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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技於技者也。是故雅歌投壺,古之名將為之偶爾 中耳,古之大儒所不廢也。豈曰「德成而上。藝成而下。」 而顧輕之耶。嘉靖丙辰孟夏。

紀模投壺譜拾遺一卷

按模自序事有出於智巧之外而忘乎其為能者郢人之運斤九方皋之相馬庖丁之解牛要皆得之心而應之手取乎內而忘乎其外知變化而不知所以

變化也。投壺古禮,所以淑賓主,聯交道,為習射之基。 魯人松橋李君,先為南京左都督參軍,復擢順天府 治中,觀藝於射,會心於壺,以其妙寓於《譜》,嘉靖甲子 秋見之。今君之亡才五年,其《譜》已失,求其刊本,亦闕 其半,予為拾其遺而重梓之。為圖直者三十有七,橫 者十,臥者五,倒者二,二矢直壺二十,橫壺六,三矢直 壺二,四矢直壺八,五矢直壺六,六矢直壺亦六,七矢、 八矢、九矢、十矢、十,一矢、十二矢各二,《八卦圖》各一。

汪汝懋禮學幼範七卷

按戴良序古者小學教人以灑埽應對進退之節事親敬長隆師親友之道所以為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之本也今其全書雖不可見而紫陽朱子嘗以其

「雜出於傳記者,蒐輯為內、外篇,庶幾小學之教復明 於後世。」嚴陵汪君,學朱子者也,以為《曲禮》一篇,正其 幼穉所宜行之禮。但漢儒所記多不以類,而從學者 頗艱於用力。遂取篇中凡為人子及侍先生長者,與 夫飲食言動,冠昏喪祭等禮,類聚而編之。至於總言 禮之本原,則又別自為類,以標諸篇首。仍摘鄭氏注 語及濂、洛諸儒之論附見焉。間有未安,則足以己意 合為七卷,謂之《禮學幼範》。書成,俾予題其端。夫陶人 之治土也,必揉木以為範;冶人之治金也,必搏土以 為範。是故帝有帝範,家有家範。至其為子弟、為女婦 也,則又有師範、女範之教焉。有以見天下之事,無大 無小,無貴無賤,必資範而後成。況夫人之幼也,欲以 其所宜行者講而習之,使其習與智長,化與心成,而 無扞格不勝之患,可獨無說以為之範哉?此《禮學幼 範》之書,不可以不述也。其傳世之遠,當與朱子《小學》 相為終始云。君名汝懋,字以敬,官至定海縣尹。

汪汝懋深衣圖考三卷

按戴良序深衣者何古所以名衣也曷為以深名以其為制之深微故取以名也取其圜直以象天方曲以象地崇之為三才而卑之為三極也然則烏乎服

有虞氏深衣以養老,諸侯大夫士夕深衣,自天子至 於庶人,一也。禮所以辨貴賤,決嫌疑,何獨於深衣焉 一之?蓋是衣也,可以用之文,可以用之武,可以用之 於擯相,可以用之於軍旅,而又可以常服也。後世不 達乎天子,不用於常服,此制之所以久失也。既久失, 則《圖考》一書,雖欲不作,烏得而不作?或曰:《記》有《〈深衣 〉篇》,而諸儒論之辨矣,何有於圖考之折衷於諸儒?其 大節有四,謂「續衽」為「連續旁縫,鉤邊」為左右交鉤,則 以蔡氏之說為當守;而楊氏、方氏以襟為衽,司馬氏 以裾為衽,呂氏、陳氏「衣裳各有衽」之說,皆非也。謂方 領當循頭而下,方析以抱胸,則以鄭《注》、孔疏為可從; 而司馬氏別施一衿,映所交頸別為一物,折之領上, 與夫交領、「直領」之議,皆非也。謂「辟二寸」為總言帶,辟 之廣再繚四寸為總言帶之結紐,則以陸氏之意為 可推。而注疏家「士用單練,廣二寸,再度繞腰,亦四寸」 之言,皆非也。嗚呼,此圖考之,不可以不作也。或曰:朱 子作《家禮》,亦有圖說可徵矣。然則彼皆非與?朱子之 《家禮》,本司馬氏之《家儀》,司馬氏於前四者之失,已不 暇詳考而精求,是宜《家禮》之難徵也。圖考烏乎祖?祖 之經也。祖之經,則諸儒紛紛之議可得而折哀矣。古 語云:「諸儒異同稽諸聖,眾說混淆折諸經」,《圖考》有焉。 《圖考》孰作?睦汪君也。汪其姓汝,懋其名也。序之者誰? 越人良也。

劉績禮記正訓 卷

按績自序漢初河間獻王得仲尼弟子及後學所記一百三十篇獻之至劉向校經籍因而敘之又得明堂陰陽記三十三篇孔子三朝記七篇王史氏記二

十一篇,《樂記》二十三篇,凡五種,合二百十四篇。戴德 刪其煩重,合而為八十五篇,謂之《大戴記》;戴聖又刪 德書為四十六篇,謂之《小戴記》。漢末馬融遂傳小戴 學足,《月令》《明堂位》《樂記》合四十九篇。鄭元受學于融, 為之注;唐孔穎達又為之疏,宋程、朱取《大學》《中庸》表 章之,其餘則陳澔為之《集說》。國初兼用注疏,今則專 主《澔說》,自云「先君子以是經三領鄉書,則識見可知 矣。」績讀而覺其非。弘治甲子遷鎮江,遂奏歸,成初志。 僻居十三年,得以考訂其謬而為之說。是經所聞非 一時,所記非一人,績生千百年後,安能真知而一一 折衷哉?蓋《禮》《樂》有情有文,文即所當然事也,情即所 以然義也。即其事而繹其義,自有不容毫髮差者,故 知禮樂之情者能作,識禮樂之文者能述。讀是書者 依次第而履之,禮也;無牽強而悅焉,樂也;玉帛鐘鼓, 最其下者也。經雖名《禮記》,而實兼「樂」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