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595 (1700-1725).djvu/100

此页尚未校对

陳氏曰:金華唐仲友與政編。仲友以詞賦稱於時,此集自唐末以及本朝盛時,名公所作皆在焉,止於紹興間。有王茂集《典麗賦》九十三卷,故此名《後典麗賦》。《王氏集》未見。

《指南賦箋》五十五卷,《指南賦經》八卷

陳氏曰:皆書坊編集時文,止於紹熙以前。

《指南論》十六卷。又本前後二集,四十六卷。

陳氏曰:「淳熙以前時文。」

《擢犀策》一百九十六卷,《擢象策》一百六十八卷

陳氏曰:《擢犀》者,元祐、宣、政以及建、紹初年時文也。

《擢象》,則紹興末大扺科舉,場屋之文愈降愈下,後生亦不復知前輩之舊作,姑存之以觀世事。

《文章正宗》二十卷。

陳氏曰:參知政事真德秀希元撰。自序「《正宗》云者,以後世文詞之多變,欲學者識其源流之正也。自昔集錄文章,若杜預、摯虞諸家,往往湮沒不傳,今行於世者,惟梁昭明《文選》、姚鉉《文粹》而已。由今視之,二書所錄,果得源流之正乎?故今所集,以明義理、切世用為主,其體本乎古,而指近乎經者,然後取焉。否則,辭雖」 工亦不錄。其目凡四:曰《辭命》,曰《議論》,曰《敘事》,曰《詩賦》。去取甚嚴,

序《辭命》曰:「《書》之諸篇,聖人筆之於經,不當與後世文詞同錄。獨取《春秋內、外傳》所載周天子諭告諸侯之辭,列國往來應對之辭,下至兩漢詔冊而止。蓋魏晉以降,文辭猥下,無復深淳溫厚之指,至偶儷之作興,而去古益遠矣。學者欲知王言之體,當以《書》之誥、誓命為之主,而參之以此篇,則所謂正宗者,庶可識矣。」

《序議論》曰:「《六經》《語》《孟》,聖賢大訓,不當與後之作者同錄,而獨取《春秋》內、外傳所載諫爭論說之辭,先漢以後諸臣所上書疏、封事之屬,以為議論之首。他所纂述,或發明義理,或敷析治道,或褒貶人物,以次而列焉。」

《序敘事》曰:「今於書之諸編,與史之紀傳,皆不復錄,獨取《左氏》《史》《漢》敘事之可喜者,與後世記、序、傳、誌之典則簡嚴者,以為作文之式。若夫有志於史筆者,自當深求《春秋》大義,而參之遷、固諸書,非此所能該也。」

序詩歌曰:「朱文公嘗言:古今之詩凡三變,蓋自書傳所記虞夏以來,下及漢魏,自為一等;自晉宋間顏謝以後,下及唐初,自為一等;自沈宋以後,定著律詩,下及今日,又為一等。然自唐初以前,其為詩者固有高下,而法猶未變。至律詩出而後,詩之古法始為大變矣。故嘗欲抄取經史諸書所載韻語,下及《文選》古詩」 ,以盡乎郭景純、陶淵明之作,自為一編,而附于《三百篇》《楚詞》之後,以為詩之根本準則。又於其下二等之中,擇其近於古者各為一編,以為之羽翼輿衛。其不合者,則悉去之,不使其接於胸次。要使方寸之中,無一字世俗語言意思,則其為詩,不期於高遠而自高遠矣。今惟虞、夏二歌與《三百五篇》不錄外,自餘皆以文公之言為準,而拔其尤者列之此篇。律詩,雖工亦不得與。若箴銘、頌贊、郊廟、樂歌、琴操,皆詩之屬,間亦採摘一二,以附其間。至於詞賦,則有文公集註《楚辭後語》,今亦不錄。或曰:「此編以明義理為主,後世之詩其有之乎?」 曰:「三百五篇之詩,其正言義理者無幾,而諷諭之間,悠然得其」 性情之正,即所謂「義理」 也。後世之作,雖未可同日而語,然其間寄興高遠,讀之使人忘寵辱,去鄙吝,翛然有自得之趣,而於君親臣子大義,亦時有發焉。其為性情心術之助,反有過於他文者。蓋不必顓言性命,而後為關於義理也。讀者以是求之,斯過半矣。

後村劉氏曰:《文章正宗》,初蒙西山先生以詩歌一門屬余編類,且約以世教民彝為主,如僊釋、閨情、宮怨之類,皆勿取。予取漢武帝《秋風辭》,西山曰:「文中子亦以此辭為悔心之萌,豈其然乎?」 意不欲收,其嚴如此。然所為「攜佳人兮不能忘」 之語,蓋指公卿扈從者,似非為後宮設。凡余所取,而西山去之者大半,又增入陶詩甚多,如三謝之類多不收

集部彙考二十四

馬端臨文獻通考十二

文史

《文心雕龍》十卷。

晁氏曰:《梁》。按:原本誤作「晉。」 劉勰撰。評自古文章得失,別其體製,凡五十篇,各係之以《贊》云。余嘗題其後曰:「世之詞人,刻意文藻,讀書多滅裂。杜牧之以龍星為真龍,王摩詰以去病為衛青,昔人譏之。然亦不足怪」,蓋詩賦或率爾之作故也。今勰著書垂世,自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