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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煒《四書人物考註釋》四十卷。

邵郡太守吳國倫序曰:「予去邵,不面生者二十年。今年春,生以書訊,并獻所註《四書人物考》,將付諸梓,而徵予言。予讀之卒業,則吐舌不能語。蓋生之功博且鉅,予於元凱氏知矣。夫《春秋》《四書》皆聖人言行之跡。有《春秋》豈得無丘明?有《四書》豈得無毘陵?而有丘明,毘陵又豈得無元凱與生註?故謂於元凱氏而知生之功博且鉅也。」

許胥臣《人物考訂補 卷》。

李之藻《序》曰:「《四書》闡明正學,體非紀載,故稱述古人甚少。然所載皆聖賢名碩士,既童而習之,自宜仰止。景行尚友論世,證諸群經,參諸史傳百家,是為善學。諸皆秦漢以前文字,即欲操觚學古,舍是亦無津筏也。老友咫聞許君特有啟發,而兒曹識筆研者共蒐弋焉,是區區者良未足以當千蹠之一臠。」 余喜其好徵古事,可以奪彈棋觀劇之娛;好尋古文,可以矯談空說幻之謬。此一編也,即醫之案、奕之譜,而寧詎傲所不知,為《說鈴》而已。

陳禹謨「《四書漢故纂》 卷。」

禹謨《自序》曰:「漢故纂,陳錫元氏纂漢儒所故四籍也,綦乎秦火,經統百六,孰甚?斯時漢儒收蠹跡而加之鉛墨,綴落簡而新以殺青,區區訓釋,遞相師授。夫不為《道苞》之元鑰,而聖譯之先驅乎哉?錫元時芟繁而舉要,使夫遵經以得路,德孰歸焉?」

陳禹謨《四書名物考》 卷。

馮復京《序》曰:「余師陳先生殫見洽聞,留心著述,於是研究《六經》,旁貫百家,窮討祕文,冥搜怪牒。蓋自朝章國制之鉅,以至蟲魚草木之微,四籍遺言,煥然臚列。書成,命之曰《名物考》,凡若干卷。蓋解經之陸海,而明經之筌蹄已。」

陳禹謨《四書經言枝指》 卷:

禹謨自序曰:「『莊生之言曰:『枝於手者,樹無用之指也』。故人知有用之用,而不知無用之用,知無用之用者,可與談《枝指》矣』。余識若偏管,不克創為一家言。姑退而證往志,每得一則當四籍者,輒丹鉛而標識之,彙而成編,命曰《經言枝指》。嘗持詣白下,猗園焦太史深見賞識,且曰:『盍板而行』。」 諸余曰:「不該不遍,此余未卒」 業之書也。又數年罷公車,悉出庋中藏理之屬,剞劂氏享帚緘石,誠不自嗤其陋也。

管一德《四書閎覽》 卷。

《常熟縣志》:「一德字士恆,攻苦力學,萬曆辛卯舉鄉試第二。著《四書閎覽》。」

陶望齡「《四書要達》 卷。」

《序》曰:石簣先生《四書要達》,誠哉!得其要者斯達也。蓋先生素悅王文成公之學,屏嗜慾,研心性,超然於富貴利達之外,固非標榜門戶、色莊外馳者流所能望其肩項。讀其書,想見其為人,誠救病之良藥,問渡之前津也。

王廉《四書詳說》 卷。

王圻曰:「山西布政王廉《熙陽》著。」

王納諫《四書翼註》 卷。

《江都縣志》:「納諫字聖俞,號觀濤,萬曆三十一年癸卯解元。時陶望齡主試,王思任分校,得人最盛。丁未成進士,授行人。使榮藩,辭樂卻餽,世子敬禮之。擢吏部,歷四司,以疾告歸。於書無不讀原本六經,有《會心言》《四書翼註》《易經家訓》《初日齋文集》及所選《老》《莊》《左》《國》《管》《韓》《荀子》《淮南蘇文》等集行世。」

王納諫《四書醒言》 卷。

《四書醒言》者,前則逐句解疏,後復總解大義,末附以人物考,觀者一見瞭然。真後學之要津,科舉之寶筏也。

薛寀《四書人物考訂補 卷》。

寀《自序》曰:「先高祖之輯《四書人物考》也,蓋舉人物、天地、兵、農、禮、樂、昆蟲、草木與夫窮文極賾、雕龍、非馬之辨皆載焉。何居乎而欲補之?補之者,又出其元孫寀也。寀慮夫朱維盛之註釋與陳明卿先生之考有好奇僻焉,故補原本之一二,而實刪二書之七八云。」

楊時喬:「《古今集註註》發 卷。」

時喬《自序》曰:「註發者,所謂發其歸趣者也。天地間至理,明之存乎人。訓詁、註說皆發也,發所以明之也。」

項煜「《四書慧眼》 卷。」

翁鴻業《序》曰:「項太史水心公,夙負慧質,精心理道,勤檢鄴侯之架,悉搜二酉之藏。丘索《墳》《典》,供其恣玩,學《庸》《論》《孟》,濬自靈襟。太史公從慧心內解四經。閱斯集者,恍然如披雲霧而睹青天。凡我同志,惟共珍焉。」

張明弼《四書揚明》 卷。

蔣德璟《序》曰:「癸酉之役,南國得先一時擢雋如張公亮者,指不勝屈。」 然余得公亮一人,差可藉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