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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曰:「直由太宗。」太宗不聽,徵雖直,將焉用之。帝笑曰: 「卿意在納璘耶?當赦之,以成爾直名也。」

《李好文傳》:至正十六年,復上書皇太子,其言曰:「臣之 所言,即前日所進經典之大意也。殿下宜以所進諸 書,參《貞觀政要》《大學衍義》等書,果能一一推而行之, 則萬幾之政,太平之治,不難致矣。皇太子深敬禮而 嘉納之。」

《婺源縣志》:「張聘夫字時珍,領嘉靖甲子鄉薦,所著有 《唐書管豹》。」

唐書部雜錄

六一題跋:「《吳廣碑》右碑不著書撰人名氏,而字畫精 勁可喜。廣字黑闥,唐初與程知節、秦叔寶等俱從太 宗征伐,後與殺建成有功,至高宗時為洪州都督以 卒。然《唐書》不見其名氏,惟《會要》列陪葬昭陵人有洪 州刺史吳黑闥,亦不知其名廣也。其名字事蹟幸見 于後世者,以有斯碑也。碑字稍磨滅,世亦罕見,獨余」 《集錄》得之,遂以傳者,以其筆畫之工也。故余嘗為蔡 君謨言:「書雖學者之餘事,而有助於金石之傳者,以 此也。」

魏載《墓誌銘》,其序云:「祖徵,諡曰文正。父叔玉,光祿卿。 載以弘文生對策居甲,授太常寺奉禮郎,以疾謝職, 尋調懷州司兵參軍。屬維揚詭道,不戢斯焚,譴及宗 姻,旋加此累。以垂拱三年終于嶺外,春秋三十二 所。」

謂「維揚詭道」者,乃徐敬業起兵于揚州,誅武后不克 也。時敬業以前盩厔尉魏思溫為軍師,所謂譴及宗 姻者,疑敬業敗,載坐思溫竄死嶺南耳。今據《新唐書 宰相世系表》,鄭公諸房都無思溫及載,而叔玉但著 一子膺,為祕書丞。豈載以官卑貶死無後,而歿不見 耶?載死不幸,而家譜不錄,史官不書,非事載斯誌,而 《誌》錄于余,其遂泯滅于無聞乎?

《薛仁貴碑》。右碑苗神客撰,云「公諱禮,字仁貴,河東汾 陰人也。」《唐書》列傳云:仁貴絳州龍門人,又不云名禮。 余家集錄薛氏碑尤多,據《仁貴子楚玉碑》,亦云父仁 貴爾。仁貴為唐名將,當時甚顯著,往往見于他書,未 嘗有云薛禮者。仁貴本田家子,奮身行陣,其僅知姓 名爾。其曰名禮字仁貴者,疑後世文士或其子孫為 增之也。《列傳》又載仁貴降九姓事云:軍中為之歌曰: 「將軍三箭定天山,戰士長歌入漢關。」仁貴卒于永淳 中。碑以天寶中建,不載漢關之歌,不應遺略。疑時未 有此歌,亦為後人所增爾。

《郭知運碑銘》右銘蘇頲撰。其書知運子四人,皆有次 第,曰「英傑、英奇、英協、英彥。」而張說亦為知運撰碑,其 書知運子,與頲正同。而《唐書·知運傳》書其子二人,而 無英奇、英協、英彥,但云「二子英傑、英乂」而已。英奇等 三子,在唐不顯,史家闕略,尚或有之。英乂為西川節 度,其事甚著,史官不應失其家世。而二公作銘,在郭 知運卒後不遠,亦不應闕其子孫,莫可究其孰失也, 姑志之以俟知者。

《孔穎達碑》。右碑于志寧撰,其文磨滅,然尚可讀。今以 其可見者,質于《唐書》列傳,傳所闕者,不載穎達卒時 年壽,其與魏鄭公奉敕共修《隋書》亦不著,又其字不 同。傳云「字仲達」,碑云「字沖遠。」碑字多殘缺,惟其名字 特完,可以正傳之謬。不然,以沖遠為仲達,以此知文 字轉易,失其真者,何可勝數。幸而因余集錄所得,以 正其訛舛者,亦不為少也。乃知余家所藏,非徒翫好 而已,其益豈不博哉!

《徐王元禮碑》。右碑崔行功撰,趙仙客書。元禮,唐高祖 子也。以碑考傳,年壽官閥悉同,而碑云「使持節徐譙、 泗三州諸軍事、徐州刺史」,又云「贈大尉、使持節大都 督、冀相貝滄德魏博等八州諸軍事、冀州刺史」,傳 云「為徐州都督,贈冀州大都督。」傳既簡略,又都無法, 而碑之所書亦失也。蓋刺史非兼州之官,都督非一 州之號。《碑》云「持節徐、譙、泗三州諸軍」,而傳獨為徐一 州刺史,此其失也。當如前史「持節秦、涼諸州軍事」、秦 涼二州刺史,乃為得爾。其書贈官,則如《碑》之書是矣, 蓋為一州刺史,而兼督八州軍事爾。都者,有所兼總 之名也,此特小故,而余區區辨之者,前史失之久,又 因國朝自削方鎮之權,而節度使都督無復兼州,而 舊名不除,是節度都督自施于己。此不可不正其失 也。

碧落碑。右碑在絳州龍興宮,宮有碧落尊像,篆文刻 其背,故世傳為《碧落碑》。據李璿之以為陳惟玉書,李 漢以為黃公撰書,莫知孰是。《洛中紀異》云:「碑文成而 未刻,有二道士來請刻之,閉戶三日,不聞人聲,人怪 而破戶,有二白鴿飛去,而篆刻宛然。」此說尤怪,世多 不信也。碑文言「有唐五十三祀龍集敦牂」,乃高宗總 章三年歲在庚午也。又云:「哀子李訓誼譔,諶為妣妃 造石像。」按《唐書》,韓王元嘉有子,訓誼譔而無諶,又有 幼子訥。元嘉以則天垂拱四年見殺,在總章三年後。 十八年有子訥,不足怪,而不應無諶,蓋史官之闕。 《智乘寺禪院碑》右碑者,唐鄭惠王所作也。惠王名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