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607 (1700-1725).djvu/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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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其所好,高者過、卑者不及,而不自知其為過且不 及也。若吾之心即與天地聖人之心無異矣,則尚何 學之為哉?故學者必因先達之言以求聖人之意,因 聖人之意以達天地之理,求之自淺以及深,至之自」 近以及遠,循循有序,而不可以欲速迫切之心求也。 夫如是,是以浸漸經歷,審熟詳明,而無躐等空言之 弊。馴至其極,然後吾心得正天地。聖人之心,不外是 焉,非故欲畫於淺近而忘深遠,舍吾心以求聖人之 心,棄吾說以徇先儒之說也。

《答吳晦叔》

孟子「操舍」一章,正為警悟學者,使之體察,常操而存 之。呂子約云:「因操舍以明其難存而易放,固也。」而又 指此為心體之流行,則非矣。今石子重、方伯謨取以 評之者,大意良是。但伯謨以為此乃「人心惟危」,又似 未然,人心私欲耳,豈孟子所欲「操存」哉?又不可不辨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