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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證

今《大戴禮》十三卷,總四十篇。注:《隋志》:「《夏小正》別為卷。」

「始三十九,終八十一」,當為四十三篇,中間缺者四篇,重出者一篇。注:《兩篇》七十三。

其上不見者,猶三十八篇,不能合八十五篇之數,豈但當為八十一耶?其缺者或既逸,其不見者抑聖所取者。然《哀公問》《投壺》二篇,與《小戴書》無甚異,《禮察》篇與《經解》亦同,《曾子大孝》篇與《祭義》相似,則聖已取之篇,豈其文無所刪者也?《勸學禮》三本,見《荀卿子》取舍之說,及《保傅》見賈誼疏,間與經子同者,尚多有之。《隋志》:「戴聖刪大戴之書為四十六篇。馬融足《月令》一篇,《明堂位》一篇,《樂記》一篇,合四十九篇.。」注:《七錄》云:「自後漢諸儒多為小戴訓,即今之《禮記》。」

《中庸說》二篇。

孔子之孫子思伋作《中庸》。程氏曰:「《中庸》之書,是孔門傳授,成於子思,傳於孟子。《白虎通》謂之《禮中庸記》。」 《孔叢子》云:「子思年十六,撰《中庸》之書四十九篇。」 東萊呂氏曰:「未冠,既非著書之時,而《中庸》之書亦不有四十九篇也。」 此蓋戰國流傳之妄。

《周官經》六篇。

河間獻王得。《周官》有李氏得而上於獻王,獨缺《冬官》,取《考工記》補之,合成六篇。《禮記疏》云:「孝文時求得此書,不見《冬官》一篇,乃使博士作《考工記》補之,謂孝文時,非也。」五峰胡氏曰:「《司徒》掌邦教,《司空》掌邦土,《冬官》未嘗闕也。」乃劉歆妄以《冬官》事屬之地官。俞庭椿取其說為《周禮復古編》,謂《司空》之篇,雜出於五官之屬,且因《司空》之復,而《六官》之譌譔,亦遂可以類考。程氏曰:「《冬官》之屬才二十八,而五官各有羨數。考《冢宰》六屬各六十,今天官六十三,地官七十八,春官七十,夏官六十九,秋官六十六,蓋斷簡失次,名實散亡,取羨數。凡百工之事,歸之《冬官》,其數乃周。」賈氏《疏》曰:「劉向未校之前,或在山巖石室,有古文考」校,後為《今文》,古今不同。鄭氏據《今文注》,朱文公以為廣大精密,周家之法度在焉。注:齊文惠太子鎮雍州,有發楚王冢,獲竹簡書,青絲編簡,廣數分,長二尺,有得十餘簡,以示王僧虔。僧虔曰:「是科斗書《考工記》。」然則《考工記》亦先秦書,謂之漢博士作,誤矣。

馬融云:「成帝命劉歆考理《祕書》,始得列序著於錄,略知其周公致太平之跡。」承平初,杜子春年且九十,能通其讀,鄭眾、賈逵往受業焉。鄭康成《序》云:「鄭少贛。」興。仲師。衛次仲、賈景伯、馬季長皆作《周禮解詁》。《說文》引任削地,「垗五帝於四郊,廟門容大鼎七箇孤乘夏。」赤魃氏。煣牙外不熑,與今字異。

《周官傳》四篇。

《詩正義》,漢初為傳訓者,皆與經別行。及馬融為《周禮注》,乃云:「欲省學者兩讀,故具載本文。」 然則後漢以來,始就經為注。

《軍禮司馬法》百五十五篇。

《周官》縣師,將有軍旅、會同、田役之戒,則受灋於司馬,以作其眾庶。小司馬掌事,如大司馬之灋;司兵授兵,從司馬之灋以頒之。此古者司馬灋,即周之政典也。《周禮疏》云:「齊景公時,大夫穰苴作《司馬法》。」

 至齊,威王大夫等追論古法,又作《司馬法》,附於穰。

苴!太史公曰:「自古王者而有《司馬法》,穰苴能申明之。」又曰:「《司馬法》所從來尚矣。」太公孫,吳王子,能紹而明之。注:王子成甫。

《穰苴傳》曰:齊威王使大夫追論古者司馬兵法,而附穰苴於其中,因號曰「司馬穰苴兵法。」注:太史公曰:余讀《司馬兵法》,閎廓深遠,雖三代征伐,未能竟其義,如其文也,亦少褒矣。若夫穰苴區區,為小國行師,何暇及《司馬兵法》之揖讓乎?

漢武帝詔引登車不式,《周禮注》引:「鼓聲不過閶,鼙聲不過闒,鐸聲不過琅,土,上下謀,是謂參之昏鼓四通為大鼜,弓矢圍,殳矛守,戈戟助」疏引:「十人之長執鉦,百人之師執鐸,千人之師執鼙,萬人之主執大鼓。」《左傳疏》服虔引《謀帥篇》曰:「大前驅,啟乘卑大晨,倅車屬焉。」又引「五十乘為兩,百二十乘為伍,八十一乘為專」,二十九乘,為「參」二乘。闕二字。為《偏說》文。「騛衛斯輿」,善者忻民之善。闕二字之惡,師多則人䜋杜佑引上「謀下鬥」、「圍其三面」、「開其一面」之類,然其文或不見今五篇中。百五十五篇。今存五篇而已。李靖曰:「周《司馬法》,本太史公者也。按《周禮注》引《軍禮》曰:『無於車,無自後射』。」豈即此書所載歟?大宗伯所掌軍禮之別有五,《孔叢子》有《問軍禮》之篇。

《古封禪群祀》二十二篇。

梁許懋曰:「燧人之前,世質民淳,安得泥金檢玉?結繩而治?安得鑴文告成?」 胡氏曰:「攷《舜典》,可以知後世封禪之失;稽懋言,可以知史遷著書之謬。」 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