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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忠臣,然多曲從其說,非忠也。公之章指「謂君子曰」 者,蓋博採善言。「禮也」者,蓋據史舊聞,非必皆合於《春 秋》;或曰後人增益之,或曰後人依倣之,或以凡例義 「淺而不取,或以例非《左氏》之意,蓋愛而知其惡者,迺 所以為忠也。」又言「莊公元年至七年及十九年以後 訖終篇多無傳,疑有佚墜,公之求於《傳》者詳矣。」嗚呼! 與止齋遊,前後三十年,不得卒業於其門,既興殄瘁 之悲,而後得二書,其間尚有欲質疑而不可得,此所 以撫卷三歎而不能自已矣。開禧三年冬至日,四明 樓鑰序。

按周勉後序先生為後傳將脫槁而病期歲而病革學者有欲速得其書俾傭書傳寫其已削者或留其帖於編增入是正者或揭去弗存也勉宦江陵還始

得朋友訂証之。然已削者可刊帖於編,而增入是正 者不可復求矣。惜哉!勉從先生於桂陽、於衡、於潭,日 受經焉。及後傳且就,先生每語友朋面授,勉使盡質 所疑而後出。已而睽隔函丈不果質。今訂證,猶先生 之志云。嘉定元年七月朔日,周勉謹書。

陳則通春秋提綱十卷

按胡光世序春秋一經說者亡慮數十百家其皆繪天地而圖日月似則似矣於化工之妙容光之照則亡也愚讀是經茫無津涯及見此編檃括諸傳包舉

無遺頗。於聖人之意,若滄海之有畔,可以濟其闊而 極其際。伏讀之餘,因思儒者之行,聞善以相告也,見 善以相示也。不敢自祕,願與同學是《經》者共之,故用 鋟梓,以廣其傳。至於編中之所本者,則有諸傳在。熟 讀諸《傳》以求《經》之旨,而於此編以發《經》之蘊,信所謂 提綱者矣。

胡安國春秋傳三十卷

按安國自序古者列國各有史官掌記時事春秋魯史爾仲尼就加筆削乃史外傳心之要典也而孟氏發明宗旨目為天子之事者周道衰微乾綱解紐亂

臣賊子,接跡當世,人欲肆而天理滅矣。仲尼天理之 所在,不以為己任而誰可?五典弗惇,己所當敘;五禮 弗庸,己所當秩;五服弗章,己所當命;五刑弗用,己所 當討。故曰:「文王既沒,文不在茲乎!」天之將喪斯文也, 後死者不得與於斯文也;天之未喪斯文也,匡人其 如予何?聖人以天自處,斯文之興衰在己而由人乎 哉?故曰:「我欲載之空言,不如見諸行事之深切著明 也。」空言獨能載其理,行事然後見其用。是故假《魯史》 以寓王法,撥亂世反之正。敘先後之倫,而典自此可 惇;秩上下之分,而禮自此可庸。有德者必褒,而善自 此可勸;有罪者必貶,而惡自此可懲。其志存乎經世, 其功配於抑洪水,膺戎狄,放龍蛇,驅虎豹,其大要則 皆天子之事也。故曰:「知我者其惟《春秋》乎?罪我者其 惟《春秋》乎?」知孔子者,謂此書遏人欲於橫流,存天理 於既滅,為後世慮至深遠也;罪孔子者,謂無其位,而 託二百四十二年南面之權,使亂臣賊子禁其欲而 不得肆,則戚矣。是故《春秋》見諸行事,非空言比也。公 好惡則發乎詩之情,酌古今則貫乎《書》之事,興常典 則體乎《禮》之經,本忠恕則導乎《樂》之和,著權制則盡 乎《易》之變,百王之法度,萬世之準繩,皆在此書。故君 子以謂「五經」之有《春秋》,猶法律之有斷例也。學是經 者,信窮理之要矣。不學是經而處大事,決大疑,能不 惑者鮮矣。自先聖門人以文學名科,如游、夏尚不能 贊一辭。蓋立義之精如此,去聖既遠,欲因遺經窺測 聖人之用,豈易能乎?然世有先後,人心之所同然一 爾,苟得其所同然者,雖越宇宙,若見聖人親炙之也, 而《春秋》之權度在我矣。近世推隆王氏新說,據為國 是,獨於《春秋》貢舉不以取士,庠序不以設官,經筵不 以進讀,斷國論者無所折衷,天下不知所適,人欲日 長,天理日消,其效使中外淆亂,莫之遏也,噫至此極 矣。仲尼親手筆削,「撥亂反正」之書,亦可以行矣。天縱 聖學,崇信是經,乃於斯時,奉承詔旨,輒不自揆,謹述 所聞,為之說以獻。雖微辭奧義,或未貫通,然尊君父, 討亂賊,闢邪說,正人心,用夏變夷,大法略具,庶幾聖 王經世之志,小有補云。

呂祖謙春秋集解三十卷

按明金玉節序聖有經賢有傳儒者有解傳也者傳經者也解也者解傳者也雖然傳經者謂之傳亦謂之解解傳者謂之解解經者亦謂之解是故專乎傳

以言之,則《左氏》之傳、公羊氏之傳、穀梁氏之傳是也。 專乎解以言之,則《左傳》有杜預之解,《公羊傳》有何休 之解,《穀梁傳》有范甯之解是也。統乎傳與解以言之, 則呂氏祖謙之有《春秋集解》是也。予家藏書甚富,自 先祖九疇公搜羅益廣,《春秋》凡百餘種,而東萊呂氏 之書有二:一為文清公本中,一為成公祖謙。文清則 「《春秋解》二卷,成公則《集解》三十卷。二書皆《宋藝文志》 所載,而予家皆有之。」夫士甫識之無,無不知有東萊 呂先生者。而東萊呂先生人物之盛,原不獨以《書》著, 即以《書》,亦不獨以《春秋》顯,即以《春秋》,亦不獨以一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