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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氏曰:族父吏部公編。擇後世文賦與《楚辭》類者編之,自宋玉以下至本朝王令,凡二十六人,計六十篇,各為小序,以冠其首。而最喜沈括,以為辭近原,蓋深探其用意,疾隨其步趨而與之偕,然亦暇而不迫也。

《變離騷》二十卷。

晁氏曰:族父吏部公編。公既集續《楚辭》,又擇其餘文賦大意祖述《離騷》,或一言似之者為一編。其意謂原之作曰《離騷》,餘皆曰《楚辭》。今《楚辭》又變,而迺始曰《變離騷》者,欲後世知其出於原也,猶服盡而係其姓於祖云。所錄自楚荀卿至本朝王令,凡三十八人,通九十六首。

陳氏曰:晁補之無咎撰。去《九思》一篇,入《續楚辭》。《定著》十六卷,篇次亦頗改易,又不與陳說之本同。《續》《變》二篇,皆《楚辭》流派。其曰「變」 者,又以其類《離騷》而少變之也。《新序》三篇,述其意甚詳。然其去取之際,或有不能曉者。

《楚辭贅說》四卷。

陳氏曰:右司郎宣城周紫芝少隱撰。嘗為《哀湘賦》,以反賈誼、揚雄之說。又為此書,頗有發明。

《楚辭集說》八卷,《辯證》二卷

陳氏曰:侍講新安朱熹元晦撰。以王氏、洪氏注,或迂滯而遠於事情,或迫切而害於義理,遂別為之註。其訓詁文義之外,有當考者,則見於辯證,所以祛前註之蔽陋,而發明屈子之微意於千載之下,忠魂義魄,頓有生氣。其於《九歌》《九章》,尤為明白痛快。至謂《山海經》《淮南子》殆因《天問》而著書」 ,說者反取二書以證《天問,可謂高世絕識,毫髮無遺恨者矣。公為此註,在慶元退居之時,序文所謂放臣棄子,怨妻去婦,蓋有感而托者也。其生平於〈六經〉》皆有訓傳,而其殫見洽聞,發露不盡者,萃見於此書。嗚呼偉矣!其篇第視舊本益賈誼二賦,而去《諫》《歎》《懷》《思》。屈子所著二十五篇為《離騷》,而宋玉以下則曰《續離騷》。其言「七諫以下,辭意平緩,意不深切,如無所疾痛而強為呻吟者,為名言也。

朱子自序曰:「自屈原賦《離騷》,而南國宗之,名章繼作,通號《楚辭》,大抵皆祖原意,而《離騷》深遠矣。竊嘗論之,原之為人,其志行雖或過於中庸而不可以為法,然皆出於忠君愛國之誠心。原之為書,其辭旨雖或流於跌宕怪神,怨懟激發而不可以為訓,然皆生於繾綣惻怛,不能自已之至意。雖其不知學於北方,以求周公、仲尼之道,而獨馳騁於《變風》《變雅》之末流,以故醇儒莊士,或羞稱之。然使世之放臣屏子,怨妻去婦,抆淚謳吟於下,而所天者幸而聽之,則於彼此之間,天性民彝之善,豈不足以交有所發,而增夫三綱五常之重?」 此予之所以每有味於其言,而不敢直以詞人之賦視之也。然自原著此辭至漢未久,而說者已失其趣,如太史公蓋未能免。而劉安、班固、賈逵之書,世復不傳。及隋唐間,為訓解者尚五六家,又有僧道騫者,能為楚聲讀之,今亦漫不復存,無以考其說之得失。而獨東京王逸《章句》與近世洪興祖《補注》並行於世,其於訓詁名物之間,則已詳矣。顧王書之所取舍,與其題號離合之間,多可議者,而洪皆不能有所是正。至其大義,則又皆未嘗沈潛反覆,嗟嘆詠歌,以尋其文詞指意之所出,而遽欲取喻立說,旁引曲證,以彊附於其事之已然。「是以或以迂滯而遠於事情,或以迫切而害於義理,使原之所為壹鬱而不得申於當年者,又晦昧而不得白於後世。」 予於是益有感焉。疾病呻吟之暇,聊据舊編,粗加檃括,定為《集註》八卷,庶幾讀者得以見古人於千載之上,而死者可作,又足以知千載之下有知我者,而不恨於來者之不聞也。嗚呼!悕矣!是豈易與俗人言哉!

《朱子語錄》曰:「『《楚詞》不甚怨君,今被諸家解得都成怨君,不成模樣。《九歌》是託神以為君,言人間隔,不可企及,如己不得親近於君之意。以此觀之,它便不是怨君。」 至《山鬼》篇,不可以君為山鬼,又倒說山鬼欲親人而不可得之意。今人解文字,不看大意,只逐句解,意卻不貫 楚些。沈存中以「些』為咒語,如今釋子念娑婆訶」 三合聲,而巫人之禱亦有此聲,此卻說得好。蓋今人只求之於《雅》,不求之於俗,故下一半都曉不得 。《楚辭》平易,後人學做者,反艱深了,都不可曉 。《離騷》初無奇字,只恁說將去,自是好。後來如魯直恁地著力做,只是不好。

《楚辭後語》六卷。

陳氏曰:朱熹撰。凡五十二篇。以晁氏《續》《變》二書刊定,而去取則嚴而有意矣。

朱子自序曰:「《楚辭後語》目錄以晁氏所集錄、《續》《變》二書,刊補定著,凡五十二篇。」 晁氏之為此書,固主為辭,而亦不得不兼取於義。今因其舊,則其考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