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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證

地矣。故補學禮以盡德行之教,明六藝以敷達才之

法,則《曲禮》為經,不于是而全耶?為篇凡十有二,大而 天子、諸侯、大夫、士修齊治平之略,細而民生日用,彝 倫庶事之變,靡不畢具。禮從其綱,事歸其紀,有若自 然而不可易者。至于訓釋之文,繁而不殺者,欲詳明 之,以便幼學而已。

黃乾行禮記日錄四十九卷

按乾行自序禮記儀禮之疏也故伏氏謂二戴因習儀禮而錄禮記朱子嘗欲取戴記中有關于儀禮者附之經其不係于儀禮者仍別為記蓋以儀禮為經

《禮記》為傳,今則《記》與《易》《書》《詩》《春秋經》並行矣。其間或 傳古來聖賢文字,至為純粹,如《大學》《中庸》《樂記》是也; 或記小學之儀,如《曲禮》《少儀》《內則》是也;或言大學之 義,如《學記》是也;或釋古禮之義,如《冠義》《昏義》《鄉飲酒 義》《射義》《燕義》《聘義》是也;或專記喪葬之儀,如《奔喪》《喪 大記》《雜記》《喪服》《小記》《服問》《大傳》《間傳》《問喪三年問》《喪 服四制是也;或專言祭禮,如〈郊特牲〉》《祭法》《祭義》《祭統》 是也;或錯存經禮,如《投壺》是也;或獨詳變禮,如《檀弓》 《曾子問》是也;或記聖王之制,如《王制》《月令》《文王世子》 《玉藻》是也;或記聖賢之言,如《禮運》《禮器經解》《哀公問》、 仲尼燕居、孔子閒居,《坊記》《表記》《緇衣》《儒行》是也。雖考 其言辭,間出附會,詳其意義,時自牴「牾,然聖賢餘緒, 賴以不墜,修己治人之方,藉以有傳。學者能取其純 而去其謬,得其大意而忘其小疵,則全書所載,皆格 致誠正,修齊治平之矩矣。」乾行用是取凡經史諸儒 議論之有及于記者,采緝而載編之。其或義理未安, 不敢妄為之說,參互考訂,為書凡若干萬言,以俟就 正。四方有道之士,雖未敢謂于先王制作精微之義 有所發明,然竊慕乎先儒考究之心,而平生精力盡 有此書,庶幾其免于記誦詞章之陋,以不負聖朝建 學明經之意云。

陳褒禮記正蒙 卷

<a name="va44">.薛應旂序 按薛應旂序禮記一書說者雖謂戴聖所集木儀禮 之傳然而三千三百之儀綱目具舉究而論之是書 之作多出自孔氏之門七十二子共撰所聞或錄舊 禮之儀或錄變禮所由編而錄之以為記故漢唐以 降代有表章迨明興學校立官科目取士其于是禮 尤致重焉御史陳公某自為諸生時即研窮是經博 取約會究其指歸繼又集海內名賢相與反覆是正 積以歲月遂盈卷冊據經合傳不事鑿說誠有得于 禮者也既出按江右乃命某校對刊示學校題曰正 蒙謂可以訓蒙士示不自任也

按徐階序侍御騮山陳先生刻《禮記正蒙》成,階讀而歎曰:「嗚呼!先王沒而三物之教廢。士能通經,即眾以為賢,而舍實獵華,誦言忘味,其有得于聖人之道蓋。」

淺降及近世於聖人之書且猶不能盡讀拘拘焉各 專其經以自安于蔽陋而又溺于偷惰之習惑于元 虛之論併其所謂專經者亦復不能究知其旨蓋凡 三變而去盛世之學益遠矣是書析義精引類詳祛 群疑而一折衷之以聖人之論自昔言禮未有能先 之者乃其志則欲學者通其辭因以踐其實舉凡修 己治人範世軌物之具口誦而身體之達之五經皆 然將以使聖人之德行文章炳然見于世也先生之 謀道于是乎勤矣是書初名淺說後乃更正蒙

陳言《禮疑》 卷。

按言自序:「昔仲晦朱氏以《儀禮》為《經》,《禮記》為傳而編類之。幼清、吳氏比類詮次,猶或惜其紊亂前人。禮之難言如此,余何人哉,敢以言禮!雖然,二君子崇《禮經》。」

而附戴記余也緣戴記以覈禮經僭不自揆上下于 三禮之異同參伍于二戴之純駁不敢妄為紛更惟 經自為經記自為記而于陳氏所註有可分繫者有 可互發者取裁于程朱博采于鄭孔旁研曲證救偏 補遺數年以來分條屬草創曰禮疑他日就緒不妨 為陳氏一忠臣已爾

聞人德潤「《禮記要旨補》十六卷。」

按:呂本序:余友聞人越望氏,舉進士,列銜翰林,居禁近,竟以遭讒搆外補。越望氏于學無所不闚,而尤邃于「《三禮》。余在京師,每過之,則見其鍵關下帷以著述。」

為事以經術自任不與俗相為依阿越望氏歿而所 著禮記要旨出為四方學者繕寫傳誦吳子昆泉學 于越望氏為入室弟子慮師說之久而訛也乃命工 以廣其傳因識其端萬曆丙子十月

徐師曾「《禮記集注》三十卷。」

按師曾《自序》:「今之《禮記》,戴聖、馬融之所定也。後儒謂《儀禮》為經,《禮記》為傳,似矣。然《儀禮》為《周禮》而作」,則此書蓋二《禮》之傳,不獨傳《周禮》也。顧其間或出後儒之

附會,不免有倍戾者。存,讀者但當闕其疑,刊其謬,由 此書以達二禮,豁如矣。然非通其文義,終莫能入,此 注疏所以不可廢也。鄭氏而下,亡慮五十餘家,舛譌 雖多,切當時有,是在擇之而已。宋有陳大可氏,集諸 說之大成,為世所宗,厥功不細。惜其取舍失衷,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