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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嗚呼!為士者可以監矣。

戴叔倫《述槁》十卷,《外詩》一卷,《書狀》一卷

晁氏曰:唐戴叔倫幼公也。潤州人。為人溫雅,善舉止。中進士第,累遷容管經略使,政治稱最。德宗賜《中和詩》,世以為榮。代還,請為道士。未幾卒。集有馬總序。或題曰《會錄》。《唐史》但云「師事蕭穎士」 ,初不稱其能詩,以時人少其詩骨氣綿弱故也。

《符載集》十四卷。

晁氏曰:唐符載字厚之,岐襄人。幼有宏達之志,隱居廬山,聚書萬卷,不為章句學。貞元中,李巽江西觀察薦其才,授奉禮郎,為南昌軍副使。繼辟西川韋皋掌書記,澤潞郄士美參謀,歷協律郎、監察御史。元和中卒。段文昌為墓志附於後。集皆雜文,末篇有數詩而已。集前有崔郡王湘《送符處士歸覲序》,皆云「載蜀人,以比司馬、王、楊」 云。

《張登集》六卷。

晁氏曰:唐張登性剛潔介特,始以巾褐就辟,歷衛佐、廷尉平、監察御史。貞元中,改河南府士曹掾,遷殿中侍御史、漳州刺史。居七年,坐公累受敕,吏議侵誣,感疾卒。權德輿為之序甚詳,以公榦景陽比之。《國史補》亦稱「登長於小賦,氣宏而密,間不容髮,有織成隱起,結綵蹙金之狀。」 其舊集詩賦之外,書、啟、序、述、誌、記、銘、誄,合一百二十二篇,今存者才六十餘首。

《樊宗師集》一卷,《絳守園池記注》一卷

陳氏曰:唐諫議大夫南陽樊宗師紹述撰。韓文公為墓志,稱魁紀公三十卷,《樊子》三十卷,詩文千餘篇,今所存才數篇耳,讀之殆不可句。有王晟者,天聖中為絳倅,取其《園池記》章解而句釋之,猶有不盡通者。孔子曰:「辭達而已矣。」 為文而晦澀若此,其湮沒弗傳,宜哉!

陳氏曰:《國史補》云:「元和之後,文章則學奇於韓愈,學澀於樊宗師。退之作《樊墓志》,稱其為文不剽襲。」 觀《絳守居園池記》,誠亦太奇澀矣。本朝王晟、劉忱皆為之註解,如「瑤飜碧㶑,嵬眼澒耳」 等語,皆前人所未道也。歐陽公《跋絳守居》:「偶來登覽周四隅,異哉樊子怪可吁。心欲獨去無古初,窮荒探幽入有無。一語詰曲百」 盤紆。孰云己出不剽襲,句斷欲學《盤庚》書。

後山陳氏曰:歐陽公謂退之為《樊宗師墓志》便似樊文,其始出於司馬子長,子長為《長卿傳》,如其文,惟其過之,故兼之也。

《皇甫持正集》六卷。

晁氏曰:唐皇甫湜持正也。睦州人。元和元年進士,仕至工部郎中。裴度辟東都判官,度修福先寺,求碑文於白居易。湜怒曰:「近捨湜而遠徵居易,請從此辭。」 度謝之,湜即酣飲,援筆立就。度贈車馬繒綵甚厚,湜怒曰:「吾自為《顧況集》序,未嘗許人。今碑字三千,一字三縑,何遇我薄耶?」 度笑曰:「不羈之才也。」 從而酬之。今集雜文三十八篇而已,況《集序》在而碑已亡矣。

陳氏曰:「湜輕傲不羈,非裴公鉅德,殆不能容之矣。」 今集才至數十篇,碑不復存,意其多所亡逸。然湜之矜負如此,固不苟為人作,而人亦未必敢求之也。

容齋洪氏《隨筆》曰:「皇甫湜、李翱,雖為韓門弟子,而皆不能詩。《浯溪石間有湜》一詩,為元結而作,其辭云:『次山有文章,可惋只在碎。然長於指敘,約潔多餘態。心語適相應,出句多分外。於諸作者間,拔㦸成一隊。中行雖富劇,粹美君可蓋。子昂感遇佳,未若君雅裁。退之全而神,上與千載對。李杜才海翻,高下非可概。文於一氣間,為物莫與大。先王路不荒,豈不仰吾輩?石屏立衙衙,溪口揚素瀨。我思何人知,徙倚如有待』。」 味此詩乃論文人文章爾,風格殊無可悉也。

《沈亞之集》十卷。

晁氏曰:唐沈亞之,字下賢,長安人。元和十年進士。涇原李彙掌書記,為祕書省正字。長慶初,補樂陽尉,四年為福建都團練副使,事徐晦。後累遷殿中丞、御史內供奉。太和三年,柏耆宣慰德州,取為判官。耆罷,亞之貶南康尉,後終郢州掾。亞之以文詞得名,狂躁貪冒,輔其為惡,故及於貶。常遊韓愈門,李賀、杜牧、李商隱俱有《擬下賢》詩,亦當時名輩所稱許云。此本之後有景文宋公題字,稱「得之於端明李學士,編次無倫,蓋唐本也。」 予頗愛其能造語,然其本極舛誤,頗正是之,且裒其遺闕者數篇,及賀牧、商隱三詩附於後。

《孟東野集》十卷。

陳氏曰:唐溧陽尉武康孟郊東野撰集。惟末卷有《書》二篇,《贊》一篇,餘皆詩也。郊,貞元十二年進士。

杜牧《樊川集》二十卷,《外集》一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