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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始,故其教學必自此始。能知此者,則於道德之意已十九矣。

石林葉氏曰:「凡字不為無義,但古之制字,不專主義,或聲或形,其類不一。先王略別之以為六書,而謂之小學者,自是專門一家之學,其微處遽未易盡通,又更篆隸,損益變易,必多乖失。許慎之《說文》,但據東漢所存,以偏傍類次,其造字之本,初未嘗深究也。王氏見字多有義,遂一概以義取之,雖六書且不問矣,況」 所謂小學之專門者乎?是以每至於穿鑿附會,有一字析為三四文者。古書豈如是煩碎哉?學者所以鬨然起而交詆,誠不為無罪。然遂謂之「皆無足取」 ,則過也。

王元澤《爾雅》 卷。

王雱撰,項平甫跋。予讀王元澤《爾雅》,為之永歎曰:「嗚呼!以王氏父子之學之苦,即其比物引類之博,分章析句之工,其用力也久,其屬辭也精,以此名家,自足垂世。視揚子雲、許叔重何至多遜,而必欲用此說也?咸五帝而登三王,縛頡利而臣高昌,則已疏矣。度不能勝,而乃濟之以愎,輔之以狡,招合一時之群小,盡」逐累世之舊臣,以蹙吾國而覆之,其遺凶流毒,至使後之擅國者世師焉以享上「祗辟」之說悅人主,以「邦朋」「國是」之說空廷臣,則王氏父子實為之津梁,可不痛哉!按:此條雖名《爾雅》,亦只與「小說」 相類,故未入《爾雅》部。

《唐氏字說解》一百二十卷。

晁氏曰:皇朝唐耜撰。紹聖以來,用《字說》程試諸生,解者甚眾。耜集成此書,頗注其用事所出,一時稱之。耜知邛州日奏御。

《字說偏傍音釋》一卷,《字說疊解備檢》一卷

晁氏曰:不見撰人名氏。

《切韻指元論》三卷,《四聲等第圖》一卷

晁氏曰:皇朝王宗道撰。《切韻》之學。切韻者,上字為切,下字為韻,其學本出西域。今其法類本韻字,各歸於母。幫、滂、並、明、非、敷、奉、微,脣音也;端、透、定、泥、知、徹、澄、娘,齒音也;曉、匣、影、喻,牙音也;來、日,半齒半舌也。凡三十六,分為五音,天下之聲,總於是矣。切歸本母,韻歸本等者,謂之《音和》;常本等聲盡汎入別等者,謂之《類隔》變也。中國自齊梁以前,此學未傳;至沈約以後,始以之為文章。至於近時,始有專門者矣。

《韻補》五卷。

陳氏曰:吳棫撰。取古書自《易》《書》《詩》而下以及本朝歐、蘇凡五十種,其聲韻與今不同者皆入焉。朱侍講多用其說於《詩傳》《楚辭注》,其為書詳且博矣。又有《毛詩補音》一書,別見《詩類,大歸》亦如此。以愚攷之,古今世殊,南北俗異,語言音聲,誠有不得盡合者。古之為詩學者,多以風誦,不專在竹帛。竹帛所傳,不過文字,而聲音不可得而傳也。又漢以前,未有翻切之學,許氏《說文》、鄭氏《箋註》,但曰「讀若某」 而已。其於後世四聲七音,又豈能盡合哉?反切之學,自西域入中國,至齊、梁間盛行,然後聲韻之說詳焉。韻書肇於陸法言,於是有音同韻異,若東、冬、鍾、虞、魚、模、庚、耕、清、青、登、蒸之斷斷乎不可以相雜。若此者,豈惟古書未之有,漢魏之前亦未之有也。陸德明於《燕,燕詩》以「南」 韻心,有讀「南」 作「泥心切」 者,陸以為古人韻緩,不煩改字,此誠名言。今之讀古書、古韻者,但當隨其聲之葉而讀之。若「來」 之為「釐」 ,「慶」 之為「羌」 ,「馬」 之為「姥」 ,聲韻全別,不容不改其聲。韻苟相近可以葉讀,則何必改字?如「燔」 字必欲作汾沿反,「官」 字必欲作《俱員》反「天」 字必欲作《鐵因反》之類,則贅矣。

《廣干祿字書》五卷。

中興藝文志婁機撰機取許慎說文及諸家字書 按以蔡伯喈《五經備體》、張參《五經文字》、田敏《九經 字樣》與夫《經典釋文》、子史古字,參以本朝丁度所 書《集韻》為《廣干祿字書》,蓋廣唐人顏元孫之書也。 陳氏曰:「唐顏元孫為《干祿字書》,其姪真卿書之,刻 石吳興,為世所寶。」 辨正通俗三體目,以干祿,謂舉 子所資也。機熟於小學,嘉泰中教授資善堂。景獻 時為惠國公,數問字畫之異,因為此書續唐之舊, 故仍《干祿》之名。既而悟其非所以施於朱邸也,則 以「干祿百福」 之義傅會焉。}}

《修校韻略》五卷。

陳氏曰:祕書省正字莆田劉孟容以《說文、字林》《干祿書》《五經文字》《九經字樣》《佩觿》《復古編》等書修校。

《韻略分毫補注字譜》一卷。

陳氏曰:進士耒陽秦昌朝撰。附前《韻略》之後,皆永嘉教授臨安錢厚所刻也。竊謂小學當論偏旁,尚矣,許叔重以來諸書是也。《韻》以略稱,止施於禮部貢舉,本非小學全書。於此而校其偏傍,既不足以盡天下之字,而欲使科舉士子盡用象籀點畫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