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礪俗也。觀於隱逸之士,而知恬己垢物,懷璞自寶,足以興廉恥而息奔競也;觀於方外者流,而知蕊宮蔥嶺,代有畸人,總持三教,亦吾黨所共許也;觀於封禁之由,而知開採為生民之累,司國計者無為言利之臣所惑也。則《此誌》之成,其垂鑒於來茲而有。於世教,詎淺鮮哉。於以揚

熙朝文明之休,表車書一統之盛。國史郡乘,並昭勸

戒於不朽可也

皇清重修南康府志十卷

知南康府廖文英序康郡領匡廬之陽幅𢄙

不三百里,而湖山彊半。古設重鎮曰南康軍,所稱江右之地軸為鎖鑰北門也。閩、廣取道,以彭蠡為險。余舊司李官,承乏篆政,見瘠土民思,思則善心生,以為周、朱風教尚可以復起。惟是禮樂衰闕,載籍失錯,文獻無稽,心竊惄然。考天順辛巳,曾修《一統志》,而郡乘蕪蔓,雜俎其續鐫者。萬曆癸巳以後未之聞。今

皇朝以土德王天下,靖掃原塵,拓弘四海。康熙八年,

賜天下郡守以黃旗二面用明土德。《易》曰:「黃離元吉。柔麗於中而得其正也。」 不敏先以討賊微績為相國洪文襄特聘。

上可其請,起官衡曹,量移復典斯郡,城郭如故受命。

閱七年,次第修理,木石陶冶,不取民間一銖。亦云「因陋就簡,麤可自完」 ,會部檄行纂修。

《大清一統志》。乃延諸名下搜遺補訂,於「客臘」 先脫。

槁進備,省會成書。其綱目十有二:曰《封域》、曰《建置》、曰《賦役》、曰《學校》、曰《秩官》、曰《名宦》、曰《選舉》、曰《人物》、曰《女德》、曰《藝文》、曰《雜志》、曰《外志》。最重者,文教人才,為治天下之本務也。土地、人民政事則各有其宜,不敏在康言康,蓋謂巨浸無市舶也,名山亦累人也。湖畔盡黃沙墳起,童岡不毛,急𩗗險危,鮮獲安瀾,戒心甚矣!山石巖巖,空林梵響,惟白鹿一席廟貌,聖賢儒宗,紹述於此。昔人有云:「《周禮》盡在魯,聖澤演在康」 也。以言乎形勝風土,則星子依廬帶水,三里之城,貢賦不滿一萬。士民習樸嗇,矜儒雅之修,而鮮造於純厚;建安接武洪都,重物望之華,而或高於畔岸。都昌水隔一區,近徽饒,豪舉之俗多黠強而不能自安其業,故操刀而割,慎勿以繭絲為理也。猶願觀風問俗之日,其歌《自鄶》以下無譏,可乎?余職司守土,今當

《輯瑞》之期因得與,二三君子求。所謂千金不易一,

字者為述職報曰:「土地、人民、政事,惟此書舉八十年闕失典故,聊用貂續,庶幾文獻足徵,兩度重來無怍爾。若夫景物雜陳,則有《廬山勝紀》,未更疊見也。」

皇清重修九江府志十八卷

知九江府殷江道序君子以經世勵俗為任

綜數百年之民物風教,操筆而衷其是,則必尚嚴而恥同,然而有遠近之殊焉。蒐討舊章,糾正前疑,易於嚴而難於核。龍門家世,史官猶誤闞止為「子」 ,《廬陵五代史》,劉壯輿多擿其譌謬。「聽遠者聞,疾不聞舒,烏焉成馬」 ,勢使然也。至於耳目傳述之相接,田夫牧童所能言者,可謂核矣。而詘壓有嫌,廋匿有故,如孫盛諸子私改《晉春秋》,袁虎《東征賦》被脅陶公子,甚者黨同而伐異,清文而濁質,往往然也。故不特國史載近代是非紛紜靡定,即「郡邑誌」 較有難焉。欲誌之作而傳,傳而信,得乎?今

聖天子大復古,詢茲黃髮,以為《周官》小史,掌邦國之

《志》:外史掌四方之志,必輶軒所採,貢於冊府,乃能周知天下之故。迺。

詔春官牒直省開局延儒、纂成《通志》、諸州邑志、統於

郡守 ,《郡志》上於道司部院,至重鉅也。余守官九江,嘗詢其故乘,自陸而溯至於何,又溯至於童年,愈久則愈疏。郡司李蘭陵胡君,續修於順治辛丑而後。自甲子以來三十年,一郡五邑之事蹟,犁然具備。當其時,宿老操觚,群英彙帙,編摩論次之功,顧不勤矣哉!夫何立十二年之後,以指十二年之前,猶早暮耳。即有「詘壓廋匿,如前所云者,當奈何?」 因延紳士共載筆纂修,弗徇弗猥,搴其蕭稂,攻其璺纇,閱兩月而志成,凡十八卷。補遺核實,其書盡而不汙,直而不肆,一本《春秋》「太史」 之法,前此之漶漫者、蹖駁者,皆藉是為功臣夫余受事且三,星霜歎蓷示祲,岐穗蔑紀。即龥蠲請賑、除荒屯、興洞學諸事,兢兢奉職,掌告無過而已,其何述之有?亦惟是與諸紳士期成一郡信史,俾後之君子得以採擇焉。是則余之初意也夫。

皇清重修建昌府志二十六卷

知建昌府高天爵序昔孔子欲監夏殷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