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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天子聲靈遐暢,山海效靈,混一八荒,車書萬國, 特徵各省郡邑方書,用志一統,誠盛舉也。而《潮志》以

時久人湮,煨燼多遺,即間有父老記憶一二,無異白首宮人說天寶遺事耳。爰博訪宿儒,旁搜斷簡,捐俸纂修,用成信乘。覽形勝而險塞可知,按田賦而盈縮宜悉,考建置而損益可酌。觀學校、祠壇之制,不啻環橋而聽講,入廟而將事也。閱人物而及循吏、名儒、節烈、隱逸諸傳,如揖龔、黃於渤、潁,起韓、蘇於海嶠也。弔貞魂而如生,挹高躅而欲往也。選舉可以思作育,藝文可以備居稽,兵衛可以固提封,災異可以資修省,而臺榭昆蟲草木之屬,亦得比方而類記之。增其略,訂其訛,刪其蔓,文其俚,儼然一古,諸侯史持是以對揚。

休命。《庶不負》。按圖採風,能邇柔遠。孜孜乎求實有裨。

於「吏治民生以勵乎風俗人心」 至意。余以公事按潮,得取而讀之。竊幸潮之山水、人文、聲名、政教,昌黎而後益復表表嶺東,而果菴之立言,洵可傳不朽也。是為序。

皇清重修肇慶府志三十二卷

知肇慶府史樹駿序肇慶府志五十卷自正

統五年迄崇禎六年,鏤板者四,而《肇慶》之志始備。明末兵起,急武功而忘文事,版亦旋廢,故傳之者少。後之仕宦於斯者,求一副本不可得,於前人行事之蹟,亦罕能詳之。辛亥仲冬,偶得之郡人梁應時家,取而閱之,大約未成之書,喜為標目,有表、有傳,有紀、有志。議論雖多,考核未盡。事多舛互,編次失倫。所收藝文,半於卷帙,未免「濫觴」 之譏。乃於簿書之間,謀所以序正之會。

聖天子稽古右文,郡邑有司皆得修其紀載。於是諮

之故老,考之令甲,殘碑斷簡,靡不畢講。竭一人之愚,閱五月而書成。文減於前,事增於昔,定為三十二卷,《肇慶》之志復備。夫肇慶之為郡,本一州治,割附諸縣,亦他郡荒僻不治之地,於粵東最為瘠薄,非有通都大邑,聲名文物之美,可夸示天下。然而習尚簡樸,器用無華,纖嗇自給,則民生之所以盛。負隅走險,恣其「狡黠,疾富噬愚」 ,則風俗之所以衰,盛衰之端,莫非政治所當經紀。至於積漸之久,有所因革損益,以為法令、禁防、禮儀、教養之制,雖其事屢更,亦各施於一代,為治者之所不可不考也。而山川之氣,發為人文,秀傑貞廉節烈之行,皆不可不列以為世鑒。況於治亂之間,匡襄底定,鞠育撫摩,有功德之可思,有典型之足式,若此者亦不絕於時。昔人所謂「澤在斯民,沒世不能忘」 者,《甘棠之詩》所為作也,安可使之泯泯不少概見於後世哉?則《肇慶》之志其可廢乎?蓋此書在昔諸賢成之如此其難,廢之又如此其久,豈無名公碩士,欲其修舉而未能,乃以余之悃愊不文,適逢其會,成之反如此其速,雖一邦之典。志。其顯晦。亦各有時也哉。

皇清重修高州府志十卷

知高州府黃雲史序自嶺以南唐虞三代不

入版圖。秦開百粵,始通上國,復為趙佗所㨿,迄漢武而後,乃隸《職方》。然李唐、趙宋,車書同乎文軌,猶以障塞置之者也。

國朝定鼎,神武所加,德化所被,殫《九服》於域中。總

「八荒於畿內,雖禹跡之所未至,莫不來享來王,況猶是區宇之內者乎?此越嶲之地,所以聲名文物,冠蓋輶軒,比隆上郡,媲美中原也,曾是昔日之嶺南也耶?高郡古南巴地,山海環錯,猺民雜處,西連銅柱,東望扶桑,地遠而偏,俗儉而陋,椎跣之民,乃能出租賦,奉期會,而遵約束,不後他郡,不知國家幾許休養生息」 ,以至於斯也。《孟子》曰。臣始至於境。問國之大禁雲。史奉

命,來守茲土。諏諮利弊,力加興舉,釐剔顧念,或因或

「創,事無巨細,非文獻足徵,何以昭信?」 《郡乘》載一郡之事,因於簿書之暇,取諸左右,先後繙閱,迺舊乘失於兵燹不及見。得見蔣守所修十卷,第自西逆入境之後,老成既喪,典籍靡存,閒多掛漏,用載筆床,廣加詢採,綴其闕略。由是「按分野而知星經之躔次,審形勢而知山川之險阻,溯沿革而知時代之盛衰,賦稅之」 所自出,物產之所宜有,以至於典禮所存,貞淫所別,於焉始備。夫國有史,郡有乘,史載朝堂之掌故,奉揚休明;乘記郡縣之事實,砥礪廉隅。然則《郡乘》為守土者之殷鑒,其可忽歟?高州固唐、虞、三代不入版圖,李唐、趙、宋以障塞置之者也。

聖天子乂安宇宙。一視同仁。史雖不敏。敢不祇奉厥

職,以副《銅虎竹符》之寄。其手輯是編,蓋以其事其文,何莫非一郡之典故存焉。稽諸往昔,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