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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興書目》云:「其序曰:『緬思庚子之歲,薦周戊辰之年』。」 庚子,唐廣明元年。戊辰,梁開平二年也。又曰:「偶記昔年皇居舊事,絕筆自嘆,橫襟出涕。然則唐之舊臣亡國之後,感傷疇昔,而為此書也。」 按朱藏一《紺珠集》,曾端伯《類說》載此書有杏園探花使端午、扇市、歲除儺公、儺母及太和八年無名子詩數事,今皆無之,豈別一《書》乎?

《咸鎬故事》一卷。

陳氏曰:韋慎微撰。其書與前大同小異,竟不知何人作也。末卷卻有「神鬼,大者號儺公母」 一語。按《館閣書目》,《秦中歲時記》,一名《咸鎬歲時記》。

《輦下歲時記》一卷。

晁氏曰:唐李綽撰。綽經黃巢之亂,避地蠻隅,偶記秦地盛事,傳之晚學。

《千金月令》三卷。

陳氏曰唐孫思邈撰

《國朝時令》十三卷。

晁氏曰:皇朝賈昌朝撰。景祐初,復《禮記》舊文,其《唐月令》別行。三年,詔昌朝與丁度、李淑以國朝律歷考訂百度昏曉、中星、祠祀、配侑,歲時施行。約《唐月令》定為《時令》一卷,以備宣讀。後昌朝注為十三卷,奏上頒行。

陳氏曰:唐因《禮記》舊文,增損為《禮記》首篇,天寶中改名《時令》。景祐初,始命復《禮記》舊文,其唐之《時令》別為一篇,遂命禮院修書官丁度等約唐時令撰定為《國朝時令》,以便宣讀。蓋自唐以來,有明堂讀時令之禮也。及昌朝解相印,乃采經史諸書及祖宗詔令典式,為之集解而上之。

《兩朝藝文志》:詔因入閣讀時令,問禮官:五月朔日夏至,百官入閣可否?皆曰:「五月朔朝會合。」 唐舊制,雖是大祠,比冬至圓丘禮成受賀,在質明後無嫌,然據《易象》《月令》及蔡邕有閉關靜事不賀之說,鄭康成據《樂緯》《春秋》之說,夏至有前殿從入能作樂,後漢嘗行其儀。入閣讀時令,既屬嘉禮,在朔與假,本無所礙,惟夏至則於經義有妨,移用七月朔又罷。寶元二年,宋庠論入閤之非兩制,議:「入閣者,是唐朝隻日紫宸殿受常朝儀,若隔日行禮,頗為煩,況今殿宇與舊不同。」 乃止。慶曆七年,復詔來年四月一日讀時令,禮院約定儀注,以《通禮》參用唐宣政殿朔朢朝參儀,草定御文德殿,皇帝服靴袍,百官公服,減正仗半,不設樂。尋停皇祐立夏讀《時令》,禮官邵必請四時皆讀,然亦不果。

《歲時雜詠》。 《續歲時雜詠》 卷

宣獻公宋及其孫剛叔撰。濟北晁無咎補之,作《序》曰:「余元豐六年六月,遇畢公叔於京師。公叔言宋氏藏詩曰《歲時雜詠》者,蓋宣獻公所集唐以前詩人之作,髣髴具在。公叔曰:『夫天地變化,其情至微,有不可道以辭者。四時之間,氣候物色,俯仰輒異,使一人言之,雖其巧如簧,恐不得與造物者爭功,於是雜眾言而觀之,不亦可乎』?」 宋氏故多賢,而宣獻之孫曰剛叔,尤篤志於學,不愧其先人。又常集宋人詩之所為,為《續歲時雜詠》,以成其祖之意,蓋若干篇。且詩之作,患言不能稱物者,以得之偏也。嘗試丹青眾言,憑几,肆目於方尺之間,而四時氣候物色,慘舒榮槁,所以過乎吾前者。每觀每異,其致亦足樂也。因以其集屬補之為序。補之復於公叔曰:「詩之亡久矣,豳《詩》七月,其記日月、星辰、風、雨、霜露、草木、鳥獸之事盛矣。屈原、宋玉為《離騷》,最近於詩,而所以託物引類,其感在四時,可以慷慨而太息,想見其忠潔剛。叔於宋詩所取若此,其亦有得於昔人之意乎?宋有天下百年,而《詩》之作,中間尤盛。蓋叔之所」 取,小大咸備。今觀其《錄》,一時顯人,用是名世。其尤宏傑者,雖以旁礡天地,呼吸陰陽,而成歲功可也。其下者亦因所長而傳。猶之一氣候至生者皆作,灼然而華,嚶然而鳴。以謂天地之巧盡此矣。

《歲時雜記》二卷。

陳氏曰:侍講東萊呂希哲原明撰。希哲,正獻公公著之子。呂滎陽公「在歷陽時,與子孫講誦,遇節日則休學者,雜記風俗之舊,然後團坐飲酒以為樂,久而成編。承平舊事,猶有考焉。」

《周平園序》曰:「本朝承平歲久,斯民安生樂業,凡遇節物,隨時制宜。雖有古有今,或雅或鄙,所在不同,然上而朝廷,次而郡國,下逮民庶,驩娛熙治,未嘗虛度,則一也。侍講呂公當全盛時,食相門之德,既目擊舊禮,又身歷外官,四方風俗,皆得周知,追記於冊,殆無遺者。惟《上元》一門,多至五十餘條,百年積累之盛,故家」 文獻之餘,茲可推矣。慶元戊午秋,公之元孫仙遊邑大夫祖平以示平園老叟周某,竊有「晚生不及見」 之歎云。

《譜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