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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于恩頒。臣某《中謝》。恭惟仁宗皇帝睿哲聰明,寬仁 恭儉。每虛心而訪道,務嚮學以崇儒。天縱生知,臻作 者之謂聖;功高德盛,由煥乎其有文。伏惟皇帝陛下 纂紹丕圖,善繼先志。惟仁祖發揮于眾製,乃英考序 述而成編。昭如三光,並照萬物;法被後世,同符《六經》。 方副本之頒行,非近輔而莫獲。敢期睿眷,尚及愚臣。 寵異群邦,光生蔀室。載念臣出身寒苦,自少遭逢。晚 蒙獎任之殊,嘗與賡歌之後。捐軀論報,餘生已負于 素心;拜賜為榮,撫事但零于丹血。

《跋晉代名臣文集》
洪邁

故簏中得舊書一帙,題為《晉代名臣文集》,凡十四家, 所載多不能全,真泰山一毫芒耳。有張敏者,太原人, 仕歷平南參軍、太子舍人、濟北長史。其一篇曰:「頭責 子羽文,極為尖新,古來文士皆無此作,恐《藝文類聚》 《文苑英華》或有之,惜其泯沒不傳,謾采以遺博雅君 子。」其文九百餘言,頗有東方朔《客難》、劉孝標《絕交論》 之體,《集仙傳》所載神女成公智瓊傳,見于《太平廣記》, 蓋敏之作也。鄒湛姓名因羊叔子而傳,而字曰潤甫。


蓋見于此。

《跋魏侍郎集》
朱熹

建炎、紹興之間,強敵憑陵,兩宮隔絕,天子不勝晨夕 溫凊之念,思得忠智敏辯之士往來兵間,以通和好。


而見大夫媮媠畏縮,無肯行者。獨故侍郎建安魏公 與熹之族祖祕閣公以諸生自薦,慷慨請行,擁蓋張 旃,略相先後,卒冒白刃,致命朔廷。侍郎公以不受偽 官,握節以死,而族祖亦以必死自誓,偶得全璧而歸。 雖其所值有生死之不同,然其捐軀徇國之本,志素 定于胸中者,則未始不同也。魏公之孫瑛見示此編, 俾書其後。熹惟二公忠義大節,固已載在史冊,傳之 萬世,特兩家絕域風霜之舊,不可使後之人無聞焉。 謹齋祓而竊識之。紹熙癸丑七月初吉,具位朱熹書。

《跋宋君忠嘉集》
前人

莊周有言:「子之愛親,命也,不可解于心;臣之事君,義 也,無適而非君也,無所逃于天地之間。」古今以為名 言。然以予論之,父子之仁,君臣之義,莫非天賦之本 然,民彝之固有。彼乃獨以父子為自然,而謂君臣之 相屬,特出于事勢之不得已,夫豈然哉?今讀東海宋 君之事,觀其出身以報國家之仇,履鋒鏑,蹈危難,濱 九死而不悔,及其一旦棄妻子去,以逃左衽之禍,則 窮困極矣。而變易姓名,猶不能忘于國家興復之念, 夫豈有所不得已而強為之哉?于此觀之,則君臣之 義,如吾所論,無可疑者。而莊生「為我無君,禽獸食人」 之邪說,亦可以不辨而自明矣。抑觀諸人所記《宋君 本末》,猶可以想見其魁奇磊落之氣,至于《挂劍》之章, 語尤悲壯,則每讀之,未嘗不流涕太息也。先是,天子 錄君之遺忠,官其子南強。而南強今為南劍之沙縣, 治甚有聲,其亦思有以不墜其先人忠義之教乎哉? 淳熙乙巳七月庚戌,新安朱熹書。

《跋滕南夫溪堂集》
前人

婺源為縣窮僻,斗入重山複嶺間。而百十年來,異材 間出,如翰林汪公及我先君子太史公,皆以學問文 章顯重于世。至戶掾滕公,雖稍後出,然其才志傑然, 遠過流輩。譬如汗血之駒,墮地千里。方將服韅靷,鳴 和鸞,範其馳驅,以追二公之逸駕,則不幸而短命死 矣。平生遺文,在者不能什一,故侍郎呂公仁父嘗為 「之序云,然多一時應用之作,未足以見其志之所存 也。」嗚呼!以滕公之才之傑,使得永年,益求師友于四 方,以充其志,則其所就豈止此而已哉!淳熙丁未,其 兄孫璘訪余崇安,出其集與此傳示予,因太息而書 其後。傳言公嘗為書萬言,論和戰守利害,其言甚偉, 今亦不見集中,甚可惜也。季丈此傳,筆力奔放,而法 度謹嚴,讀者可以想見當時朋友切磋之盛云。九月 丙辰里人朱熹書。

《題姚令威西溪集》
葉適

初,完顏亮來寇,舉朝上下無不喪膽,直云:「虜百萬何 可當,惟有退走爾。」獨姚公令威抗論沮止,謂今歲八 月入翼,明年七月入軫。又其行在己巳者,東南屏蔽 也。又推算太一、熒惑所次,皆賊星滅之兆。未幾,亮果 自斃,江淮復安。余嘗歎國不可無智,士不智於人,當 智於天。方是時,姚公策我能必勝者,智於天也。公著 書二百卷,古今同異,無不該括,豈獨智於天哉?惜其 盛壯不預采錄,晚始召對殿中,忽感風眩而死,悲夫! 余不及識公,而與其子僅從偓同寮,從孫鎔以公《西 溪集叢語》遺余。其古樂府,流麗哀思頗雜,近體詩長 短皆絕去尖巧,乃全造古律,蓋加於作者一等矣。至 以《易》「肥遯」為飛遁,引注《說文》不若是恝,以辯《孟子》「不 若是恝」,尤非余寡見淺聞到也。夫欲折衷天下之義 理,必盡攷詳天下之事物,而後不謬。余既不學,又不 得見如公者而師之,徒掩卷追想於百年之外爾。

《題二劉文集後》
前人

按《周博士集》,元豐時,永嘉同遊太學者,蔣元中、沈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