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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千九百一十五卷,史庫七千三百四十五卷,子庫 八千五百七十一卷,集庫五千三百六十一卷。四部 書共二萬四千一百九十二卷。

景祐三年張觀等上所編子庫書

按《宋史仁宗本紀》,不載。 按《玉海》,「景祐初,命翰林學 士張觀、知制誥李淑、宋郊編四庫書。二年上經史。明 年上子集萬二千三百六十六卷,差賜官吏器幣,龍 宴輔臣、兩制、館閣官,進管勾內侍官一等。」

哲宗元祐元年呂公著請令主司不得出題老莊舉子不得以申韓佛書為學

按《宋史哲宗本紀》不載。 按《呂公著傳》:「元祐元年,拜 尚書右僕射,兼中書侍郎。三省並建,中書獨為取旨 之地。與司馬光同心輔政,推本先帝之志,凡欲革而 未暇,與革而未定者,一一舉行之。民懽呼鼓舞,咸以 為便。光薨,獨當國,除吏皆一時之選,科舉罷詞賦,專 用王安石經義,且雜以釋氏之說。凡士子自一語上, 非」新義不得用,學者至不誦正經,唯竊安石之書以 干進精熟者博上第,故科舉益弊。公著始令禁主司 不得出題老、莊書,舉子不得以申、韓、佛書為學,經義 參用古今諸儒說,毋得專取王氏。

世宗大定二十三年九月使譯經所進所譯子書

按《金史世宗本紀》:「大定二十三年九月己巳,使譯經 所進所譯《老子》、揚子、《文中子》、劉子等書,命頒行之。」

洪武二十 年解縉以上好觀說苑韻府及道德經心經諸子百家雜書因侍書帝前草疏規諫

按《明外史解縉傳》:「洪武二十一年,舉進士,授中書庶 吉士,甚見愛重,嘗侍書帝前,親為持硯。帝一日諭縉: 『朕與爾義,則君臣恩猶父子,當知無不言』。縉遂立草 萬言,略曰:『陛下好觀《說苑》《韻府》及《道德經》《心經》、諸子 百家雜書,臣謂甚非所宜也。《說苑》,劉向所作,多戰國 縱橫之說。《韻府》出元陰氏,猥鄙細儒,鈔輯蕪陋,言無 可采。願集今之儒者,臣請執筆隨其後。上泝唐、虞、夏、 商、周、孔,下及關、閩、濂、洛之傳,隨事類別,刪其無益,勒 成一書,上接經史,備一代太平之制作。今又六經殘 缺,『《禮記》出於漢儒,踳駁尤甚,宜及時改定。更訪求審 樂之儒人,集百王之舊典,作《樂書》一經,以惠萬世』』。」尊 祀伏羲、神農、堯、舜、禹、湯、文、武、皋陶、稷、契、夷、益、伊尹、傅 說、箕子、太公、周公於太學,而孔子自天子至於庶人, 通祀為先師,以顏、曾、思、孟配;自閔子以下,各祭於其 鄉。魯闕里仍建叔梁紇廟,贈以王爵,以顏、路、曾晳、孔 鯉配。洗百世之因仍,起昭代之文獻,豈不盛哉!古者 鄉閭,善惡必記,今雖有申明旌善之舉,而無黨庠鄉 學之規。互知之法,雖「嚴,訓誥之方未備。序禮講學,必 有其地有其時,先之以仁義,而後從之以法制。今也 應故事襲虛文,綱紀不立,節目無依。臣欲取古人治 家之禮,睦鄰之法,若古藍田呂氏《鄉約》,與今義門鄭 氏《家範》,布之天下,俾世臣大族身先以勸。」陛下天資 至高,百家神怪,誕妄荒忽,既洞矚之,而猶不免,愚天 下所謂神道設教者,臣謂不必然也。夫傳國寶者,潞 王從珂已焚之矣!,屢求屢得,,真偽莫明。即令真有之, 區區李斯之書,秦政之制,何足為寶?周武之時,未有 神仙符應之說,《詩》《書》所載可見。今陛下輿圖已定,人 心已服,天無災變,民無患害,聖躬康寧,子孫萬世,可 謂帝王之真符,何必興師以取寶?愚眾以神仙。冀可 符祐國家者哉。

神宗萬曆 年李廷機以子書盛行異端害教非表章六經尊崇孔孟之意乃上言乞嚴禁學校及考試官罷黜之

按《翰院名臣錄》:李廷機,萬曆癸未會試第二,入翰院 為講官。時《子書》盛行,廷機以異端害教,非表章六經, 尊崇孔孟之意,乃上言曰:「蓋嘗觀三代之盛,大道為 公,上無異教,而下無異學。迨至後王,道德不一,風俗 乖刺,士始各以所長相誇詡,而百家之說遂紛然淆 亂,莫可辨詰。於是仲尼生洙泗之上,與其章縫弟子 揚榷而緒正之,而斯道炳然如日中天。」仲尼沒而微 言絕,七十子喪而大義乖,黃、老之徒以其術行中國, 要歸於虛無寂滅而止。於是漢儒奮焉,表章《六經》,字 比而句櫛之,而身心性情之本,或語焉而不詳,習焉 而不察,於是宋儒崛起,纂承仲尼之緒而光大之,救 黃老之偏而通於世,采漢儒之華而歸諸實。自仲尼 至宋千有餘年,而斯道升降之變具此矣。夫其敝而 變也,亦稱一時之縣解;而其屢變屢遷也,則或得其 似而遺其真。至於今,其說愈煩而實愈乖,其取名愈 高而蔽愈滋。其初欲出諸子、漢儒之上而趨愈下,欲 因宋儒以見仲尼,而不知其失彌遠也。嘗考班固《藝 文志》所述十家,黜小說而存其九。九者陰陽法、名、墨、 縱橫、農、雜,皆以術藝勝,而論學者獨儒與道。儒與道 相出入,其書或不盡傳,傳者言不盡馴雅。其傳稍久, 而世常目睹者,「儒則晏嬰、荀卿,道則管夷吾、老聃、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