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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淑之意。謝君莆之名士,於斯道有聞,故於學政知 所先務云。如《論語》《孟子集註》,雖已點校,而《集編》則未 成。咸淳辛未季冬,嗣子真志道謹識。

按劉才之序朱子四書郡庠舊所刊也自壬子水蕩之後遂為闕里大欠事近得西山所編集中庸大學本之朱子集註附以諸儒問辨間又斷之以己意會

稡詳采擇精,誠後學所願見者。已鋟之梓,為衍其傳, 惟《論》《孟》二書闕焉。扣之庭聞,則云已經點校,但未編 集。是《論》《孟》固未嘗無成書也。一旦論諸堂上,學正劉 樸谿承謂:「《讀書記》中所載《論》《孟》處,與今所刊《中庸》《大 學凡例》同,其他如《文集》《衍義》等書,亦有可采摭者。」因 勉其彙集成書,凡五閱月而帙就,又五閱月而刊畢。 至是西山所編之《四書》為《大全》,不惟有以成西山點 校之初志,抑使天下學者得是書而讀之,皆曰「自吾 建學始,庶知沿流而愬源」,夫豈小補云乎哉?咸寧九 年至日,後學迪功郎建泠掾劉才之謹序。

元胡炳文四書通 卷

按鄧文原序夫四書之學初表章於河南二程先生而大闡明於考亭朱夫子善讀者先本諸經而次及先儒論著又次考求朱夫子取舍之說可與言學矣

「然讀其書而終莫會其意,猶未為善也。」《纂疏》《集成》博 采諸儒之言,亡慮數十百家,使學者貿亂而無所折 衷,余竊病焉。近世為圖為書者益眾,大抵於先儒論 著及朱夫子取舍之說有所未通,而遽為臆說,以衒 於世。余嘗以謂昔之學者,常患其不如古人;今之學 者,常患其求勝古人;求勝古人而卒以不如予,不知 其可也。今新安雲峰胡先生之為《四書通》也,悉取《纂 疏》《集成》之戾於朱夫子者,刪而去之;有所發揮者,則 附己說於後。如譜昭穆,以正百世不遷之宗,不使小 宗得後大宗者,懼其亂也。漢世定論經傳於白虎閣, 因名曰《白虎通》。漢末封司馬遷,後為《史通》。通之為義 尚矣。若夫習其讀而會其意,此又學者之事。庶無負 先生名《書》之旨云。

張存中四書通證 卷

按胡炳文序北方杜緱山有語孟旁通平水薛壽之有四書引證皆失之太繁且其中各有未完處觀者病焉今友人張德庸精加讎校刪冗而從簡去非而

從是又能完其所未完者,合而名之曰《四書通證》,以 附余通之後。學者於余之通,知《四書》用意之深,於《通 證》知《四書》用事之審,德庸此書,誠有補云。

詹道傳四書纂箋十四卷

按胡一中序四書之旨自漢以來晦蝕於訓詁迨朱子而大明朗如日星然其廣大精微殆猶象緯之有躔次氣候之有步推讀者茫乎未易窺測也夫苟差

於句讀,則章之旨杌隉矣。訛於音釋,則字之義惉懘 矣。經傳之援據,名物之本末或昧焉,則鹵莽而滅裂 矣,理何自而明哉?朱子嘗言:「不用聖賢許多工夫,則 無以見聖賢之意。」然則學者可不用朱子之功而求 朱子之意乎?臨川詹君道傳用魯齋先生所定之句 讀,會近代諸儒之箋釋而參訂之,名曰《四書纂箋》,藏 於家塾,以授其徒建陽陳君子善鋟而行之,乃求為 之序焉。是書也,亦既羽翼朱子而有功於聖門矣,其 於讀者之用力,又豈不易易然也哉!至正癸未秋九 月甲子,後學會稽胡一中謹拜手書。

明成祖敕修四書大全 十卷

按成祖御製序朕惟昔者聖王繼天立極以道治天下自伏羲神農黃帝堯舜禹湯文武相傳授受上以是命之下以是承之率能致雍熙悠久之盛者不越

「道以為治也。下及秦漢以來,或治或否,或久或近,率 不能如古昔之盛者,或忽之而不行,或行之而不純, 所以天下卒無善治,人不蒙至治之澤,可勝歎哉!」夫 道之在天下,無古今之殊,人之稟受於天者,亦無古 今之異,何後世治亂得失,與古昔相距之遼絕歟?此 無他,道之不明不行故也。道之不明不行,夫豈道之 病哉?其為世道之責,孰得而辭焉?夫知世道之責在 己,則必能任斯道之重而不敢忽,如此則道豈有不 明不行,而世豈有不治也哉?朕纘承皇考太祖高皇 帝鴻基,即位以來,孳孳圖治,恆慮任君師治教之重, 惟恐弗逮。切思帝王之治,一本於道,所謂道者,人倫 日用之理,初非有待於外也。厥初聖「人未生在天 地;聖人既生,道在聖人;聖人既往,道在《六經》。《六經》者, 聖人為治之跡也。《六經》之道明,則天地聖人之心可 見,而至治之功可成。六經之道不明,則人之心術不 正,而邪說暴行,侵尋蠹害,欲求善治,烏可得乎?」朕為 此懼。乃者命儒臣編修《五經》《四書》,集諸家傳註而為 大全,凡有發明經義者「取之,悖於經旨者去之。又輯 先儒成書及其論議格言,輔翼《五經》《四書》,有裨於斯 道者,類編為帙,名曰《性理大全書》。編成來進,總二百 二十九卷。朕間閱之,廣大悉備,如江河之有源委,山 川之有條理。於是聖賢之道粲然而復明。建諸天地 而不悖,質諸鬼神而無疑,百世以俟聖人而不惑,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