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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克己兢畏為主,《敬德》《集義》,於張公盡心焉。至古人經制三代治法,又與薛公反復論之。而呂公為言本朝文獻相承所以垂世立國者,然後學之內外本末備矣。公猶不已,年經月緯,晝驗夜索,詢世舊,繙吏牘,蒐斷簡,採異聞,一事一物,必稽於極而後止。千載之上,珠貫而絃組之,若日見其身,相旋其間。呂公以為其長不獨在文字也。

《水心集》二十八卷,《拾遺》一卷,《別集》十六卷

陳氏曰:吏部侍郎永嘉葉適正則撰。淮東本無拾遺,編次亦不同。《外集》者,前九卷為制科進卷,後六卷號「外槁」 ,皆論時事;末卷號「後總」 ,專論買田贍兵。

《丘文定集》十卷,《拾遺》一卷

陳氏曰:樞密江陰丘崇宗卿撰。隆興癸未進士第三人。其文慷慨有氣,而以吏能顯,故其文不章。

《趙忠定集》十五卷,《奏議》十五卷

陳氏曰:丞相福公趙汝愚子直撰。別本總為一集,亦三十卷。

《鴈湖李氏書後》:「丞相餘千趙公秉正履度,即之凜然。至形於篇章,則思致清麗逸發,雖古今能文辭者有不逮,而世顧鮮知者。非繇德業之巨,器能之偉,所以詞華見沒耶。」

《龍川集》四十卷,《外集》四卷

陳氏曰:永康陳亮同甫撰。少入太學,嘗三上孝廟書,召詣政事堂,宰相無弘度,迄報罷。後病免,舉為癸丑進士第一,未祿而卒。所上書,論本朝治體,本末源流,一時諸賢未之及也。亮才甚高而學駁,其《與朱晦庵往返書》,所謂「金、銀、銅、鐵混為一器」 者可見矣。平生不能詩。《外集》皆長短句,極不工,而自負以為經綸之意具在,是尤不可曉也。葉正則未遇時,亮獨先識之,後為集序及跋,皆含譏誚,識者以為議。

水心《葉氏集序》曰:「同甫文字行於世者,《酌古論》《陳子課》《槁上皇帝》三書最著者也。子沆聚他作為若干卷以授予。初,天子得同甫所上書,驚異累日,以為絕出,使執政召問當從何處下手,將由布衣徑唯諾殿上以定大事,何其盛也!然而詆訕交起,竟用空言羅織成罪,再入大理獄幾死,又何酷也!使同甫晚不登進」 士第,則世終以為狼疾人矣。嗚呼悲夫!同甫其果有罪於世乎?天乎?余知其無罪也。同甫其果無罪於世乎?世之好惡,未有不以情者,彼於同甫,何獨異哉?雖然,同甫為德不為怨,自厚而薄責人,則疑若以為有罪焉可矣。同甫既修皇帝王霸之學,上下二千餘年,考其合散,發其祕藏,見聖賢之精微常流行於事物,儒者失其指,故不足以開物成務。其說皆今人所未講,朱公元晦意有不與而不能奪也。呂公伯恭退居金華,同甫間往視之,極論至夜。呂公嘆曰:「未可以世為不能用虎帥以聽,誰敢犯子?」 同甫亦頗慰意焉。余最鄙且鈍,同甫微言,十不能解一二,獨以為可教者病眊十年,耗忘盡矣。今其《遺文》大抵班班具焉,覽者詳之而已。

《軒山集》十卷。

陳氏曰:樞密使獻肅公濡須王藺謙仲撰。淳熙乙未,駕幸太學,藺為武學諭,在班列中,人物偉然,上一見奇之,自是擢用,不由邑最,徑為察官,馴至執政。其在經帷,論宮僚攀附而登輔佐者,挾數用術,道諛濟私,陳義凜然。嘉定以來,其子孫不敢求仕,亦不敢請諡,至端平乃得諡。

《合齋集》十六卷。

陳氏曰:祕書少監永嘉王柟木叔撰。乾道丙戌進士。在永嘉諸老最為先登。其容貌偉然,襟韻灑然,雖不以文自鳴,而諸老皆推敬之。

《兼山集》四十卷。

陳氏曰:端明殿學士劍門黃裳文叔撰。在嘉邸最久,備盡忠益。甲寅御極,未及大用,病不能朝,士論惜之。

《攻愧集》一百二十卷。

陳氏曰:參政四明樓鑰大防撰。隆興癸未省試,考作賦魁,以犯諱當黜,知舉洪文安遵奏,收寘末甲首。

《西山真氏集序》曰:「公之文,如三辰五星,,森麗天漢,昭昭乎其可觀而不可窮,;如泰華喬嶽,蓄泄雲雨,巖巖乎莫測其巔際;如九江百川,波瀾蕩潏,淵淵乎不見其涯涘。人徒見其英華發外之盛,而不知其本有在也。公生於故家,接中朝文獻,博極群書,識古今奇字,文備眾體,非他人窘狹僻澀,以一長名家,而又發之」 以忠孝,本之以仁義,其大典冊、大議論,則世道之消長、學術之廢興、善類之離合係焉。方淳、紹間,鴻碩滿朝,每一奏篇,出其援據該洽、義理條達者,一詔令下,其詞氣雄渾、筆力雅健者,學士大夫讀之,必曰:「樓公之文也。」 於乎!所謂有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