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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正與麼時,佛即我,我即佛,涅盤生死亦強名耳。」作 如是觀者,大道坦然,兩間一舍。不如是者,去者去兮 來者來。「善男子!劫火洞然,大千俱壞。又向何處玩賞?」 請太史公轉一語,圓滿此公案,亦可作《大峨峰之 都序》。

《林材閩中三山志》
四十二卷

按材自序閩自晉太康始置郡迄今且越千年滄海桑田不翅三變矣東晉太守陶夔唐郡人林諝宋郡人林世程各有撰記皆久湮無存宋淳熙間清源梁

克家叔子來守是邦,輯《三山志》。時永嘉陳傅良君舉 通判州事,負文名,多所考述。元致和又有《三山續志》。 明興二百五十年志,一修於正德庚辰,再修於萬曆 己卯。迨茲壬子,復加修輯,欲求《正德庚辰志》而參閱 之,僅僅得於一二世家。至萬曆己卯志則陰祈求改, 浸失太史之舊。執簡盱衡,為之三嘆。夫以近者尚如 此,又何意於數百載之上,更有魯壁藏經,汲冢斷簡 者哉?一日,謝在杭水部王永啟武曹持馬恭敏家所 抄《宋淳熙三山志》,過道山相示。余喜而作曰:「事覈而 詞確,章往詔來,于是乎在。」遂謀以授諸梓。顧山中菑 畬,安獲所羨,以覓梨棗?會有郡乘之役,悉公家庖廩 之繼,可數十金,又節縮裘飪以益之。甫殺青,客有向 余笑曰:「芻狗既失,蝌蚪是問;子亦乖於時、違於好矣。」 余曰:「否!否。昔仲尼學郯子而慨失官,志二代而傷杞 宋。蓋傳聞罕據,則徵信無從,此所以文獻闕而夏、殷 之禮亡,方策存而文武之政舉耳。閩為東南大藩,而 晉安襟帶列郡,長空澹澹,萬古銷沉。閒嘗眺越王之 故墟,愬螺女之遠涘,俯榕城之萬蔭,挹甌冶之一泓。 而臺上鷓鴣、坐中煙雨」,欲問其事,而故老皆無在者。 今幸睹是編,霸圖若繪、國紀如星。遠而歷朝之興廢, 轂轉波洄;邇而四郭之周遭,陵虛邑改。辨方啟宇,則 嚴太守高之茂烈猶存;尊主庇民,則蔡忠惠十數公 之流芳未泯。地靈人傑,戶誦家絃。此皆在邦域之中, 與夫「天壤共敝者也。」輓近以來,匪先民是程,歇馬逢 人,孰尋故事?即聚國族而生於斯者,詢以數世枌榆, 百年桑梓,流風善政,遺俗故家,率倀倀然莫之能省。 嗚呼!以今天下多類此,叔子之志不益荒哉!客唯唯 而退。用是與同修郡乘謝在杭、王永啟、朱君聘、鄧汝 實、徐興公、王粹夫諸君子,廣搜互訂,遹觀厥成,俾千 古此都之鑑,不當吾世而失之。若元《至和志》,計後是 志百有餘年,而茫然無所考,倘亦有藏之名山者乎? 則願以竢他日。明萬曆癸丑長至日,晉安九龍山人 林材謹任甫書於在我軒。

《武夷山志》

按原序天下名山水有過於武夷者乎歷有宋而明理學之士有盛於武夷者乎山莫奇於武夷而武夷之奇奇於山益奇於人豈山之靈有以感召人而來

耶?抑天地間適然之數,適然之理,皆不期然而然者 耶?余因以嘆生平願見而未得見者,一旦適然見之, 可快也。嘗聞武夷為神仙所居,至今幔亭架壑諸勝, 儼然有遺跡在焉。杜光庭稱為「第十六洞天」,顧野王 謂之「地仙之宅。」世人艷羨其事,傳為美譚。顧余雖心 奇之,而弗能信也。然而天開秀域,地獻神圖,此中必 有異人焉。往又聞朱考亭所擬,以為往古避世之士, 生而為眾所臣服,沒而傳以為仙,故漢武帝祀以乾 魚,歷代帝王載於祀典。余又烏知當時不有瑰瑋奇 杰之人,憂時憫世,入山必深,以自高其行,以托於是 焉者乎?陶淵明所稱武陵桃源,近在人世,要皆可望 而不可即,良有以也。抑余竊有感者,人非地不重,地 非人不顯,其三十六峰九曲之勝具在也。其游文肅、 趙清獻、朱考亭諸先儒之遺型未泯也,而皋比譚經 者,誰歟繼之?琴鶴自隨者,誰歟繼之?「過水雲」,令人思 絃誦之聲;過「金雞」,令人念棠萊之頌;過「罏峰」,令人起 滄洲之想。噫!非甚盛德,孰為使余感慨欷歔,曠百代 而相感也耶?金浦藍君勳卿,博雅君子也,刻《武夷紀 要》,其亦有今昔之思歟?余故不敢侈述山水神異之 跡,而雅喜其與余差有同志也,謹就區區之意而序 之如此。至聖六十六代孫闕里孔興璉序。

《俞思沖西湖志類鈔》
三卷

按黃克謙序宇內固多名勝顧以名勝甲宇內輒哆口西湖蓋以環涂七軓即湖湖之璧遶而勝濟者則為墮為隒為宮為霍不復有鮮別絕陘處湖光澄練

江潮飛雪,諸洞壑奇幻,溪泉泠散,琳宮紺宇,古剎叢 林,各擅地靈。遊屐畫船,可晴可雨,可勺可歌,自古蘇 白風流,染雲作句,鏤水裁詩,人文縈突韶秀,與山川 爭,賈餘勇於千橫一碧間,雖至巷曲,談謔排調政是 可兒。昔田學使《遊覽志》,巨臚細列,流艷海內矣。第學 使志西湖也,湖不詳而核,僅是一丘之壑。況數十年 來,弄晴度靄,濺綠逗紅,故當什伯於舊玆。比部俞似 宗因田氏之成書,彙西湖之最勝,《手類志》鈔成集,若 山川寺宇,各以類分,凡景物題詠,亦以其類附之。唐 張說於《岳州》詩愈悽惋,人謂得江山助。而湯宣城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