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602 (1700-1725).djvu/34

此页尚未校对

朱子全書

《存養》

大抵是且收斂得身心在這裡,便已有八九分了。卻 看道理有窒礙處,卻於這處理會。為學且要專一理 會這一件,便只且理會這一件。若行時,心便只在行 上;坐時,心便只在坐上。

真西山集

《問心之為物實主於身》

「圜外竅中」者,心之形體,可以物言,備具眾理,神明不 測。此心之理,不可以物言,然有此形體,方包得此理。

薛瑄讀書錄

《心身》

讀書不體貼向自家身心上做工夫,雖讀盡古今天 下之書,猶無益也。自家一箇身心尚不能整理,更 論甚政治?作詩作文寫字,皆非本領工夫,惟於身 心上用力最要緊。身心之功,有餘力游焉可也。

讀書續錄

《心身》

《收斂》檢束身心到,至細至密、至靜至定之極,作事愈 有力。

心身部藝文一

《正心堂銘》有序
宋·濂

元臨川監郡芒侯嘗銘其燕息之堂曰「正心。」 侯既以此自治其身而化其民,又推以教其子。入國朝,長子文縝司教成均,思嗣侯德不墜,復以堂銘為請。三代盛時,凡有國有家者皆不敢不學,其學未嘗不本於心。譬之操權衡以制輕重,持規矩以裁方圓,凡有形者皆不能違,是以事功成而習俗美。先王之道既息,「居乎位者不知學,學者不知所本,竊竊焉欲以私智小數勝之,而民卒不可得而治。」 前代之事,如此者多矣,而元為甚。芒侯生其時,獨能取聖賢為學之道治其身,其天性之過人遠矣。文縝又能推之以淑諸人,非善繼志者哉?銘曰:

「昭哉聖則,厥要甚寡。正其一心,以對天下。一心之量, 天容地深。炯若日月,孰不照臨。其不正時,日月方晦。 昏亂迷惑,靡有攸屆。誠其始萌,乃正之功。知不周物, 思誠曷從。維知克誠,維誠克正。正以持身,罔敢違令。 內以為家,外以臨民。明盡禮樂,幽通鬼神。世降道離, 人鮮由學。徇其私心,徂伺徂攫。偉茲芒侯,鑒於大邦。」 揭聖明訓,寘諸崇堂。崇堂嚴嚴筵几。具有邦人君子, 陳說古道。孰詭孰端,曷從曷違。折以片言,灼如蓍龜。 豈徒其名,又能允蹈。既政以施,亦身以教。侃侃嗣子, 先人是程。緝其休聲,亶為難能。勿謂已遠,千載一心。 聖謨炳然,奚古奚今。

《貞白堂銘》有序
前人

古君子於治身之道詳矣,而居室未嘗有銘。近世之士,略於自治,至於《居室之銘》,則務極其美,昭而日月風雲、雨雪霜露,大而江河山嶽、林泉丘壑,細而竹樹草卉、鳥獸魚蟲,凡可以托情而比德者,皆取以為名。名則美矣,於身何補哉?誠能揭仁義道德之要,著之於目而存之於心,禁邪而止慝,服之以終身而不蹈流俗之弊,此不猶得古君子之意乎?臨川許仲孚,篤志嗜古,以「貞白」 名其堂,蓋將矯夫側媚汙濁之弊,以治其身,是可謂善為學矣。其友《芒文縝》來徵銘。銘曰:

天不貞,天柱傾;地不貞,地軸勝。日月不貞,乃蝕其明。 陰陽不貞,寒暑僭行。況伊人斯,敢不貞?有不貞者殞 厥生。天以白,物罔惑;地以白,庶物育。日月以白,四海 昭燭。陰陽以白,民用弗忒。人苟弗白,為暗為僻。彼何 人斯?敢弗白?有弗白者,戕身喪德。維許子,學孔腴,以 貞白名堂隅。豈銘爾堂,將銘爾軀。匪徒飾外,宜銘諸 心弗敢渝。爾心之貞,為道之樞。爾心之白,為德之居。 弗側以欹,弗涅以汙。持之永久,為聖之徒。

心身部藝文二

《心問身》
唐·白居易

心問身云何泰然,嚴冬煖被日高眠。放君快活知恩 否,不早朝來十一年。

《身答心》
前人

心是身王身是宮,君今居在我宮中。是君家舍君須 愛,何事論恩自說功。

《心復答身》
前人

因我疏慵休罷早,遣君安樂歲時多。世間老苦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