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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方觀《山海經》,即敘其事為題,使妓再歌之,隨其聲填寫,歌竟篇就,纔點定五六字而已。李端叔時在幕府,目擊必不誣。或言非坡作,豈不見此跋耶?山谷黃氏曰:「東坡《居士曲》,世所見者幾百首,或謂於音律小不諧,居士詞橫放傑出,自是曲子內縛不住者。」

《後山詩話》:「東坡以詩為詞,如教坊雷大使之舞,雖極天下之工,要非本色。」

《山谷詞》一卷。

陳氏曰:黃太史庭堅撰。晁無咎言「魯直間作小詞,固高妙,然不是當家語,自是著腔子唱好詩。」

《淮海集》一卷。

陳氏曰:秦觀撰。晁無咎言少游詞如「斜陽外,寒鴉數點,流水遶孤村」 ,雖不識字人,亦知是天生好言語。

《晁無咎詞》一卷。

陳氏曰:晁補之撰。晁嘗云:「今代詞手,惟秦七黃九,他人不能及也。」 然二公之詞,亦自有不同者,若晁無咎,佳者固未多遜也。

《後山詞》一卷。

陳氏曰:「陳師道撰。」

《閑適集》一卷。

陳氏曰:晁端禮次膺撰。熙寧六年進士。兩為縣令,忤上官,坐保甲事,中以危法廢徙。晚乃以承事郎為大晟府協律,三閱月而卒。其從姪說之志其墓。

《晁叔用詞》一卷。

陳氏曰:晁沖之撰。壓卷《漢宮春梅》詞行於世。或云李漢老作,非也。

《小山集》一卷。

陳氏曰:晏幾道叔原撰。其詞在諸名勝中,獨可追逼《花間》,高處或過之。其人雖縱弛不羈,而不苟求進,尚氣磊落,未可貶也。

山谷《黃氏小山集序》曰:「晏叔原,臨淄公之暮子也。磊塊權奇,疏於顧忌,文章翰墨,自立規摹,常欲軒輊人而不受世之輕重。諸公雖愛之而又以小謹望之,遂陸沉於下位。平生潛心六藝,玩思百家,持論甚高,未嘗以治世。余嘗怪而問焉,曰:『我槃跚㪍窣,猶獲罪於諸公,憤而吐之,是唾人面也』。乃獨嬉弄於樂府之餘」 ,而寓以詩人句法,精壯頓挫,能動搖人心,士大夫傳之,以為有臨淄之風,爾罕能味其言也。余嘗論叔原固人英也,其癡亦自絕。人愛叔原者,慍而問其目,曰:「仕宦連蹇,而不能一傍貴人之門,是一癡也。論文自有體,不肯一作新進士語,此又一癡也。費資千百萬,家人饑寒,而面有孺子之色,此又一癡也;人百負之而不恨已信人終不疑其欺己,此又一癡也。」 乃共以為然。雖若此,至其樂府,可謂俠邪之大雅,豪士之鼓吹。其合者《高唐》《洛神》之流,其下者豈減《桃葉團扇》哉!余少時間作樂府以使酒玩世道人法秀獨罪余以筆墨勸淫,於我法中當犁舌之獄,特未見叔原之作耶?雖然,彼富貴得意,室有倩盼慧女,而主人好文,必當市購千金,家求善本。曰:「獨不得與叔原同時耶?」 若乃妙年美士,近知酒色之娛;苦節臞儒,晚悟裙裾之樂。鼓之舞之,使宴安酖毒而不悔,是則叔原之罪也哉!

《清真集》二卷,《後集》一卷。

陳氏曰:周邦彥美成撰。多用唐人詩語,檃括入律,混然天成。長調尤善鋪敘,富艷精工,詞人之甲乙也。

《東山寓聲樂府》三卷。

陳氏曰:賀鑄方回撰。以舊譜填新詞,而別為名以易之,故曰《寓聲》。宛丘張氏《序略》曰:「余友賀方回,博學業文,而樂府之詞,妙絕一世。攜一編示予,大抵倚聲而為之詞,皆可歌也。其盛麗如游金張之堂,而妖冶如攬嬙施之袪,幽索如屈、宋,悲壯如蘇、李,覽者自知之。」

《東堂詞》一卷。

陳氏曰:毛滂澤民撰。本以《斷魂分付潮回去》見賞東坡得名,而他詞雖工,未有能及此者。

《百家詩序》云:「元祐中,東坡守杭,澤民為法曹掾,公以眾人遇之,秩滿辭去。是夕宴客,有籍妓歌贈別小詞,卒章云:『今夜山深處,斷魂分付潮回去』。坡問誰所作,妓以毛法曹對。公語坐客曰:『郡僚有詞,人不及知,某之罪也』。翌日,折簡追還,留連數月,澤民由此知名。」

《溪堂詞》一卷。

陳氏曰:「謝逸、無逸撰。」

《竹友詞》一卷。

陳氏曰:「謝邁幼槃撰。」

《冠柳集》一卷。

陳氏曰:王冠通叟撰。號王逐客。世傳《霜瓦鴛鴦》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