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統天下,時和歲豐,則通也,受賜多矣,不願仕也。」 越公聘子,子謂其使者曰:「存而行之,可也。」歌於髦而 遣之。既而曰:「玉帛云乎哉!」

《唐書陽城傳》:「城進士第,隱中條山。觀察使李泌薦諸 朝,詔以著作郎召拜,賜緋魚。城自稱多病,不堪奔奉。 泌為宰相,又言之德宗,于是召拜右諫議大夫,遣長 安尉齎束帛詣其家。城褐衣到闕下辭讓,帝遣中人 持緋衣衣之,召見,賜帛五十匹。及裴延齡誣逐陸贄、 張滂、李充等,城上疏極論延齡罪,慷慨引誼申直,贄」 等,累日不止。下遷國子司業,又出為道州刺史。順宗 立,召還城,而城已卒。

《宋史胡安國傳》:「安國自登第迄謝事,四十年在官,實 歷不及六載。朱震被召,問出處之宜,安國曰:『子發學 《易》二十年,此事當素定矣。世閒惟講學論政,不可不 切切詢究,至于行己大致,去就語默之幾,如人飲食, 其飢飽寒溫必自斟酌,不可決諸人,亦非人所能決 也。吾平生出處皆內斷于心,浮世利名如蠛蠓過前』」, 何足道哉!故渡江以來,儒者進退合義,以安國、尹焞 為稱首。侯仲良言必稱二程先生,他無所許可。後見 安國,嘆曰:「吾以為志在天下,視不義富貴真如浮雲 者,二程先生而已,不意復有斯人也。」

《尹焞傳》:「焞少師事程頤,嘗應舉發策,有誅元祐諸臣 議,焞曰:『噫尚可以干祿乎哉』。不對而出,終身不就舉。 靖康初,种師道薦焞德行可備勸講,召至京師,不欲 留,賜號和靖處士。侍讀范仲舉焞自代,授左宣教郎, 充崇政殿說書,以疾辭。范仲奏給五百金為行資,遣 漕臣奉詔至涪親遣,始就道。陳公輔上疏攻程氏之」 學,焞至九江,遂留不進。胡安國上章薦焞言:「乞令江 州守臣疾速津送至國門。」復以疾辭。詔以祕書郎兼 說書趣起之,焞始入見,就職,除祕書少監。未幾,力辭 求去,除太常少卿,仍兼說書。未幾,稱疾在告,除權禮 部侍郎兼侍講。九年,以徽猷閣待制提舉萬壽觀兼 侍講,又辭,且奏言:「臣有五當去之義,無一可留之理。 乞放歸田里。」朝廷以禮留之。浚、鼎既去,秦檜當國,見 焞《議和疏》及與檜書,已不樂,至是得《求去》之疏,遂不 復留。

《聞見前錄》:伯溫昔侍家庭,請于康節先公曰:「大人至 和中,仁宗在御,富公當國,可謂盛矣,乃謝聘不起,何 也?」先公曰:「本朝至仁宗,政化之美,人材之盛,朝廷之 尊極矣。前或未至,後有不及也。天之所命,非偶然者。 吾雖出尚何益?是非爾所知也。」伯溫再拜稽首,不知 所以問。

《紫薇詩話》:司馬溫公既辭樞密副使,名重天下。韓魏 公元臣舊德,倍加歆慕。在北門與溫公書云:「多病寢 劇,闕于修問,但聞執事以宗社生靈為意,屢以直言 正論開悟上聽,懇辭樞弼,必冀感動大忠大義,充塞 天地,橫絕古今,固與天下之人歎服歸仰之不暇,非 於紙筆一二可言也。」又書云:「音問罕逢,闕於致問,但」 與天下之人欽企高誼,閒有執鞭忻慕之意,未嘗少 忘也。又書云:「伏承被命,再領西臺,在于高識,固有優 游之樂,其如蒼生之望何?此中外之所以鬱鬱也。」 《墨莊漫錄》:范蜀公乞致仕,章四上未允,第五章言臣 所懷有可去者二,謂言青苗不見聽,一可去;薦蘇軾、 孔文仲不見用,二可去。章既上,遂得請。

《玉照新志》:章聖朝,种明逸抗疏辭歸終南舊隱,上命 設燕禁中,令廷臣賦詩以寵其行。獨翰林學士杜鎬 辭以素不習詩,誦《北山移文》一遍,明逸不懌云:「野人 焉知大丈夫之出處哉!」熙寧中,王荊公進用,時有王 一介中甫者,以詩詆之云:「草廬三顧動幽蟄,蕙帳一 空生曉寒。」荊公不以為忤,但賦絕句云:「莫向空山覓 舊題,野人休誦《北山移》。丈夫出處非無意,猿鶴從來 自不知。」蓋取於此。

《泊宅編》:王昇字君儀,居烏龍山,布衣蔬食,無書不讀, 道、釋二典,亦皆閱過。晚為湖、婺二州學官,罷歸山中, 杜門二十年不赴調。一日,以《箕子易》筮之,始治裝西 去,時年將六十矣。旅京師數月良倦。將謀還鄉,左丞 薛昂以其所撰冕服書獻之太師蔡京,蔡因薦之上, 遂類編御筆手詔,稍歷要官。君儀平生尤深于《禮》《易》, 嘗云:「數年承令禮局及明堂司常,頗得究其所學。」 《輟耕錄》:中書左丞魏國文正公魯齋許先生衡,中統 元年應召赴都日,道謁文靖公靜修劉先生,因謂曰: 「『公一聘而起,毋乃太速乎』?答曰:『不如此則道不行』。」至 元二十年,劉先生至,以為贊善大夫,未幾辭去,又召 為集賢學士,復以疾辭。或問之,乃曰:「不如此,則道不 尊。」

《明外史吳與弼傳》:「與弼年十九,見《伊洛淵源圖》,慨然 嚮慕,遂罷舉子業,盡讀《四子》《五經》、洛、閩諸錄,不下樓 者數年。山西僉事何自學薦于朝,其後御史涂謙、撫 州知府王宇復薦之,俱不出。大學士李賢屬草疏薦 之。帝乃命賢草敕,加束帛,遣行人,賜璽書,齎禮幣,徵 與弼赴闕,授左春坊左諭德。與弼疏辭,賢請召問,且