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579 (1700-1725).djvu/16

此页尚未校对

睹青天,向來疑團宿障,未有不從斯集中剖破也。凡 我同志,惟共珍焉。

張明弼四書揚明 卷

按蔣德璟序夫人心猶火四子書其燼也人心猶水四子書其波也龡火於燼決水於波明通未有不立見者乃火欲然而得蔽水將流而隨窒非燼與波之

趨盡,而無以尚其功,則弔詭慕異者之習,為滅裂纖 佻之越其外而喪其中也。方今功令嚴飭,敦隆正學, 追維古道,紫陽之勳,既皎皎無尚,以至《漢疏》《宋註》之 垂於久遠,其理可以千年不昧者,亦復駸駸興見於 世。理學一位,補偏捄弊,斯其時歟!風會肇開,日將為 甚。是必有虎觀石渠與夫關中洛上之諸子,起而翕 然應我國家網羅之求,則《四子書》非其本領乎?《說四 子書》非其發覆乎?癸酉之役,南國得先一時擢雋如 張公亮者,指不勝屈。然余得公亮一人,差可藉手以 報上命,則得公亮一言,皆可矢口以颺王廷者。公亮 著作如林,其流播人世者十有四,其鄭重枕間者十 有六,行將傾囊露篋以厭飫海內,固其志也。而茲梓 其《揚明》一集,昭示來學,寧為拘方,毋為刓斲,寧為循 常,毋為謬巧,幾幾不失漢宋儒先之遺。此蓋公亮之 所有事也,公亮其容有呫嗶之見也夫!此非公亮之 所卒業也,公亮其安有呫嗶之見也夫!晉江蔣德璟 題。

朱之翰四書理印 卷

按施鳳來序方今說書義者林立各標異旨互剝宿聞將宋儒窠臼惟恐不速去而務以新奇駕之災梨汗竹厥帙充棟後生慕效罔辨端衺雅意割裂輒曰

某章某說奇,某條某義新。夫某章某條庸,詎非聖賢 口中牟018D珠耶?試澄心靜質,默坐低思,聖吻賢唾,其 理然否,其解是否,則必有犁然辨者矣。往余與人說 書義,先令人誦白文數遍,曰:「有想有悟,須從此入註 腳詮釋,猶屬第二義。」持此與上智言,按文得解,脈活 意精,直可脫龐雜而窺真諦。與中人言,雖弗甚省,章 尋句索,漸思漸近,猶不至招搖旁跂而入支離。則何 也?《書》義非聖賢之棄液,而聖賢之理詮也。不於理覓 解,而以意索解,其與射覆說鈴何以異?余友新安朱 世甫,為文家名流,嗣子爾良,箕裘黌序,鵲起藝林,與 吾家小阮元常投分久,時以《書義》見訊集成。余玩之, 語語發明聖賢本旨,羽翼朱註,舉業者得之。真昏衢 之朗炬,迷津之指南也。敢為校閱,即命曰《理印》,大都 得之庭聞淵源。而爾良夙秉慧資,妙契元奧,往往沉 思默貫,有得輒筆之。其言曰:理非聖賢設也。自鴻蒙 剖判,精氣絪縕,麗空絢彩,蹠實呈機,無非妙理。聖賢 者以理肇言,以言印理,故言為經而興天壤,昭垂不 敝,善解者解此而已。其合也,吾無庸與世違;其未合 也,吾無庸與世比。若乃離理自為作解,無乃遁聖賢 面目,而以傖父代也?時俗為新奇,吾無取焉。噫嘻!此 猶余說《書》之功令,是可以得爾良之苦心。不妨懸之 國門,以俟知者。爰授剞劂氏,而敘行之以此。時天啟 歲次癸亥季春,長水施鳳來羽王父撰。

楊松齡四書廣炬訂 卷

按松齡自序十數年來古道復興窮源反本海內皆知說書以故為文根極傳註規模先正向來荒唐靡豔之習為之稍衰昌明正學功業已見於天下矣然

人持己見,家執一說,未免大醇小疵。余不揣庸陋,取 近代說書諸家所論,斷,芟其繁者,擇其當者,間出己 意。昔宋羽皇曾刻《原始》,好之者錄其評語成帙,名曰 《題炬》。余今仍其名,乃因題而廣之,遂名曰《廣炬訂》。竊 嘆相題為文,譬之按規而造輪,持矩以構室。舍其規 矩,即使制義者渾厚如文公,高壯如燕公,宏肆如子 瞻,只可以驚四筵而不能移獨坐,懸國門而不足以 應公車,夫何益哉?況乎繫風捕影,如幃中望見李夫 人,似是而實非,不能了然於心,而謂能了然於手與 口者,豈理也哉?蓋所謂簡練以為揣摩者,當在平日, 不在臨敵也。若禹治水,先相山川形勢,而後排決疏 瀹,一發而成功。孫、吳治兵,必料強弱「堅瑕,而後戰守 進退定策而制勝。」余濡首此道二十年,別無表見於 當世,句櫛字比,未免蠹魚之穿故紙。其視時賢之紛 趨而競馳,無不欲爭裂綺繡,手攀日月者,豈不成拘 儒之陋也哉?家大人忤時被放,閉戶淮水之上,著書 立說,此不得志於時者之所為也。余與諸昆季過庭 問業,多所發明。一室之內,自成師友,洵天倫之樂事。 則斯集也,采輯於諸賢,訂定於「家庭」,集思廣益天下 事,大扺皆然,豈獨一著述云爾哉!不然,是以管窺天、 以蠡測海,以莛撞鐘,何怪其見譏於東方生乎?將出 而就正有道,其謂於《大全》《蒙引》《存疑》《說約》諸書,為何 如哉?

陳仁錫四書備考 卷

按仁錫自序古人不朽之精赫奕千載鄉塾疏其事寤寐通其神攷無庸也其次則有顯晦異時載籍剝蝕雖博奧家不無訛與訛導謬與謬資蹟灰於秦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