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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者為木;邪向經者為金。背經者為火。因兆而細曲者為水。

《夏龜》二十六卷。

《龜策傳》:塗山之兆,從而夏啟世。《墨子》:夏后開使飛廉析金於山,鑄鼎於昆吾,使翁難乙灼白若之龜,𦅸曰:「逄逄白雲,一南一北,一西一東,九鼎既成,遷於三國,張衡靈憲,姮娥竊藥,奔月將往,枚筮之於有黃,有黃占之曰:『吉。翩翩歸妹,獨將西行。逢天晦芒,毋驚毋恐,後且大昌』。」此夏龜筮之。見於《書》者:

《周易》三十八卷。

《史記大宛傳》:天子發書《易》,云:「神馬當從西北來。」 《隋志》:京房有《周易占》《守林》《飛候》《四時候》《錯卦》《混沌》《委化》《逆刺占》《災異占事》。焦贛、費直有《易林》,皆不著錄。《三統歷》引《易》九戹,《左氏》載《筮辭》:「大有之《乾》曰:『同復乎父,敬如君所。《蠱》曰千乘三去,三去之餘,獲其雄狐』。」 《復》曰「南國蹙,射其元王,中厥目。」 其辭皆韻,如焦林之類。《儀禮疏》古用木畫地記爻,「今用錢。三少為重,九也;三多為交,六也;兩多一少為單,七也;兩少一多為坼,八也。」

《周易隨曲射匿》五十卷。

《隋志》有《易射覆》二卷,又一卷《東方朔傳》:「上嘗使諸數家射覆,朔自贊曰:『臣嘗受《易》,請射之』。」 迺別蓍布卦而對。

雜占

《黃帝長柳占夢》十一卷。

《史記正義》《帝王世紀》云:「黃帝夢大風吹天下之塵垢皆去,又夢人執千鈞之弩,驅羊萬群。帝寤而歎曰:『風為號令,執政者也;垢去土后在也。天下豈有姓風名后者哉?夫千鈞之弩,異力者也;驅羊數萬群,能牧民為善者也。天下豈有姓力名牧者哉』?」 於是依二占而求之,得風后於海隅,登以為相;得力牧於大澤,進以為將。黃帝因著《占夢經》十一卷。

《嚏耳鳴雜占》十六卷。

《隋志》:「梁有《嚏書》《耳鳴書》各一卷。」

《請雨止雨》二十六卷。

《董仲舒傳》,「以《春秋》災異之變,推陰陽所以錯行,故求雨閉諸陽,縱諸陰,其止雨反是,行之一國,未嘗不得所欲。」 《隋志》梁有《董仲舒請禱圖》三卷,《後漢輿服志》注引仲舒《止雨書》。

《泰壹雜子候歲》二十二卷。

《天官書》有「候歲美惡」 ,漢之為天數者占歲,則魏鮮。

《種樹藏果相蠶》十三卷。

秦燒書所不去者,醫藥卜筮種樹之書。《周禮》馬質注《蠶書》,「蠶為龍精,月直大火則浴其種。」

眾占非一夢為大。

《隋志》有《占夢書》三卷,京房撰,志,不著錄。西山真氏曰:「《周官》六夢之占,獨所謂正夢者,不緣感而得。餘雖所因不同,大抵皆感也。感者何?中有動焉之謂也。其動也,有真有妄,夢亦隨之。雖昔聖賢,不能無夢,惟其私欲消泯,天理昭融,兆朕所形,亦莫非實。高宗之得說,武王之克商,皆是物也。常人則不然,方寸之靈,若適」 為主,欲動情勝,擾擾萬端,故厭勞慕佚,則徒步而夢輿馬矣;惡餒思飫,則藿食而夢粱肉矣。若是者皆妄也。至於因夢而獲,若主父《苕榮》之歌,叔孫豎牛之兆,似有其實矣,而卒以基莫大之禍,夢其果可憑耶?非夢之不可憑也,感之妄,故夢亦妄也。

形法

《山海經》十三篇。

《隋志》相傳以為夏禹所記,二十三卷郭璞注,劉歆所定書。其南、西、北、東及中山,號《五藏經》,各一篇,其文最多。《海內》《海外》《大荒》三經南、西、北、東各四篇,并《海內經》一篇,總十八篇,多者十餘簡,少者二三簡。其卷後題「建平元年四月丙戌待詔太常屬臣望校治,侍中光祿勳臣龔、侍中奉車都尉光祿大夫臣秀領主省。」 序曰:「禹定高山大川,與伯翳主驅禽獸,命山川,類草木,別水土,四嶽佐之,以周四方,逮人跡之所希至,舟輿之所罕到,內別五方之山,外分八方之海,紀其珍寶奇物,異方之所生,水土、草木、禽獸、昆蟲、麟鳳之所止,休祥之所隱,及四海之外,絕域之國,殊類之人,古文之著明者也,孝武時,東方朔言異鳥之名。孝宣時,臣父向對貳負之臣,皆以是書,朝士由是多奇《山海經》者,可以考休祥變怪之物,見遠國異人之謠俗。」 臣望所校凡三十二篇,今定為十八篇。顏之推曰:「《山海經》禹、益所記,而有長沙、零陵、桂陽、諸暨,後人所羼,非本文也。《通典》以為恢怪不經,疑夫子刪《詩》《書》後尚奇者所作。或先有其書,如」 詭誕之言,必後人所加也。郭璞序曰:「東方生曉畢方之名,劉子政辨盜械之尸,王頎訪兩面之客,海民獲長臂之衣。精驗潛效,絕代懸符。」 《論衡》謂「董仲舒睹重常之鳥,劉子政曉貳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