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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水傚吳裝,筆法飄逸,務去華藻,自成一家。高、孝兩朝深重其畫,每書「《毛詩》三百篇」 ,令和之圖寫。官至工部侍郎。

汪珂玉曰:馬和之「《毛詩》圖《衛風鶉奔》章 ,不寫宣姜。」事,但寫鶉雀奔彊樹石,動合程法,覽之沖然,由其胸中自有風雅也。《定中圖》,登丘相度,得文公營徙之狀;子來趨事,得國人悅服之象。其蒼莽攸鬱,則樹之榛栗椅桐梓漆也。定宿正中,於以作室,可想見矣。《干旄圖》,「孑孑干旄,建於車後,兩服兩驂而維之」,正見衛大夫見賢之勤,而「彼姝者子,罄折且前」,是欲以𢌿之之氣象耳。衣褶作馬蝗描古法《載馳圖》以許穆公本無唁衛事,故不作「驅馬悠悠」,惟指其憂心焉而已,乃猶作「許大夫來告」,則以是夫人意中事,故不妨象外摹寫,落筆飄逸,倣吳裝法也。四冊,藏項又新家。

按:馬和之《毛詩圖》流傳於世者,有《關雎》《葛覃》《螽斯》《桃夭》《漢廣》《采蘩》《草蟲》《采蘋》《甘棠》《騶虞》《北風》《鶉奔》;《方中》《干旄》,《載馳》,《淇澳》《考槃》《木瓜》《伐檀》《蒹葭》《晨風》《衡門》《鳲鳩》《九罭》《鹿鳴》《棠棣》《天保》《采薇》《蓼蕭》《采𦬊》《鴻鴈》《沔水》《鶴鳴》《白駒》《黃鳥》《斯干》;節《南山》《正月》《十月之交》:《雨無正》;《小旻》《小宛》《小弁》《巧言》;《何人斯》《巷伯》《谷風》《蓼莪》《大東》《四月》《北山》《小明》《鼓鐘信》《南山》《大田》《桑扈》《鴛鴦》《魚藻》《隰桑》《白華》《棫樸》《旱麓》《靈臺》《雲漢》《崧高》《韓奕》《江漢》《振鷺》《豐年》《潛酌駉》諸篇,然多係摹本,真蹟罕存。

楊簡《詩解》。

《簡自序》。按:《序》已另載,不重錄。

樓鑰曰:「敬仲《詩解》,發明『無邪』之思,謂古說難盡信,雖載之《左傳》者亦不可據,《爾雅》亦多誤,《大學》所引亦有牽合,《詩序》多失經意,《釋文》多好異音,詩人諷詠或有戾於事實,制度名數不盡合於禮典,如此類未盡概舉,皆前輩所未發。」

按《慈湖詩解》不傳,亡其卷目。當日樓大防《遺書論辨》存其說於《攻媿集》中,《葛覃》「《鵲巢》簡兮,氓兔爰籜兮,出其東門」 ,《候人》「七月《東山》」 、「狼跋《棠棣》」 、「六月《車攻》」 、「吉日」 ,「庭燎,《斯干》」 、《小旻》《小宛》「何人斯」 、「《巷伯》《北山》」 ,凡二十二條。要之不取《小序》者。其于「聊樂我員」 ,謂員是姓,大防非之,以員本彭城劉氏,奔魏,自比伍員更姓,古無此姓,「員」 乃語助辭,則其解亦太穿鑿矣。

薛季宣《反古詩說》。佚 一作詩性情說

季宣《自序》。按:《序》已另載,不重錄。

陳傅良《毛詩解詁》二十卷。

葉紹翁曰:「考亭先生晚注《毛詩》,盡去《序》文,以『彤管』」 為淫奔之具,以「城闕為偷期之所。止齋陳氏得其說而病之,謂以千七百年女史之彤管與三代之學校以為淫奔之具,偷期之所,竊有所未安。獨藏其說,不與考亭先生辨。考亭微知其然,嘗移書求其《詩》說。止齋答以公近與陸子靜互辨無極,又與陳同甫爭論王」 霸矣。且某未嘗注《詩》,所以說《詩》者,不過與門人為舉子講義,今皆毀棄之矣,蓋不欲滋朱之辨也。今《止齋詩傳》方行於世。

呂祖謙《家塾讀詩記》:《宋志》「三十二卷。」

《朱子序》。按:《序》已另載,不重錄。

魏了翁《後序》。亦另載。

陸釴《序》。亦另載。

顧起元《序》。亦另載。

黃佐曰:「《呂氏讀詩記》最為精確,第專主《小序》,與《集傳》不同。然朱子序之,其推遜也至矣。」

唐仲友《詩解》。

戚雄曰:唐說齋讀經,於《詩》最有發明,如以碩鼠為「愛君之至」 ,真有精思卓識。

朱熹《毛詩集傳》《宋志》「二十卷。」

《朱子自序》:按:《序》已另載,不重錄。

陳文蔚曰:先生於《詩》去《小序》之亂經,得詩人吟詠性情之意。

《郝經序》。亦另載。

朱升曰:「朱子之於《詩》也,本歐陽氏之旨而去《序》,明吳才老之說而葉《音韻》,以《周禮》之六義、三《經》而《三緯》之賦,比、興各得其所,可謂無憾也已。」

桂萼曰:「《詩集傳》極好,然其間制度名物,不讀注疏無由而知。當時朱子傳經,一本注疏之訓釋,但以諸儒解經太詳,不免穿鑿而失其本意,於是取而傳焉,以求作者之志。不謂後之學者遂廢注疏而不觀,試舉一二。如三事就緒,朱傳取鄭司農三農之事訓之,後人不考,遂以《孟子》所謂上、中、下農之說別處下方,不」 知本《周禮》「三農生九穀」 注中所謂「高原下隰,平陽之農」 耳。又如「閟宮」 注中「礱密」 之說,讀《詩》者或以結搆之密當之,豈不可笑!

尤氏曰:「《詩三百》以思,無邪蔽之,安有盡收淫詞之理?即《詩》有美刺,以為刺淫可矣,不應取淫人自作之詩也。鄭伯如晉,子展賦『《將仲子》;鄭伯享趙孟子,太叔賦『《野有蔓草》;六卿餞韓宣子,子齹賦『《野有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