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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證

矣。」

《晉陶潛群輔錄》

《三墨》

「不累于俗,不飾于物,不尊于名,不忮干眾」,此宋鉶、尹 文之墨。「裘褐為衣,跂蹻為服,日夜不休」,以自苦為極 者;相里勤、五侯子之墨。俱稱《經》,而背譎不同,相謂別 墨,以堅白,此苦獲、已齒、鄧陵子之墨。

《宋程子遺書》

《墨子》

「程子曰:『墨子之德至矣,而君子勿學也』,以其舍正道 而之他也。」 問:「韓退之《讀墨篇》如何?」曰:「此篇意亦甚 好,但言不謹嚴,便有不是處。且孟子言:『墨子愛其兄 之子,猶鄰之子』,墨子書中何嘗有如此等語言!但孟 子拔本塞源,知其流必至於此,大比儒者學道,差之 毫釐,繆以千里。楊子本是學義,墨子本是學仁,但所 學」者稍偏,故其流遂至於無父無君。孟子欲正其本, 故推至此。退之樂取人善之心,可謂忠恕,然持論不 知謹嚴,故失之。

《朱子語錄》

《墨子》

楊、墨皆是邪說,但墨子之說,尤出於矯,為不近人情 而難行。孔、墨並稱,乃退之之繆,然亦未見得其《原道》 之作孰先孰後也。

墨子部藝文

《讀墨子》
唐·韓愈

儒譏墨,以上同兼愛,上賢、明鬼,而孔子畏大人,居是 邦不非其大夫,《春秋》譏權臣,不上同哉?孔子泛愛親 仁,以博施濟眾為聖,不兼愛哉?孔子賢賢,以四科進 褒弟子,疾沒世而名不稱,不上賢哉?孔子祭如在,譏 祭如不祭者,曰「我祭則受福」,不明鬼哉?儒墨同是堯 舜,同非桀紂,同修身正心以治天下國家,奚不相悅 「如是哉?」余以為辨生於末學,各務售其師之說,非二 師之道本然也。孔子必用墨子,墨子必用孔子,不相 用不足為孔、墨。

《辯晏子春秋》
柳宗元

司馬遷讀《晏子春秋》,高之,而莫知其所以為書。或曰 「晏子為之,而人接焉」,或曰「晏子之後為之」,皆非也。吾 疑其墨子之徒有齊人者為之。墨好儉,晏子以儉名 于世,故墨子之徒尊著其事,以增高為己術者。且其 旨多尚同兼愛、非樂節用、非厚葬久喪者,是皆出墨 子。又非孔子好言鬼事,非儒、明鬼,又出墨子。其言問 棗及《古冶子》等尤怪誕,又往往言墨子聞其道而稱 之,此其顯白者。自劉向、歆、班彪、固父子皆錄之儒家 中。甚矣!數子之不詳也!蓋非齊人不能具其事,非墨 子之徒則其言不若是。後之錄諸子書,宜列之墨家, 非晏子為墨也。為是書者,墨之道也。

《墨子迴車朝歌賦》
唐·王起

《墨子》;慮厥居,慎所如,轉華轂,遊殷墟。疾朝歌為名,知 非良邑。惟時邁有度,用迴德車。將以擇樂,國垂盛則; 舉足為龜鏡,立身乎繩墨。每自西而自東,咸作範而 作式。始其命駕徘徊,發《軫員》來。豈半途而有廢?將由 逕而無猜。雜彼行人,初儦儦而同造;問於及境,終轞 轞而獨迴。乃曰「歌樂者人必有度,朝夕者天之所賦。」 苟名而不臧,曷邑之足顧。由是反征輪,遵大路。比危 邦之不入,同覆轍之是懼。《載脂》載卻新逕而不疑; 如輊如軒,乃舊蹊而是愬。諒無阻於寸進,實自懲於 跬步。借如不戒乎謠,不恆乎朝,自然哀樂失節,威儀 莫昭。何足以枉君子之車,瞻夫翼翼;來長者之轍,美 以翹翹。是用處身於克正,示眾以不佻。雖大道甚夷, 崒如九州之險;大都孔邇,邈成千里之遙。足以戒居 人,警行子。革詠歌之俗,作《道途》之紀。改轅不爽於歸 歟,反路自忘於勞止。方將趨樂土,走仁里,彼邑之士, 莫得式其軒;彼邑之塵,莫得及其軌。宜乎非禮勿動, 惟貞是履。與孔門而齊教,將宋國而專美。莫不始於 迥輪,而彰乎勵已。嗟乎!車之攸避也,尚戒乎歌;身之 攸指也,矧至於頗?則懼柏人之不宿,恥勝母而不過。 比《迴車》之旨也,未足居多。

《楊墨辨》
宋·王安石

楊、墨之道,得聖人之一而廢其百者是也;聖人之道, 兼楊、墨而無可無不可者是也。墨子之道,摩頂放踵 以利天下;而楊子之道,利天下拔一毛而不為也。夫 禹之於天下,九年之間三過其門,聞呱呱之泣而不 一言其子,此亦可謂為人矣。顏回之於身,簞食瓢飲, 以獨樂於陋巷之間,視天下之亂若無見者,此亦可 謂為己矣。楊、墨之道,獨以為人為己得罪於聖人者, 何哉?此蓋所謂得聖人之一而廢其百者也。是故由 楊子之道則不義,由墨子之道則不仁,於仁義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