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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盜種,密誌之而去,數年後乃取為種者,多越人云, 凡松葉皆雙股,故世以為松釵。獨栝松每穗三鬚,而」 高麗所產,每穗乃五鬣焉,今所謂華山松是也。李賀 有《五粒小松歌》,陸龜蒙詩云:「松齋一夜懷貞白,霜外 空聞五粒風。」李義山詩「松暄翠粒新」,劉夢得詩「翠粒 點清露」,皆以粒言松也。《酉陽雜俎》云:「五粒者當言鬣, 自有一種名五鬣,皮,無鱗甲而結實,多新羅所種云。」 然則所謂粒者,鬣也。

凡所砍大松根不枯而紅潤者。其下必有茯苓。蓋得 茯苓所養故耳。人能服餌,豈無奇功。

《避暑錄話》:「松磊落昂藏,似孔北海。」

《西溪叢語》:《名山記》云:「松有兩鬣、三鬣。五鬣者,言如馬 鬣形。」李賀有《五粒小松歌》云:「新香幾粒洪崖飯」,五粒 未詳。

《細素雜記》:《史記》載秦始皇遂上泰山,立石封祠祀下 風雨暴至,休於樹下,遂封其樹為五大夫。墠梁父刻 所立石。蓋五大夫者,秦官名,第九爵也。唐陸贄作《禁 中春松詩》云:「不羨五株封。」按《史記》但云封其樹為五 大夫,不聞有五株松之說。而贄云爾者,何耶?然贄博 極群書,不當有誤,恐有所據而云然也。或曰循襲之 誤耳,所未詳也。又李商隱有《五松驛詩》云:「獨下長亭 念過秦,五松不見見輿薪。只因既斬斯高後,尋被樵 人用斧斤。」而商隱亦謂五松如何?又李白《送人游桃 源序》云:「登封泰山,風雨暴作。雖五松受職,草木有知, 而萬象乖度,禮刑將弛。」然太白亦以謂五松也。唯舒 王《詠柏詩》云:「老松先得大夫官。」乃為切當。

《墨客揮犀》:蘇伯材奉議云:「凡欲松偃蓋,極不難。栽時 當去松中大根,惟留四旁鬚根,則無不偃蓋。」

《後山談叢》:中州松子,雖秕小不可食,然其子可種,惟 不可近手。以杖擊其蓬,使子墮地,用深錐刺地,深五 寸許,以帚埽入之,無有不生者。東坡居士種松法, 白玉蟾文:「太微宮中奎星之精化而為松,矯矯鬱屆A 然於嚴霜積雪之間。」

賢奕:今人稱泰山五大夫,俱云五松樹,至不能得其 數以為疑。獨黃美引《史記》載:「秦始皇上泰山,風雨暴 至,休於樹下,遂封其樹為五大夫。」五大夫,秦官名,第 九爵也。此語可證千古之誤。

《瓶花譜》:「二品,八命松枝。」

松部外編

《搜神記》:「偓佺者,槐山採藥父也,好食松實,形體生毛, 長七寸,兩目更方,能飛行逐走馬。以松子遺堯,堯不 暇服。」松者,簡松也。時受服者皆三百歲。

《列仙傳》:「仇生者,不知何許人,湯時為木正,常食松脂。 在尸鄉北山上自作石室,周武王幸其室祠之。」 《神仙傳》:「趙瞿者,字子榮,上黨人也,得癩病,重垂死,或 告其家云:當及生棄之,若死於家,則世世子孫相蛀 耳。家人為作一年糧,送置山中,恐虎狼害之,從外以 木砦之。瞿悲傷自恨,晝夜啼泣,如此百餘日。夜中忽 見石」室前有三人,問瞿何人。瞿度深山窮林之中,非 人所行之處,必是神靈。乃自陳乞,叩頭求哀。其人行 諸砦中,有如雲氣,了無所礙。問瞿「必欲愈病,當服藥 能否?」瞿曰:「無狀多罪,嬰此惡疾,已見疏棄,死在旦夕。 若刖足割鼻而可活,猶所甚願,況服藥,豈不能也。」神 人乃以松子松柏脂各五升賜之,告瞿曰:「此不但愈 病,當長生耳。服半可愈,愈即勿廢。」瞿服之未盡,病愈, 身體強健,乃歸家。家人謂是鬼,具說其由,乃喜,遂更 服之。二年顏色轉少,肌膚光澤,走如飛鳥。年七十餘, 食雉兔,皆嚼其骨,能負重,更不疲極。年百七十,夜臥, 忽見屋間光有如鏡者,以問左右,云不見。後一日,一 室內盡明,能夜書文,再見,面上有二人,長三尺,乃美 女也。甚端正,但小耳戲其鼻上,如此二女稍長大至 如人,不復在面上,出在前側,常聞琴瑟之聲,欣然懽 樂。在人間三百餘年,常如童子顏色,入山不知所之。 黃初平得仙道,兄初起,棄妻子就初平學,共服松脂 茯苓。至五百歲,能坐在立亡,行於日中,無影,而有童 子之色。

《孔元方》,許昌人也。常服松脂、茯苓、松實等藥,老而益 少,容如四十許人。

《抱朴子》:「成帝時,獵者於終南山見一人,無衣服,身皆 生黑毛,跳坑越澗如飛。乃密伺其所在,合圍取得,乃 是一婦人,問之,言是秦之宮人。關東賊至秦,秦王出 降,驚走入山,饑無所食。有一老翁教我食松柏葉實, 初時苦澀,後稍便吃,遂不復饑,冬不寒,夏不熱。此女 是秦人,至成帝時,三百餘載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