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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平津侯筴爾爾云哉!獻納顧問,底見忠悃。豎瑾橫 恣,雅重欲援為助,跡絕往來,禍幾不免。《大禮》一議,侃 不依回時好,遭逮坎壈,賫志弗伸。造化之于先生,似 有所愛,似有所吝,亦似有所成。浩然歸止之請,而先 生明道之心頗慰。雅不欲「文,自見樸靖端約,闇然內 修,而樹駿流鴻,發于持滿。既溢,天下文章,莫大乎是。 哲人雖萎,曠世如新。今博士家羶悅榮名,騖爭厚利, 彼所為也者,既索然盡爾乃決舍珠以自詫,豈惟靡 驚獨坐,即四筵且目攝手,揄揶之矣。蘄以行道,可乎 哉?益以是見先生之文,以道鳴,以學著,匪直以其文 也已矣。」李楨謹序。

溫純恭毅集 卷

按文翔鳳序繄自伊尹周公徂而雅儒之學術名卿之功業不合而一人者颯已三千年而遙孟子荀卿還而胸中之日月筆上之風雷不合而一人者亦已

三千年而遙,是豈陽九百六之阨與?抑迺大會洪運 之未遭𨓏?愚奉二園先生為道德、文章、功業之準而 事之,其蚤歲揭正宗于直養,粲乎濤晏而雲歊。蓋自 其諫士以逮領言官,而三阨于政府,天下士猶恨其 上獲之弗顓,每遭讒里,輒著書二園之中:其一井 園,園四堡而抇,井其荒涼之央以待澆,然無可澆;其 一遯園,廑有三椽,茅以藉草,總不逮十畝之間。天下 之聞二園之名者,將無以為御史大夫之所築。其向 來之兩為司空太宰者,夫即不華,或量有水竹之蕭 蕭,乃不若司馬獨樂之一坏一卉具幾無可關之柴, 聊堵平蕪之郊,余憶同天下之彥陟其門,讀《自省錄》 如廓大招,讀《雅約編》如布法爻。豈翅拔漢幟而傾宋 巢,居然總六藝于一操。厥四十載天下安危之身信 密藎為獨勞耶。功二錫圭之禹,道合文思之堯,則諫 草數罌,言殿爭以納姦,釁邊者獻馬奈何長計。發邊 臣冒功之積弊,沮巨璫贈典之濫叨仗鉞出鎮於越, 仰漢官「日門海表,晏若列堵。其敷陳之言,洵擎天夾 日之孤。標八綱,程臺五目。邊覈建儲,不時則議;冊立 冠婚三大禮之宜序而隆。萬間一個,臣亦葵其縢金 藏石之在朝,表儀神羊,鞭笞群魈,八遐耀其華,百辟 戢其曹,誠濂、關之欲試而無途,韓、范之卻塵而失豪 者也。」二園詩既半天台、雁蕩、太末諸海峰,嘗與元美 酬和,並探喉無雌雄。五言古體廿五章之道君親間 者,題緯三朝,次頌雅矣。近定《周雅續》,特奉以為接武 之前茅。厥傳記、厥銘序,厥尺牘,厥講學文傳道益尊 中閎,吐乃超謬,翹眸于曩昔體,獨匹夫斗杓。即焦之 有端毅,天下皆稱王三原晚有翫易意見,然文詞不 概見谿?田勳卿文聞箕國,又皋比,齒關中四先生,而 素業寥寥。二園先生括道德、功業、文章,而身之西北 之貞夫,望以直聖宗抗手騶孟之座,又王馬兩公 所不敢鴈手驂者。小子鼯技不堪貴,蟲篆莫之雕,憐 才而收諸絳帷,方瓦礫以琛瑤,三十年而世未敢有, 忘厥自南衰德不見,獨其道念,耿耿不滅,則須彌 之靡,野火燒也。寶副墨至,論當大訓,赤刀終期,副其 嘉言,以茲報投桃乎?公之少兒,自知諳孝友大體,而 以藝聞,接踵伯仲,表著公之德,公之功。世以昭乂, 鐍公之言不脛而走八極也,匪僅以爵號夸,是以有 「歲寒可共,應予汝」之謠矣。受業門下士文翔鳳拜手 序。

李經綸南豐集 卷

按侯峒曾序經失而後子子失而後集集沿而子刱集汎而子精也碑版書疏序記諸體綴而成集意則居于體例而非有發明言則淆于事跡而非有學問

得于理寡,工于文多。縱有文人,強半取辦酬應,亦不 暇為工。其沒也,子若孫皆得刊其一編,稱《某公集》。集 益日繁,無之亦奚損實用哉?若以子稱者,必其于心 有所符,于道有窺覘,乃能勒成一家。言不論純雜,皆 非無見者所道。唐宋而降,雖有才人學士,乃皆不復 以子稱。其為子者,多慮其不傳托于古,或為其書并 偽造其人,或因人以偽造其書,如《文中子》《元經》《程本》 《子華子》之類。本朝諸公則間為子以附于集中。宋景 濂《龍門子》、劉青田《郁離子》、李獻吉《空同子》《化理》諸篇, 何仲默《何子》十三篇,皆子也,皆為之以備集中之一 體,鮮有竟以子名者,甚矣,子之難言也!有名集而不 失子之意者,其力為加于集矣。蓋集以稱工文不足, 子以稱立言有餘,以工文兼立言不足,以立言兼工 文有餘,二者難易既殊,而立言之途又各不一。有經 術之言,有經濟之言,有理道之言,有考據之言,《六經》 可謂備之矣。自子書已專言理道,於三者有所不兼, 況至後人,彼有所近,此有所遠,彼有所攻,此有所不 暇。雖名公碩儒,益少「兼造其論者,唐、宋而下,賈公彥、 孔穎達、啖助、趙匡、孫明復、胡安國、楊繪、程大昌、李琪 諸人,言則經術;杜牧、李德裕、葉適、陳亮、林勳、何去非、 鄭介夫諸人,言則經濟;李翱、韓愈、周、程以下諸大儒, 言則理道;杜佑、陳祥道、鄭伯謙、林駉、馬端臨、鄭樵、章 俊卿諸人,言則考據。」皆究其一之不暇,故不專著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