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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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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玉海》:「長興三年二月,令國子監校正《九經》,以西京 石本校寫,刻板頒大下。四月,命馬鎬、陳觀、田敏詳勘。」 按邵博《聞見後錄》:「唐以前文字未刻印,多是寫本。齊 衡陽王鈞手自細書《五經》,置巾箱中。」巾箱五經自此 始。後唐明宗長興二年,宰相馮道、李惠請令判國子 監田敏校正九經,刻板印賣,朝廷從之。雖極亂之世, 而經籍之傳甚廣。予曾大父遺書,皆長興年刻本,委 於兵火之餘,僅存《儀禮》一部。

按《文獻通考》:「明宗長興三年,初令國子監校定《九經》, 雕印賣之。」

石林葉氏曰:「唐以前,凡書籍皆寫本,未有模印之法。人以藏書為貴,人不多有,而藏者精於讎對,故往往皆有善本。學者以傳錄之艱,故其誦讀亦精詳。五代時,馮道始奏請官,鏤板印行。」 致堂胡氏曰:「《易》《書》《詩》《春秋》,全經也,先賢以之配皇帝王霸,言世之變,道之用不出乎是矣。《論語》《孟子》,聖賢之微言,諸經之管轄也。」《孝經》非曾子所為,蓋其門人纘所聞而成之,故整比章指,又未免有淺近者,不可以「經」名也。《禮記》多出於孔氏弟子,然必去呂不韋之《月令》及漢儒之《王制》,仍傳集名儒,擇冠、婚、喪、祭、燕、饗、相見之經,與《曲禮》以類相從,然後可以為一書。若《大學》《中庸》,則《孟子》之倫也,不可附之《禮》篇。至於《學記》《樂記》《閒居》《燕居》《緇衣》《表記》,格言甚多,非經解儒行之比,當以為《大學》《中庸》之次也,《禮運》《禮器》《玉藻》《郊特牲》之類也,其次也,若《周官》則決不出於周公,不當立博士,使學者傳習,姑置之足矣。古者經冊無數,逮孔子刪定繫作,然後《易》《詩》《書》《春秋》成焉。然孔、孟之門,經無五六之稱,其後世分禮樂為二,與四經為六歟?「抑合禮樂為一,與四經為五歟?」廢仲尼親筆所著之《春秋》,而取劉歆所附益之《周禮》,列之學官,於是六經名實益亂矣。有天下國家,必以經術示教化,不意五季之君而知所先務,可不謂賢乎!雖然,命國子監以木本行所,以一文義、去舛訛,使不迷於所習。善矣。頒之可也;鬻之非也。或曰:天下學者甚「眾,安得人人而頒之?曰以監本為正,俾郡邑皆傳刊焉,何患於不給?國家浮費不可勝計,而獨靳於此哉?此馮道、趙鳳之失也。」

後晉

出帝開運二年祭酒田敏合五經文字九經字樣為一編

按《五代史出帝本紀》,不載。按《玉海》,「大曆十年,司業 張參纂成《五經文字》,以類相從。開成中,翰林待詔唐 元度加九經字樣,補所不載。晉開運末,祭酒田敏合 二者為一編,以考正俗體訛謬。」

後周

太祖廣順十三年十一經板成

按《五代史太祖本紀》,不載。按《玉海》,「周廣順三年六 月丁巳,《十一經》及《爾雅》《五經文字》《九經字樣》」板成,判 監田敏上之,各二部,一百三十冊,四門博士李鄂書, 唯《公羊》並二禮郭嵠書。

世宗顯德二年詳校雕印經典釋文

按《五代史世宗本紀》,不載按《宋史張昭傳》,「周顯德 中,詔令詳定經典釋文、九經文字制科條式,及問六 璽所出,并議《三禮圖》、祭玉文、鼎釜等。昭援引經據,時 稱其該博。」

按:《玉海》,「顯德二年校勘《經典釋文》三十卷,雕印,命張 昭、田敏詳校。」

聖宗開泰元年八月詔賜鐵驪那沙五經各一部

按《遼史聖宗本紀》:「開泰元年八月丙申,鐵驪那沙乞 賜佛像、儒書。詔賜護國仁王佛像一,《易》《詩》《書》《春秋》《禮 記》各一部。」

道宗清寧元年詔設學養士頒五經傳疏

按《遼史道宗本紀》:「清寧元年十二月,詔設學養士,頒 《五經》傳疏,置博士、助教各一員。」

大安二年詔趙孝嚴王師儒等講五經大義

按《遼史道宗本紀》:「大安二年春正月癸丑,召權翰林 學士趙孝嚴、知制誥王師儒等講五經大義。」

大安五年詔「學者窮經明道。」

按《遼史道宗本紀》:「大安五年三月癸酉,詔諭學者當 窮經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