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欽定古今圖書集成理學彙編經籍典

 第一百五十三卷目錄

 詩經部總論五

  宋朱子全書二周南關雎 卷耳 樛木 兔罝 漢廣 麟趾 召南鵲巢

   采蘩 摽有梅 何彼穠矣 騶虞 邶柏舟 綠衣 燕燕 日月終風 式微 泉水

   靜女 二子乘舟 鄘干旄 衛淇澳 王君子陽陽 鄭狡童 齊著 唐蟋蟀 豳七

  月 鴟鴞 破斧 九罭 狼跋 二雅 小雅鹿鳴諸篇 常棣 伐木 天保 采薇

  出車 魚麗 車攻 庭燎 斯干 節南山 小弁 楚茨 瞻彼洛矣 苕之華 大雅

  文王 綿 棫樸 皇矣 文王有聲 生民 既醉 假樂 公劉 卷阿 民勞 板

  蕩 抑 雲漢 烝民 周頌清廟 昊天有成命 我將 敬之 魯頌閟宮 商頌 那

   長發

經籍典第一百五十三卷

詩經部總論五

朱子全書二

《周南關雎》

《公羊》「分陝」之說可疑,蓋陝東地廣,陝西只是關中雍 州之地耳,恐不應分得如此不均。周公在外,而其詩 為王者之風;召公在內,而其詩為諸侯之風,似皆有 礙。陳少南以其有礙,遂創為「分岐東西」之說。不惟穿 鑿無據,而召公所分之地愈見促狹,蓋僅得今隴西 天水數郡之地耳,恐亦無此理。《二南》篇義,但當以程 子之說為正。答何叔京見文集

問:「程氏云:『《詩》有《二南》,猶《易》有乾坤』,莫只是以功化淺 深言之?」曰:「不然。」問:「莫是王者、諸侯之分不同?」曰:「『今只 看《大序》中說,便可見。《大序》云:『《關雎》《麟趾》之化,王者之 風,故繫之周公;《鵲巢》《騶虞》之德,諸侯之風,先王之所 以教,故繫之召公』。只看那『化』字與『德』字及所以教』字, 便見二南猶乾坤也。」

讀《關雎》之詩,便使人有齊莊中正意思,所以冠于三 百篇,與《禮》首言「毋不敬」,《書》首言「欽明文思」皆同。 「雎鳩」,毛氏以為摰而有別,一家作猛摰說,謂雎鳩是 鶚之屬,鶚自是沈摰之物,恐無和樂之意。蓋摰與「至」 同,言其情意相與深至而未嘗狎,便見其樂而不淫 之意。此是興詩,興,起也,引物以起吾意,如雎鳩是摰 而有別之物,荇菜是潔淨和柔之物,引此起興,猶不 甚遠。其他亦有全不相類,只借他物而起吾意者,雖 皆是興,與《關雎》又略不同也。

古說關雎為王雎,摰而有別,居水中,善捕魚,說得來 可畏,當是鷹鸇之類做得勇武氣象,恐后妃不然。某 見人說,淮上有一般水禽,名「王雎,雖兩兩相隨,然相 離每遠。」此說卻與《列女傳》所引義合。

問器遠:「君舉所說《詩》謂《關雎》如何?」曰:「謂后妃自謙,不 敢當君子,謂如此之淑女,方可為君子之仇匹,這便 是后妃之德。」曰:「這是鄭氏也如此說了。某看來,恁地 說也得。只是覺得偏主一事,無正大之意。《關雎》如《易》 之乾坤意思,如何得恁地無方際!如下面諸篇,卻多 就一事說。這只反覆形容后妃之德,而不可指說道 甚麼是德!」只恁地渾淪說,這便見后妃德盛難言處。 以上語類五條

《卷耳》

問:「《卷耳》與前篇《葛覃》同是賦體,又似略不同。蓋《葛覃》 直敘其所嘗經歷之事,《卷耳》則是託言也。」曰:「亦安知 后妃之不自采卷耳!設使不曾經歷,而自言我之所 懷者如此,則亦是賦體也。若《螽斯》則只是比。蓋借《螽 斯》以比后妃之子孫眾多。『宜爾子孫振振兮』,卻自是 說《螽斯》之子孫,不是說后妃之子孫也。蓋比詩多不 說破這意,然亦有說破者。此前數篇賦比興皆已備 矣。自此推之,令篇篇各有著落乃好。」時舉因云:「螽只 是《春秋》所書之『螽』。竊疑『斯』字只是語辭,恐不可把『螽 斯』為名。」曰:「詩中固有以『斯』為語者,如『鹿斯之奔』」,「『湛湛 露斯』之類是也。然《七月》詩乃云『斯螽動股』,則恐『螽斯』 即便是『名』也。」語類

《樛木》

問:「《樛木》詩『樂只君子』,作后妃亦無害否?」曰:「以文義推 之,不得不作后妃。若作文王,恐太隔越了。」語類

《兔罝》

問:「《兔罝》詩,作賦看得否?」曰:「亦可作賦看。但其詞上下 相應,恐當為興,然亦是興之賦。」語類

《漢廣》

問:「文王時,紂在河北,政化只行于江漢。」曰:「然。西方亦 有玁狁。」

「《漢廣》游女求而不可得;行露之男,不能侵陵正女。」豈 當時婦人蒙化而男子則非?亦是偶有此樣。詩說得 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