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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見朱子「誠意」章,或問手稿,蠅頭小書,塗改滿紙,當 年改定《集註》,不知又為何如。近人誤以《集註》為定本, 妄肆譏彈,譬之瞽者自絕日月之明,於《集註》又何損 焉!

朱熹語孟要義 卷

按熹書序後熹頃年編次此書鏤版建陽學者傳之久矣後細考之程張諸先生說尚或時有所脫遺既加補塞又得毘陵周氏說四篇者有半於建陽陳焞

明仲復以附於本章,豫章郡文學南康黃某商伯見 而悅之,既以刻於其學,又慮夫讀者疑於詳略之不 同也,屬熹書於前序之左,且更定其故,號《精義》者,曰 《要義》云。淳熙庚子冬十一月己丑朔旦。

趙順孫四書纂疏二十六卷

按順孫自序子朱子四書註釋其意精密其語簡嚴渾然猶經也順孫舊讀數百過茫若望洋因遍取子朱子諸書及諸高第講解有可發明註意者悉彙於

下,以便觀省,間亦以鄙見一二附焉,因名曰《纂疏》。顧 子、朱子之奧,順孫何足以知之?架屋下之屋,強陪於 穎達、公彥後祇不韙爾。遇大方之家,則斯疏也,當在 所削。後學趙順孫書。

按洪天錫序或問尹和靖讀易傳之法和靜曰體用一源顯微無間李延平聞之曰此語固好然學者須理會六十四卦三百六十四爻皆有歸著方可及此

二先生豈異旨哉?言各有當也。蓋學不可以徒博,亦 不可以徑約。徒博則雜,徑約則孤。此約禮必先之以 博文,而《詳說》乃所以反約也。文公朱子之於《論》《孟》既 成,《集義》,又作《詳說》,既約其精者為《集註》,又疏其所以 去取之意為《或問》。其後《集註》刪改,日以精密,而《或問》 遂不復修。文公自謂《集註》乃《集義》之精髓,一字秤輕, 等重不可增減,讀《論》《孟》者,取足是書焉可也。格菴趙 公復取文公口授及門人高弟,退而私淑與《集註》相 發者,纂而疏之,間以所聞附於其後,使讀之者如侍 考亭師友之側,所問非一人,所答非一日,一開卷盡 得之,博哉書乎!然非約之外有所謂博也。人莫不飲 食也,知味者鮮。文公一生精力多在此書。一章之旨, 一字之義,或數年更易而後定,或終夜思索而未安。 學者以《易》心讀之,豈能得聖賢之意哉!如援先儒與 諸家之說,有隨文直解,不以先後為高下者;有二說 俱通,終以前說為正者;有二說相須,其義始備,不可 分先後者。設非親聞,未易意逆。此《纂疏》所以有功於 後學也。僕晚未聞道,加以衰聵廢學,公不鄙辱教,且 命之曰《序》以屬子。竊惟《論》《孟》二書,文公凡幾序矣。僕 於《要義》而得熟讀深思、優游涵泳之說,於《訓蒙》而得 本末精粗、無敢偏廢之說,又於《集義》而得「操存涵養、 體驗充廣」之說。終身受持,猶懼不蔇,何敢復措一辭? 抑文公曾有言曰:「《大學》一書,有正經,有註解,有或問, 看來看去,不用《或問》,只註解足矣。久之,不用註解,只 正經足矣。又久之,自有一部大學在吾胸中,正經亦 不用矣。」此文公喫緊教人處也。僕於《集註纂疏》亦云。 清源洪天錫序。

按經解序格菴趙氏四書纂疏二十六卷前有清源洪天錫序而陵陽牟子才又分序之其書一以朱子為歸不雜異論於大學中庸先之以章句次以或問

間以其所聞附其後,又以語錄暨諸儒發明大義者 註其下。於《論語》《孟子》則一本《集註》,而采《或問》《集義》《詳 說》,《語錄》所載分註焉。昔朱子之為「章句」也,《大學》則宗 程子,會眾說而折其中;《中庸》則以己意分之,復取石 子重《集解》,刪其繁名以《輯略》。其為「集註」也,取二程、張、 范、二呂、謝、游、楊、侯、尹十一家之說,集為《要義》,更名之 曰《精義》。《載更》《集義》,又本《註疏》參說,又會諸家之言為 《訓蒙口義》,更名之曰《詳說》。然後約其精粹為《集註》,而 於《集註》《章句》之外,記其所辨論取舍之意,別為《或問》, 若是其嚴密也。朱子自言:「《集註》如秤上稱來無異,不 高不低。」又言:「添減一字不得。」然學者非合《集義》《詳說》 《或問》《語錄》以觀其全,無由審《章句》《集註》之精粹。則是 書之有功於朱子多矣。今學官所頒《四書大全》,蓋即 倪仲弘之《輯釋》。而是編之流傳者少。乃較而刊行之。 俾相為表裡云。

真德秀四書集編 卷

按德秀子志道序大學中庸集綸先公手所定也公每晨起坐堂上炷香開卷必點校一章從而演說其義子姪皆侍立焉既終篇呼志道而前告之曰大學

「《中庸》之書,至於朱子而理盡明,至予所編而說始備。 雖從《或問》《輯略》《語錄》中出,然銓釋刊正之功亦多,間 或附以己見,學者倘能潛心焉,則有餘師矣。然又須 先熟乎諸書,然後知予用功深,采取精,此亦自博而 約之義。」志道拜受此書,銘記於懷,於今三紀,不敢失 墜,挈之郛居間,以語同志。而郡博士謝君聞之,來請 甚勤,且曰:「刊之泮宮,俾家有其書,人傳其學,豈不公 溥!」志道有感其言,遂出授之,且著其說於下方,使得 此書者必深思而力踐之,斯為善讀,庶亦不負謝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