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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耳。如「馬嘶曾到寺,犬吠乍行村」 ,「吏辭如賀日,民送自迎時」 ,皆佳句,不在此集也。

《金陵覽古詩》三卷。

陳氏曰:虞部員外郎楊備撰。億之弟也。

《李問集》一卷。

陳氏曰:「國子博士廣陵李問舜愈撰。」

《蘇才翁集》一卷。

晁氏曰:蘇舜元字才翁,子美兄也。工草隸,詩章豪麗。

《晁君成集》十卷,《別集》一卷

陳氏曰:新城令晁端友君成撰。東坡為作序補之,其子也。

東坡《序略》曰:「晁君成,君子人也。吾與之游三年,知其為君子而不知其能文與詩,而君亦未嘗一語及此者。其後君既沒,其子補之出君之詩三百六十篇,讀之而驚曰:『嗟乎!詩之指雖微,然其美惡高下,猶有可以言傳而指見者。至於人之賢不肖,其深遠茫昧難知,蓋甚於《詩》。今吾尚不能知君之能詩,則其所謂知君之為君子』」 者,果能盡知之乎?君以進士得官,所至民安樂之,惟恐其去,然未嘗以一言求於他人,凡從事二十三年,而後改官以沒。由此觀之,非獨吾不知,舉世莫知之也。君之詩,清厚靜深,如其為人。而每篇輒出新意奇語,宜為人所共愛。其勢非君深自覆匿,人必知之。而其子補之,於文無所不能,博辨俊偉,絕人遠甚,將必顯於世。吾是以知「有其實而辭其名者之必有後也。」

《杜師雄詩》一卷。

晁氏曰:宋朝杜默字師雄。徂徠人。石介作《三豪篇》,所謂「歌之豪者。」 蘇子瞻頗陋之。

《鄭成之集》十卷。

晁氏曰:宋朝鄭褒字成之,閩人。登進士第,慕韓愈為文。陳詁為編次其集,張景為之序。

《將歸集》一卷。

晁氏曰:未詳何人。有《題林逋隱居》詩,當是昭陵時人也。

《徐仲車詩》一卷。

晁氏曰:宋朝徐積字仲車,東筦人。

《黃虞部詩》一卷。

晁氏曰:宋朝黃觀。昭陵時,嘗將漕成都。

邵堯夫:「《擊壤集》二十卷。」

晁氏曰:宋朝邵雍堯夫,隱居洛陽。熙寧中與常秩同召,力辭不起。邃於《易》數,始為學至二十年,不施枕榻睡,其精思如此。歌詩蓋其餘事,亦頗切理,盛行于時。卒諡康節,集自為序。

《朱子語錄》:「康節之學,其骨髓在《皇極經世書》,其花草便是詩。」

《韓持國詩》三卷。

晁氏曰:韓維字持國,億之子也。與其兄子華、玉汝俱位宰相。持國最能詩,世傳其《酴醾》絕句,他多稱是。

《註荊公詩》十五卷。

陳氏曰:參政眉山李壁季章撰。謫居臨川時所作。助之者曾極、景建、魏鶴山作序。

《石林詩話》曰:荊公少以意氣自許,故詩語惟其所向,不復更為涵蓄。如「天下蒼生待霖雨,不知龍向此中蟠」 ,又「濃綠萬枝紅一點,動人春色不須多」 ,又「平治險穢非無力,潤澤焦枯是有才」 之類,皆直道其胸中事。後為群牧判官,從宋次道盡假唐人詩集,博觀而約取,晚年始盡深婉不迫之趣。乃知文字雖工拙有定限,然必視其幼壯,雖公,方其未至,亦不能力強而遽至也。

又曰:「荊公晚年,詩律尢精嚴,造語用字,間不容髮。然意與言會,言隨意遣,渾然天成,殆不見有牽率排比處。如『含風鴨綠鱗鱗起,弄日鵝黃裊裊垂』,讀之初不覺有對偶,至『細數落花因坐久,緩尋芳草得歸遲』,但見舒閑容與之態耳。而字字細攷之,皆經檃括權衡者,其用意亦深刻矣。嘗與葉致遠諸人和頭字韻詩」 ,往返數四,其末篇云:「名譽子真居谷口,事功新息困壺頭。」 以「谷口」 對「壺頭」 ,其精切如此。後數月,取本追改云:「豈愛京師傳谷口,但傳鄉里勝壺頭。」 今集中兩本並存。

《漫叟詩話》:荊公定林後詩,精深華妙,非少作之比。嘗作《歲晚》詩云:「月映林塘靜,風涵笑語涼。俯窺怜淨綠,小立貯幽香。攜幼尋新菂,扶衰上野航。延緣久未已,歲晚惜流光。」 自以比謝靈運,議者亦以為然。

《後山詩話》:魯直謂荊公之詩,莫年方妙,然格高而體下。如云:「自聞青秧底,復作龜兆坼。」 乃前人所未道。又云:「扶輿度陽焰,窈窕一川花。」 謂包含數個意。雖前人亦未道,然學三謝失於巧耳。

又云:「荊公詩云:『力去陳言誇末俗,可怜無益費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