖取百金之劍乎?」遂辭不 受,謂子胥曰:「子急去勿留,且為楚所得!」子胥曰:「請丈 人姓氏。」漁父曰:「今日凶凶,兩賊相逢,吾所謂渡,渡,楚 賊也。兩賊相得,得形於默,何用姓氏為?子為蘆中人, 吾為漁丈人,富貴莫相忘也!」子胥曰:「諾。」既去,誡漁父 曰:「掩子之盎漿,無令其露!」漁父諾。子胥行數步,顧視 漁者,已覆船自沈於江水之中矣。

《史記·田單傳》:「燕圍即墨,田單收城中牛,束兵刃於其 角而灌脂,束葦於尾,燒其端,鑿城數十穴,夜縱牛,壯 士五千人隨其後。牛尾熱,怒而奔燕軍,燕軍夜大驚。」 《呂氏春秋》:「季秋之月,命虞人材葦供國。」

《西京雜記》:「太液池邊,皆是雕胡、紫蘀、綠節之類,葭蘆 之未解葉者,長安人謂之紫蘀。」

《後漢書禮儀志》:「仲夏之月,萬物方盛,日夏至,陰氣萌 作,恐物不楙。其禮以朱索連葷菜,彌牟蠱鍾以桃印, 長六寸,方三寸,五色,書文如法,以施門戶,代以所尚 為飾。夏后氏金行,作葦茭,言氣交也。」

《通語》:諸葛亮見殷禮而歎曰:「東吳菰蘆中乃有奇偉 如此人。」

《吳志吳主權徐夫人傳》:「夫人祖父真,與權父堅相親, 堅以妹妻真,生琨。琨少仕州郡,漢末擾亂,去吏,隨堅 征伐有功,拜偏將軍。堅薨,隨孫策討樊能于麋等於 橫江,擊張英於當利口,而船少,欲駐軍,更求琨母時 在軍中,謂琨曰:『恐州家多發水軍來,逆人則不利矣, 如何可駐邪?宜伐蘆葦以為泭,佐船渡軍。琨具啟策』」, 策即行之,眾悉俱濟,遂破英。

《潘璋傳》:「魏將夏侯尚等圍南郡,分前部三萬人作浮 橋,渡百里洲上。璋將所領到魏上流五十里,伐葦數 百萬,束縛作大筏,欲順流放火,燒敗浮橋。作筏適畢, 伺水長當下,尚便引退。」

《晉書五行志》:「吳孫亮初,童謠曰:『吁汝恪,何若若?蘆葦 單衣篾鉤絡,於何相求常子閣』。」常子閣者,反語石子 堈也。鉤絡,鉤帶也。及諸葛恪死,果以葦席裹身,篾束 其要,投之石子堈。

《羅含傳》:「含轉州別駕,以廨舍諠擾,於城西池小洲上 立茅屋,伐木為材,織葦為席而居。」

《五行志》:「安帝義熙初,童謠曰:『官家養蘆化成荻,蘆生 不止自成積』。其時官養盧龍,寵以金紫,奉以名州,養 之極也。而龍不能懷我好音,舉兵內伐,遂成讎敵也。 蘆生不止自成積」,及盧龍之敗,斬伐其黨,猶如草木 以成積也。

盧龍據廣州,人為之謠曰:「蘆生漫漫竟天半。」後擁上 流數州之地,內逼京輦,應「天半」之言。

《汝南先賢傳》:「鄭敬居千蟻陂之陽,以漁釣自娛,彈琴 詠詩。常方坐於陂側,以蒹葭為席,常隨杞柳之陰。」 《拾遺記》:「蓬萊山有葭,紅色,可編為席,溫柔如罽毳焉。」 《荊楚歲時記》:「元日懸葦索於門,百鬼畏之。」

《魏書序紀》:「昭成皇帝三十年冬十月,帝征衛辰時河 冰未成,帝乃以葦緪約澌。俄然冰合,猶未能堅,乃散 葦於上,水草相結,如浮橋焉。」

《世祖本紀》:太平真君十一年九月辛卯,輿駕南伐。十 有二月丁卯,車駕至淮,詔刈萑葦,作筏數萬而濟。 《北齊書信都芳傳》:信都芳,河間人,少明筭術,為州里 所稱。有巧思,每精研究,忘寢與食。或墜坑坎,嘗語人 云:「筭之妙,機巧精微,我每一沈思,不聞雷霆之聲也。」 其用心如此。以術數干高祖,為館客,授參軍丞相倉 曹。祖珽謂芳曰:「律管吹灰,術甚微妙,絕來既久,吾思 所不至,卿試思之。」芳遂留意十數日,便云:「吾得之矣, 然終須河內葭莩灰。」後得河內葭莩,用其術,應節便 飛,餘灰即不動也。不為時所重,竟不行,故此法遂絕 云。

《唐書李全忠傳》:「全忠,范陽人,仕為棣州司馬。有蘆生 其室,一尺三節。怪之,以問別駕張建,建曰:『蘆,茅類,生 於澤,公茅土兆也。傳節者其三世乎』?」罷歸,事可舉為 牙將。可舉死,眾推為留後。光啟元年,拜節度使。 《清異錄》:「余銜命渡淮,入廣陵界,維舟野次,縱步至一 村圃,有碧蘆方數畝,中隱小室,榜曰『秋聲館,時甚愛 之,不』」知誰家之別墅,意主人亦雅士也。

《宋史郭進傳》:「進為洺州團練使,於城四圍植柳,壕中 種荷芰蒲薍,後益繁茂。郡民見之,有垂涕者曰:『此郭 公所種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