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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末峻,元和中人,則其書當止於德順之間。迥之所序,但云「分六十卷,為百二十,取其便易」 而已,初未嘗有所增加也。其止於文宗及唐末者,殆皆後人傅益之,非高氏本書。此書舊有杭本,今本用厚紙裝䙡夾面寫多錯誤,俟求杭本校之。

《五代新說》一卷。

晁氏曰:唐張詢古撰。以梁、陳、北齊、周、隋君臣雜事,分三十門纂次。

《古史》六十卷。

晁氏曰:皇朝蘇轍子由撰。其序曰:「太史公始易編年之法為紀傳世家,記五帝以來,然不得聖人之意,今因遷之舊,始伏羲,訖秦始皇,為七本紀、十六世家、三十七列傳,謂之《古史》。追錄聖賢之遺意,以示後世國史識蘇氏之學皆權謀變詐。」 今觀此書,蓋不然,則知子由晚節為學益精深云。

朱子《古史餘論》曰:近世之言史者,惟此書為近理。其序言古帝王為善不為不善之意,非近世論者所能及。而論史遷以為淺近而不學,疏略而輕信,亦中其病。顧其本末乃有大不相應者。其曰帝王之道以無為宗,萬物莫能嬰之,此特以老子浮屠之意論聖人,非能知聖人之所以為聖也。故其為言,虛空無實,而中外首尾不相為用。其曰管、晏、叔向之流皆不足以知之,與孔子知之而有隱,孟子知之而未盡者,皆何事耶?若但曰「以無為宗,萬物莫能嬰之」 而已,則數子之未知也不足恨,而孔、孟之所知,吾恐其非此之謂也。此皆義理之本原而不可失者。秦漢以來,史冊之言近理而可觀者,莫如此書,而其所未合猶若此,豈其學之所從入者,既已未得其正,而其所以講磨詠蹈者又有所未精,是以「雖既其文而未既其實,雖聞其號而未燭厥理」 也。

蘇氏之學,大扺不知義理本原之正,而「橫邪曲直惟其意之所欲。」 其父子兄弟平日之言,如此者,不可勝舉。少公資稟靜厚,故此書於一時正見有暫明者,而本原綱領終未能了。若長公之《志林》,又不逮遠矣。

陳氏曰:「其書因馬遷之舊,上觀《詩》《書》,下攷《春秋》及秦、漢雜錄,為《本紀》《世家》《列傳》。」 蓋漢世《古文經》未出,戰國諸子各自著書,或增損故事以自信其說,遷一切信之;甚者或采世俗相傳之語,以易古文舊說,故為此史以正之。然詆遷為不學淺近則過矣。鴈湖李氏跋曰:「士固有夙懷精識,自其少年,便自超卓,至於終身」 ,不能以《易》觀。其《黃門應制》五十篇之文,首論夏、商、周,考其年甫踰冠耳,而其辭已閎詣如此。逮晚謫官,續成古史,乃系以前論,止附益數言,豈非理之所到,初無老少之異乎?


《太清記》十卷。

《崇文總目》:梁王韶撰。起太清元年,盡六年。初,侯景破建鄴,韶西奔江陵。士人多問城內事,韶不能人人為說,乃疏為一篇,問者即示之。元帝聞而取讀曰:「昔王韶之為《隆安記》,言晉末之亂離,今亦可以為《太清記》矣。」 韶因為之。然其議論皆謝之矣。又韶希帝旨,撰述多非實錄。

《魏典》三十卷。

《崇文總目》:唐太常少卿元行沖撰。起道武帝,終宇文革命,凡三十篇。孝武入關,則書東魏為東帝,並載兩國事為凡例,微用編年之法,文約事詳,學者宗之。行沖以族出於魏,剋意論著,引魏明帝時西柳谷瑞石,有牛繼馬後之象,舊史謂元帝本出牛氏,行沖以為非,因言道武名犍,繼晉受命,此其應也。特為論載於篇。

陳氏曰:今本從莆田劉氏借錄。卷帙多寡不同,歲月首尾不具,殆類《抄》節,似非全書。

《三國典略》二十卷。

《崇文總目》:唐汾州司戶參軍丘悅撰。以關中、鄴都、江南為三國,起西魏,終後周,而東包魏、北齊,南總梁、陳,凡十三篇。今卷第多遺,自二十一以下卷闕。

《南部煙花錄》一卷。

晁氏曰:唐顏師古撰。載隋煬帝時宮中祕事。僧志徹得之於官閣筍筆中,一名《大業拾遺記》。

《大業雜記》十卷。

晁氏曰:唐杜寶撰。起隋仁壽四年煬帝嗣位,止越王侗皇泰三年王世充降唐事。

陳氏曰:序言「貞觀修史未盡《實錄》」 ,故為此書,以彌縫闕漏。

《大唐新語》十三卷。

晁氏曰:唐劉肅撰。輯故事。起《武德》,止《大曆》,分為三十類。肅,元和時人。

《大唐說纂》四卷。

陳氏曰:不著名氏。分門類事效《世說》,止有十二門,恐非全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