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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懼德之弗任,而時亦有所未及也。間嘗為之說曰: 「禮之于節文也,猶規矩之于方圓也」,非方圓無以見 規矩之用,非節文則必無從而睹,所謂禮矣。然方圓 者規矩之所出,而不可遂以方圓為規矩。故執規矩 以為方圓,則方圓不可勝用;舍規矩以為方圓,而遂 以方圓為之規矩,則規矩之用息矣。故規矩者無一 定之方圓,而方圓者有一定之規矩,此學《禮》之要,盛 德者之所以動容周還而中也。宋儒朱仲晦氏慨《禮 說》之蕪亂,常欲考次而刪正之,以《儀禮》為之《經》,《禮記》 為之《傳》,而其志竟亦弗就。其後吳幼清氏因而為之 《纂,言》亦不數數于朱說,而于先後重輕之間固已多 所發明。二子之見,其規條指畫則既出于漢儒矣。其 所謂觀其會通以行其典禮之原,則尚恨吾生之晚, 而未及與聞之也。雖然,後聖而有作也,則無所容言 矣;後聖而未有作也,則如《纂言》者,固學禮者之「箕裘」 與「筌蹄」也,而可以少之乎?姻友胡汝登,忠信而好禮; 其為寧國也,將以是而施之。刻《纂言》以敷其說,而屬 序于予。予將進汝登之道而推之于其本也,故為序 之若此云。

按高梯序秦燔孔烈禮樂得之煨燼者無幾迨后蒼諸家收攬之功雖勤猶未免得此失彼至于樂律漫不經意君子不能無遺憾也大唐類聚通禮既不可

得而見;考亭《經傳通解》則亦非其全書。此雲住之《集 說》,姑以其簡便而列于學官有由矣。若夫《備集說》之 未備,可為禮家之所採錄者,蓋不能不取于吳公之 《纂言》也。愚嘗就《四經》之纂言而讀之,尤于禮而三復 之,其辭古,其論博,其考訂精,其分類詳,拘且泥焉,無 有也。學《禮》者以《集說》為正,復資之以此,則諸家疏釋 《宏通》之論,「制度文為品秩」之跡,皆可不勞而得矣。

按張萱跋禮記出自漢儒會稡二百四篇戴德刪為八十五篇其弟聖又刪為四十三篇及馬鄭諸儒分增為四十九其間關于禮經者纔十數篇耳餘皆收

拾,殘編斷簡而無詮次,朱晦庵、呂東萊每欲商訂,未 遑也。元吳澂取朱子遺意,序次此書,謂《大學》《中庸》已 經程、朱表章,不容復列。如《投壺》《奔喪》《六義》等篇,既為 禮之正經,宜附《禮經》之後。餘存者分類次第,曰《通禮》, 曰《喪禮》,曰《祭禮》,曰《通論》,共三十六篇。

按陸元輔跋是書一刻于正德庚辰寧國守胡汝登而王伯安為之序再刻于嘉靖己丑而高梯為之序三刻于崇禎己巳侍御史張養而王象晉為之序

陳櫟禮記集義詳解十卷

按櫟自序櫟自少讀禮記多有未究頗習朱子大學中庸竊有聞焉即其所已聞推其所未究不無所得未浹洽也大德丙午始見衛氏集說乃得因眾說之

紛紜而折衷去取之。至大德庚戌,始融會諸說,句為 之解。一得之愚,亦見其中。昔朱子為《詩傳》,不及載諸 家姓氏,當時如張宣公亦未然之,今安知無執宣公 之見以見尤者?然銷鎔百家,鑄之自己,亦安能逐字 逐句,一一標題,以自取破碎之弊哉?乃若所采成段 必不可不書氏名者,已謹書之矣。名之曰《禮記集義 詳解》云:

陳櫟深衣說一卷

按曹涇跋徽士自淳祐壬子歲魏公靜齋克愚來為守始知服深衣蓋由特製賜紫陽生涇在列焉靜齋之先君子鶴山先生精於經是必合法自是同儕轉

相倣慕。人具一通,《學校期集》,用准襴襆,以為簡便。然 習而不察,一仰成於縫人。行之且五十年,而予亦六 十七歲,耄矣,猶夫人也。陳君壽翁以舊說見教訓,故 敘次若出於其自為言,而未嘗不本之先儒。要其歸 於經意,卒無背也。其為說,字字研審,其大節目,則曲 裾圓袂之辨,衣裳幅數連屬之當,令人一見渙然。至 於以兩句十四字為「續衽鉤邊」之訓,酷似《孟子》說《詩》 例比呂氏尤為峻潔。而鄭氏之云,亦可因是推之,以 還本旨,然微壽翁,鄭意晦矣。嗚呼!茲古大人格物之 學也。今人於讀書遇事,平心而玩,觸類而長,如此,亦 何經之不可窮,何理之不可通,何事之不可處哉?

史季敷夏小正經傳攷三卷

按明危素序素昔從翰林學士吳先生學禮得所校大戴禮先生曰猶幸此書夏小正存焉然嘗患其經傳相混而注釋未詳嗚呼古詩之存者鮮矣而是書

「歷三代,脫秦火而未至於泯滅,況於日星之行,氣候 之節,國家之政,生民之業,具列於此,學者可不務之 乎?」句章史君季敷甫嗜古學,作《夏小正經傳攷句》,証 以山陰傅氏本,及采《儀禮集解》,參究同異,附以《釋音》, 復取先儒解經所引《小正》語及事相附近可以考訂 者,隨事疏於傳文之下,脫衍者列敘於後,即其采摭 之詳,訓詁之密,非篤於古學不能然也。素以使事求 史館遺書,過句章得是書於君子塾孫讀之旬日,乃 因其請敘於篇端。吳萱曰元末鄞人

釋奠儀注 卷==按:自序《禮》曰:「皮弁祭菜,示敬道也。」禮書殘缺,釋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