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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證

蓋後人依託為之

唐氏曰:春秋以前,中國未有騎戰,計必起於戰國之時。今《六韜》言騎戰最詳,決非太公所作,當出於孫、吳之後,謀臣策士之所託也。

《甯越》一篇。

《呂氏春秋》:甯越,中牟之鄙夫也。苦耕稼之勞,謂其友曰:「何為而可以免此苦也。」其友曰:「莫如學,學三十歲則可以達矣。」甯越曰:「請以十歲。人將休,吾將不敢休;人將臥,吾將不敢臥。」十五歲而周威公師之。注:威公,西周君也。《志》《注》云:「為周威王師。」

《說苑》引周威公問於甯子:「取士有道乎?」 《史記。秦始皇紀》:「賈生曰:『六國之士有寧越』。」 《索隱》云:「趙人。」 徐廣云:「『一作經。越』。自別有此人,不必甯越。」

《王孫子》一篇。

《隋志》梁有《王孫子》一卷,馬總《意林》引之。《太平御覽》引「趙簡子獵於晉陽,撫轡而歎。楚莊王攻宋,將軍子重諫。」 《藝文類聚》引「衛靈公坐重華之臺。」

《董子》一篇。名無心難墨子

《隋志》一卷。《論衡福虛》篇:「儒家之徒董無心,墨家之徒纏子,相見講道,纏子稱墨家右鬼神,是引秦穆公有明德,上帝賜之九年,董子難以堯舜不賜年,桀紂不夭死,近而秦繆晉文言之。夫繆者誤亂之名,文者德惠之表。有誤亂之行,天賜之年,有德惠之操,天奪其命乎?」按繆公之霸,不過晉文,晉文之諡,美於繆公,天不加晉文以命,獨賜繆公以年,是天報誤亂也。《館閣書目》一卷,與學墨者《纏子辨上》同,兼愛上賢明,鬼神非纏子屈焉。《吳祕注》。

《徐子》四十二篇。

《魏世家》:惠王三十年,使龐涓將,而令太子申為上將軍,過外黃,外黃徐子謂太子曰:「臣有百戰百勝之術。」太子曰:「可得聞乎?」客曰:「固願效之。」曰:「太子自將攻齊,大勝并莒,則富不過有魏,貴不益為王;若戰不勝齊,則萬世無魏矣。此臣之百戰百勝之術也。」太子曰:「諾。請必從公之言而還矣。」客曰:「太子雖欲還,不得矣。彼勸太子戰攻,欲啜汁者眾,太子雖欲還,恐不得矣。」太子因欲還。其御曰:「將出而還。」與《北》同。太子果與齊人戰,敗於馬陵。齊虜魏太子申,殺將軍涓,遂大破。注:劉向《別錄》曰:「徐子,外黃人也。」外黃時屬宋。

《魯仲連子》十四篇。

《隋志》五卷,錄一卷,《春秋正義》,《文選》注、《太平御覽》引之。《史記正義》引《魯連子》云:「齊辨士田巴,服徂丘,議稷下,毀五帝,罪三王,服五伯,離堅白,合同異,一日服千人。有徐劫者,其弟子曰魯仲連,年十二,號千里駒,往詣田巴曰:『臣聞堂上不糞,郊草不芸,白刃交前,不救流矢,急不暇緩也。今楚軍南陽,趙伐高唐,燕人十萬,聊城不去,國亡在旦夕,先生奈之何?若不能者,先生之言有似梟鳴,出城而人惡之,願先生勿復言』。」 田巴曰:「謹聞命矣!」 巴謂徐劫曰:「先生乃飛兔也,豈直千里駒!」 巴終身不談。

《虞氏春秋》十五篇。

《十二諸侯年表序》:「趙孝成王時,其相虞卿,上采《春秋》,下觀近世,亦著八篇,為《虞氏春秋》。」本傳云:「著書上采《春秋》,下觀近世,曰節義、稱號、《揣摩》《政謀》,凡八篇,以刺譏國家得失,世傳之曰《虞氏春秋》。」注:太史公曰:「虞卿非窮愁,亦不能著書以自見於後世。」《史記·志》篇數不同,當攷。

《高祖傳》十三篇。

《魏相傳》奏《明堂月令》曰:「高皇帝所述書,天子所服第八。」注:《隋志》:「梁有漢高祖手詔一卷。」

《陸賈》二十三篇。

本傳:高帝曰:「為我著秦所以失天下,吾所以得之者,及古成敗之國。」 賈凡著十二篇,每奏一篇,未嘗不稱善,稱其書曰《新語 》。太史公曰:「余讀陸生《新語》十二篇,固當世之辨士。」 《隋》《唐志》二卷,今存。《道基》《術事》《輔政》《無為》《資賢》《至德》《懷慮》七篇。吳氏曰:「《輔政》篇曰:『《書》不必起於仲尼之門。夫黜仲尼之書,則道不尊矣,烏能使高』」 帝行儒術哉?

《孝文傳》十一篇。

《史記。文帝紀》:「凡詔皆稱上曰,以其出於帝之實意也。」

《賈誼》五十八篇。

本傳「凡所著述五十八篇」,今《新書》十卷,或取漢《賈誼傳》附於後。注:《隋志》云:「《賈子》本七十二篇,劉向刪定。」

昭帝始元五年詔曰:「通《保傅傳》。」 文穎以為賈誼作,今在《大戴禮》第四十八篇。考之《新書》,蓋以《保傅傳》及《胎教》等四篇合為一。朱文公曰:「其言教太子輔少主之道,與誼《本傳疏》語同。當時以列於《論語》《孝經》《尚書》而進於君,蓋已有識其言之要者矣。」 顏師古曰:「誼上疏可為太息六,今三而止。」 蓋史取其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