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594 (1700-1725).djvu/8

此页尚未校对

箴》滑稽,陳遵見而拊掌,寧讓淳于髡說酒哉?

後漢馮衍曲陽集 卷

按張溥題詞馮敬通以野王之孫不仕王莽天下兵起說廉丹棄新就漢懇款再三丹不悟而死後歸更始與鮑永田邑拒光武屢招不下更始歿迺降身亦

終廢。其所著《賦、誄、銘說》《問、交》《德誥》《慎情書、記說》《自序》 《官錄說》《策》五十篇,遺逸者多。即今所傳,慷慨論列,可 謂長於《春秋》。夫西京之文,降而東京,整齊縟密,生氣 漸少。敬通諸文,直達所懷。至今讀之,尚想見其揚眉 抵几,呼天飲酒,誠哉馬遷、楊惲之徒也!北地任女,情 好不倫,書詞詆訶,如磔狐鼠。彼惟不得志於時,故發 憤於中冓,然亦足為妒婦戒矣。幅巾歸誠,偃蹇郡邑, 陰侯之交,亦非得已。復以此獲罪,幾死獄門,窮困無 徒,空文自老,回思委贄,更始橫刀,并土之日,事同隔 世。陸機謂之曰:「怨江淹之名,以恨其知心乎?」建武八 事,其書不傳,自陳哀悃,不蒙見答,上慚鮑子,下愧田 生。志命興漢之臣,而一生蹈後夫之「罰,是真雨而裘, 堂而蓑」矣。顯宗欲用其身,而毀者日至;肅宗重其文, 而其人已死。馮氏多賢,遇者希少,新豐地脈,又安在 哉?孟堅詳雅,平子淵博,高步東漢,若言豁達激昂,鷹 揚文囿,則必首敬《通》云。

《班固蘭臺集》

按張溥題詞安陵班叔皮清淨守道有二令子孟堅文章領著作仲升武節威西域天下之奇在其一門漢世無比仲升功名拔傅介子張騫以上孟堅晚節

竟蹶不起。亡時與蔡中郎同年,又以竇氏賓客,為洛 陽种令所捕繫,頓辱更甚。私心痛其才同厥考,而志 恥薄宦,冒進失當,不若望都長優游以終也。叔皮專 心史籍,欲撰《漢史》,孟堅踵就其業,為人誣訟,陷身獄 網。仲升馳闕分明,轉禍為福。危哉!《漢書》之得成,更兩 世閱變故,如是其不易也!兩都倣上林賓戲,儗客難 典,引居封禪美新之間,大體取象前型,制以心極,而 師覆徒奔,反在燕然片石。夫惟《大雅》既明且哲,豈孟 堅亦讀而未之詳乎?

《崔駰亭伯集》

按張溥題詞漢肅宗好崔亭伯文章稱於竇憲有真龍之目憲遂揖為上客自古文人遭時遇主未或無因而前趙良嬖人長卿狗監作合之始不辭污泥亭

伯以四頌結知,天子躬親薦達,貴臣曳履迎門,其榮 重亦百世一時也。竇氏驕恣,屢獻規誡,忤意見疏,樂 浪小邑,竟長甘肥遯,披其文詞,十過杜欽之說王鳳 矣。亭伯少與班、傅齊名,未遑仕進,時或譏其元靜,乃 作達旨,以匹解嘲,立言之致,初若符節。及其終也,子 雲抱恨於投閣,亭伯成名於遼陰,文之為文,非言之 難,行之難也。崔氏顯人,西漢代有崔發,諂事王莽,官 至司空,崔篆羞之,閉門滎陽,重自傷悼,而賦《慰志》,言 及建新,其恥同於《氓》《詩》之「垝垣復關」也。亭伯處士,年 少箴刺貴戚,翻然高蹈,無忝先子,此之謂乎?何必銘 昆吾之鼎,勒景襄之鐘,然後名得意哉!

《蔡邕中郎集》

按張溥題詞董卓狠戾賊臣折節名士陳留蔡中郎時已六十許人令稱疾堅臥偃蹇遇害不猶愈昔日死洛陽獄乎勉強受官侍中封侯噫嘆之下身名並

隕。雖王司徒輕戮善人,識者知其不長,然周歷三臺, 鼓琴贊事,杜欽、谷永之誚,終不能為中郎解也。余揣 其徙朔方,遯江海,囚形毀貌,不睹天日,幾十五年,驟 登大官,隆遇待非,不欲奮其拳拳之忠,補益國家。當 日公卿滿朝,栖遲危亂,金章赤芾,豈獨中郎?但識不 鑒於比匪,謀不出於討賊,噤口牢獄,愛莫能助。伯喈 曠世逸才,余獨傷其讀《春秋》未盡善耳。漢史未成,願 就黥刖,子長腐刑之志也。設竟其意,即不如子長,豈 出孟堅下哉?若家門清白,三世同居,卻五侯之招,陳 六事之本,憂心虹蜺,抵觸禁近,抱子政之悃愊,蹈京 房之禍患,又班生所望,景先逝矣。

《荀悅侍中集》

按張溥題詞西豪荀氏楚蘭陵令後裔也季和八龍名稱極盛諸孫若仲豫文若並為時所知然文若娶婦中官依身逆賊壽春飲藥進退觸藩雖何顒目以

「王,佐曹操,詡為子房,徒虛聲耳,豈及仲豫周旋故君, 志存獻替哉?」文若佐操舉事,擒呂布,破袁紹,奉迎車 駕,徙都許昌,咸出其謀。以彼英才,說《詩》《書》,論《禮》《樂》,言 堂滿堂,寧遜北海。而掌握從橫,疲精軍旅,鴻毛一死, 銅雀先驅,萬世而下,竟無一卷足傳者。仲豫性沉靜, 好著述,隱居託疾,不入閹官網羅。及事獻帝,談論禁 省,憤曹氏之執政,哀天子之恭己,既作《申鑒》,復撰《漢 紀》。余觀《立典》五志,知其「永懷西京,悁悁不寐」也。諸論 上倣過秦,下儗驃騎,較班、馬挹諱,其辭直矣。高陽才 子,德業世濟,能立言者,慈明、仲豫耳。余於此益悲敬 侯之無年也。

<a name="va64">.張衡河間集 張衡河間集 卷

按,張溥《題詞》:「東漢之有班張,猶西漢兩司馬也。」相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