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585 (1700-1725).djvu/24

此页尚未校对

非曰:門內之理恩掩義,父子,恩之至也,而芰之薦不 為愆義。屈子以禮之末,忍絕其父將死之言,吾未敢 賢乎爾也。苟薦其羊饋,而進芰于籩,是固不為非。《禮》 之言齋也,曰「思其所嗜。」屈建曾無思乎,且曰:「違而道。」 吾以為逆也。

《祀》

王曰:「祀不可已乎?」對曰:「祀所以昭孝息民,撫國家,定 百姓,不可以已。夫民氣縱則底,底則滯,滯久不振,生 乃不殖。」

非曰:夫祀,先王所以佐教也,未必神之。今其曰「昭孝」 焉則可也,自《息民》以下,咸無足取焉爾。

《左史倚相》

王孫圉聘干晉,定公饗之,趙簡子鳴玉以相。問于王 孫圉曰:「楚之白珩猶在乎?其為寶也幾何矣?」對曰:「未 嘗為寶。」所寶者,觀《射父》云云,又有左史倚相,能使上 下說于鬼神,順道其欲惡,使神無有怨恫于楚國。 非曰,圉之言,楚國之寶,使知君子之貴于白珩可矣, 而其云倚相之德者,則何如哉?誠倚相之道若此,則 巫之妄者。又何以為寶。非可以夸于敵國。

《伍員》

伍員伏劍而死。

非曰:伍子胥者,非吳之暱親也。其始交闔閭以道,故 由其謀。今于嗣君已不合言,見進則讒者勝國,無可 救者,于是焉去之可也。出則以孥累于人,而又入以 即死,是固非吾之所知也。然則員者果很人也歟?

國語部藝文

《與呂道州溫論非國語書》
唐·柳宗元

四月三日,宗元白化光足下:「近世之言理道者眾矣, 率由大中而出者咸無焉。其言本儒術,則迂迴茫洋, 而不知其適;其或切于事,則苛峭刻覈,不能從容,卒 泥于大道。甚者好怪而妄言,推天引神,以為靈奇,恍 惚若化,而終不可逐。故道不明于天下,而學者之至 少也。吾自得友君子,而後知《中庸》之門戶階室,漸染」 砥礪,幾乎道真。然而常欲立言垂文,則恐而不敢。今 動作悖謬,以為僇於世,身編異域,名列囚籍,以道之 窮也,而施乎事者無日,故乃挽引強為小書,以志乎 中之所得焉。嘗讀《國語》,病其文勝而言尨,好詭以反 倫,其道舛逆,而學者以其文也,咸嗜悅焉。伏膺呻吟 者至比《六經》,則溺其文,必信其實,是聖人之道翳也。 余勇不自制,以當後世之訕怒,輒乃黜其不臧,救世 之謬,凡為六十七篇,命之曰《非國語》。既就,累日怏怏 然不喜以道之難明,而習俗之不可變也。如其知我 者果誰歟?凡今之及道者果可知也?已後之來者,則 吾未之見,其可忽耶?故思欲盡其瑕纇,以別白中正, 度成吾書者,非化光而誰?輒令往一通,惟少留視,役 慮以卒相之也。往時致用作《孟子評》,有韋詞者告余 曰:「吾以《致用書》示路子,路子曰:『善則善矣,然昔之為 書者,豈若是摭前人耶』?」韋子賢斯言也。余曰:致用之 志,以明道也,非以摭孟子,蓋求諸中而表乎世焉爾。 今余為是書,非《左氏》尤甚。若二子者,固世之好言者 也,而「猶出乎是,況不及是者滋眾,則余之望乎世者 愈狹矣。卒如之何?苟不悖於聖道,而有以啟明者之 慮,則用是罪余者,雖累百世滋不憾,而恧焉于化光 何如哉?激乎中必厲乎外,想不思而得也。」宗元白。

《答吳武陵論非國語書》
前人

《濮陽吳君足下》:僕之為文久矣,然心少之不務也,以 為是特博奕之雄耳。故在長安時,不以是取名譽,意 欲施之事實,以輔時及物為道,自為罪人,捨恐懼則 閑無事,故聊復為之。然而輔時及物之道,不可陳於 今,則宜垂於後,言而不文則泥。然則文者固不可少 耶?拘囚以來,無所發明,蒙覆幽獨。會足下至,然後有 助我之道。一觀其文,心朗目舒,炯若深井之下,仰視 白日之正中也。足下超軼如此之才,每以師道命僕, 僕滋不敢。僕為一書,足下必大光耀以明之,固又非 僕之所安處也。若非《國語》之說,僕病之久,常難言於 世俗。今因其閑也而書之,恆恐後世之知言者用是 詬病。狐疑猶豫,伏而不出,累月方示足下,乃以為當, 然後敢自是也。呂道州善言道,亦若吾子之言。意者 斯文殆可取乎?夫為一書,務當文采,不顧事實,而益 之以誣怪,張之以闊誕,以炳然誘後生而終之以僻, 是猶用文錦覆陷穽也。不明而出之,則顛者眾矣。僕 故為標表以告。夫遊乎中道者,僕無聞而甚陋,又見 黜辱,居泥塗若螾蛭「然,雖鳴其聲音,誰為聽之?獨賴 世之知言者為準,其不知言而罪我者,吾不有也。僕 又安敢期如漢時列官以立學故,為天下笑耶?」恃足 下之愛我厚,始言之也。前一通《如來言》,以汙篋牘,此 在明聖人之道,微足下,僕又何託焉?不悉。宗元白。

《答劉壯輿論國語書》
宋·晁補之

補之再拜辱書,又《國語》二事,相切磋甚厚,所援據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