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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氏曰:從義郎趙甡之撰,慶元中上進。其書大抵記軍中事為詳,而朝政則甚略。意必當時遊士往來邊陲、出入幕府者之所為。及觀其記張浚攻濠州一段,自稱姓名曰「開封張鑑。」 然則此書鑑為之,而甡之竊以為己有也。或曰鑑即甡之婦翁,未知信否?

丁未錄二百卷。

陳氏曰:左修職郎昭武李丙撰。自治平丁未王安石初召用,迄於靖康童貫之誅,故以「丁未」 名之。每事皆全載制詔章疏,甚詳。

《思陵大事記》三十六卷,「《阜陵大事記》二卷。」

陳氏曰李燾撰

《建炎以來繫年要記》二百卷。

陳氏曰:工部侍郎陵陽李心傳微之撰。蓋與李巽巖《長編》相續,亦嘗自隆興後相繼為之,會蜀亂散失,不可復得。

《大事記》十二卷,《解題》十二卷,《通釋》一卷

陳氏曰:著作郎東萊呂祖謙伯恭撰。自敬王三十九年以下,采《左氏傳》、歷代史、《皇極經世》《通鑑》《稽古錄》,輯而廣之。雖上接《獲麟》,而書法則視太史公所錄,不盡用策書凡例。《解題》者略具本末,或附以己意,多所發明。《通釋》者,經典綱要,孔、孟格言,以及歷代名儒大議論。初意欲起《春秋》,接於五代,僅及漢武征和三年而止。東萊年方強仕,而得末疾。平生論著,大抵經始而未及成,如《讀詩記》《書說》是已。是書之作,當淳熙七年,又二年而沒。使天假之年,所傳於世者,寧止是哉!

朱子曰:「伯恭《大事記》甚精密,古今蓋未有此書若能續而成之,豈非美事?但讀書本自不多,加以衰老昏憊,豈復能辦此事?世間英俊如林,要必有能為之者,但恐其所經世之意,未離乎功利術數之間,則非筆削之本意耳。」《答詹師書》。語錄:伯恭《大事記》辨司馬遷班固異同處最好。大抵謙不敢任作書之意,故《左傳》《通鑑》已載者不復載,其載者皆《左傳》《通鑑》所無者耳。有太纖巧處,如指公孫弘張湯姦狡處,皆說得羞愧人。伯恭少時被人說他不曉事,故其論事多指出人之情偽,云:「我亦知得它有此意。」

東萊作《大事記》時,已自感疾了,一日做一年,若

「不死」 ,自漢武到五代,只千年三年自可了此。《文字解題》煞有工夫,只一句要包括一段意思。

《建隆編》一卷。

陳氏曰:陳傅良撰。蓋長編太祖一朝《節略》也。隨事攷訂,併及累朝之始末。慶元初,在經筵上。

止齋自序曰:本朝國書有日曆,有實錄,有正史,有《會要》,有敕令,有《御集》,又有有司專行指揮典故之類。三朝以上又有寶訓,而百家小說私史與大夫行狀誌銘之類,不可勝記。自李燾作《續通鑑》,起建隆元年,盡靖康元年,而一代之書萃見於此,可謂備矣。然篇帙浩繁,文字重併,未為成書,難以觀覽。今略依《漢司馬年表》《大事記》、溫公、司馬光《稽古錄》與燾《舉要》,撮取其要,繫以年月,其上譜將相大臣除罷,而記其政事因革於下方。夫學之為王事,非若書生,務多而求博,雖章句言語,皆不忍捨也。誠能攷大臣之除罷,而識君子小人進退消長之際,考政事之因革,而識取士、養民、治軍、理財之方,其後治亂成敗,效出於此。斯足以成孝敬、廣聰明矣。故今所節略《通鑑》,如群臣奏疏,與其它年行,與一時誥令,出於代言之臣,苟非關於當年治道之大端,即不抄錄。或見於它書,實係治體,不可不聞。而《通鑑》偶遺,即㨿某書添入。至於《通鑑》登載,萬一有小小遺誤,亦略附著其說於下。若夫列聖深仁厚澤,垂裕後人,傳之萬世。尤當循守者必為之論。但存本指。不加文采。深有冀於省察也。

《讀書譜》一卷。

陳氏曰:陳傅良撰。自伏羲迄春秋終於《書》《詩》《春秋》諸經考世代而附著之。共和而下,始有年數。

《紀年統論》一卷,「《紀年備遺》一百卷。」

陳氏曰:永嘉朱黻文昭撰。從陳止齋學,嘗著《紀年備遺》,起陶唐,終顯德,為百卷,蓋亦本《通鑑稽古錄》,而擷其中論正統者為《統紀論》。

水心葉氏序曰:「平陽朱黼因《通鑑稽古錄》著《別論》者,始堯、舜,迄五代,三千餘篇。述呂武、王莽、曹丕、朱溫,皆削其紀年,以從正統,曰:『吾為《書》之志也,書法無大於此矣。報讎明恥,貴夏賤夷,其次也。凡民人家國之用,制度等威之異,皆為說以處之。眾言之淆亂,則折而一之;訛謬之相承,則釐而正之。南北華夷之離合,爭』」 奪之碎,人所厭簡,亦備論之,該括既多,而條目眾矣。所以「存世次,觀興壞本經訓,原事實,芟理蕪蔓,顯發精隱,扶樹正義,蒐舉墜逸。」 不以華為辨,不以意為覺,無偏駮之說,無新特之論。「反而約之,知其能費而隱也;時而措之,知其能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