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巽巖、呂恭伯、朱元晦皆以分《經》合傳為非古。吳仁傑 稅與權編《周易古經》,亦皆極論王弼之失。愚故別異 經傳,以還田、何之舊。竊謂夫子之注《易》備矣,學者因 而求之,則思過半。仍取《彖》《象》二《傳》附于經文之下,以 為之注。《易》以《彖傳》《象傳》等字。其《文言顓釋》《乾坤》及《上 下繫說》《序雜》等傳,凡有關于《彖》象者,亦各隨卦而附 列焉。以祖費直之意,輒不自量,網羅廣聞,裁以管見, 為之小註,要求靡盩于夫子而已。爰題其名曰《古周 易訂詁》云。

黎遂球周易爻物當名二卷

按遂球自序揚雄有言重易六爻不亦淵乎王弼以為象者意之筌也立象以盡意而象可忘也重畫以盡情而畫可忘也是故觸類可為其象合義可為其

微義苟在健,何必馬乎?類苟在順,何必牛乎?爻苟合, 順何必《坤》乃為牛義苟應。何必乾乃為馬?而或者 定馬于乾,案文責卦,有馬無乾,則偽說滋蔓,難可記 矣。夫以弼之說,推雄之言,則豈魚躍于淵,舍筌可得? 究厥所由,不為無自。遂球山居讀《易》,每以史繫之,至 于爻物,必求其名之所當。顧史之為編,散而未貫,繁 而未統,汗牛充棟,運之日月。因先定是編,以寄其筌。 惟「淵乎其淵」,乃可得而忘之,不及焦郭諸家主依文 發義也。若夫《彖卦》之材固可推爾。圖數之奧間亦深 觀而自得焉。別為一帙非為爻也。史也者以人事而 著卦爻者也。得其意矣,乃衡其事趨避形焉。亦嘗試 以是觀之。崇禎乙亥長至

按徐世溥序易之道廣大悉備然孔子所謂有聖人之道四焉者盡之矣余之繫易也義取繫辭而補其三及讀黎子爻物當名其象實其變覈辭則聖人繫

之在前占,則「神而明之」,存乎其人。然則名物而義舉 矣。夫《易》稱名,小取類,大其旨,遠其詞文。文生于名,名 生于物,物生于象,象生于爻。或以本卦,或以互體,或 以外合,或從變來,或以本爻。名不當故爻失,文不當 故吉凶生焉。世之治《易》有如黎子者,余文可以多作 乎哉。

按章美序易自田何而後各自為說其著者七十餘家或言象或言數或言理或言占四者要皆本乎象然則象固難明而易託者乎慨夫絕學之不繼也不

意。當吾世而得一人焉,曰新安程子子上。子上之言 曰:「《易》,逆數也。數存乎卦爻之後,可得而言;數存乎卦 爻之先,不可得而言也。」越十五年而又得一人,曰東 粵黎子美周。美周之言曰:「卦之有爻,所以效變也;辭 之有象,所以象像也。」攷交互,研物宜,而當名辨物之 書于是乎出。由黎子之說,可以振聖人之教。後有起 「者,雖謂不悖于中正」可也。

《易史》

按遂球自序易人事之書也昔仲尼至聖作春秋紀二百四十年之事于易作十翼蓋嘗三絕其韋編云夫數所以剖理也所以成理也易有太極生生不窮

眾人囿于器焉,聖人見其道焉。是故順其理然後得 吉,悖其理斯以取凶。然亦有以理取凶者,此聖人所 以有憂也。是故以古人之事而擬諸其形容,鮮不見 矣。箕子之明夷,高宗伐鬼方,其端可見者也。仲尼曰: 「假我數年,五十以學《易》,可以無大過。罪我者,其惟《春 秋》乎!」是故《易》有吉凶,而《春秋》善善惡惡。夫人不能得 之《易》,猶庶幾其懼乎。《春秋》聖人復起,此義未之或改 也。予讀史不能無惑焉。乾坤闔闢,于斯乎攷矣。因取 其可相發明者,繫于卦爻之下,而事無不合焉,著其 事而理無不見焉,得其理而數無不晰焉,作《易》者之 意其在斯矣。

徐世溥易繫

按黎遂球序略易繫者予友新建徐子所作徐子少習易即力究其所以然曰易有聖人之道四繫辭辭也吾將為之繫變繫象繫占易為諸聖之書何名周

其曰:「周非云代也,言乎變備全《易》也。」吾因并明其所 以為《連山》,為《歸藏》。夫《易》自上古至西漢,劉歆所奏凡 十有三家,二百九十四篇,別有道、陰陽兵、陰陽、天文、 曆譜、五行、蓍龜、雜占、數術、神仙諸家,其為篇目,不可 卒究,多本於《易》。其間相附而稱,又往往贗雜不倫,至 今日寖失其原。干祿之家,以專經取美仕至問之圖 數象變,十有九廢。然若諱之,而市上賣卜布算鑽龜 者流,反偶有一端可證,又失其全。「徐子憂之,是以于 《河》《洛》數策極象、爻位、虛連,以及風雨寒溫」、方州部家、 元會運世之說,《易林》《易通》之書,皆為之反覆分積,必 得其合。以為焦氏、楊氏、京氏與邵、周二子,皆得繫詞 之一言,于以成家,其他管、郭諸雜術書,不能出焉,可 以窮其源流。予嘗觀象焉,布蓍玩辭焉,因以思周公 之文,必無假借之詞,退而為爻物當名之說。嘗觀圖 焉,因以知陰陽贏乏,退而推之,雜物小伎,無不得準。 嘗效動焉,因以信窮通得失,有為天運,為人力,退而 雜古史記所載,條其事以繫于卦爻之下,有所發明。 而徐子曰:「夫三《易》之所名,五家所興,皆于是可會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